吃N睡觉,胭脂红的N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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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降后天黑得越来越早,借着天色遮掩,两人一路有惊无险地回了宿舍。

    洗澡时盛染想分开洗,季长州在外面脱光了,硬挤进卫生间,在盛染的瞪视下目光炯炯地竖起三根手指对灯发誓:“本人绝对只帮忙,不捣乱,你不让干的我坚决不干!”

    盛染不怎么信任地瞅他一眼,季长州连忙讨好一笑,摇着尾巴跑过去打开热水器开关。

    没内裤束缚着,一跑起来腿间那坨东西瞎跳乱甩,盛染躲开视线,脑中却蓦然浮现下午在跳高场上,季长州腾空而起的画面。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高景在盛染面前胆子也大了,很自然地把岭花划进他自己的朋友圈里,下午那会便很哥俩好地站在盛染身边啧啧道:“老季这个大啊,厉害,他去厕所的时候没几个人愿意挨着他。”

    盛染起初没明白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一看季长州后背越过跳高杆时,因为后仰姿势导致下面鼓出来的很有存在感的一包……他在高景嘿嘿嘿的笑里明白了。

    高景没听到他回应,以为像他这种高岭之花不懂这些男生间糙不拉几的话题,更没注意他偷偷变红的耳朵尖,挠挠头转而说起了别的。

    他低头笑笑,能想象得出季长州如果听了这话后的反应,大概会笑骂“欠收拾吧他,对着你说什么屁话!”,或许还会带些玩笑般的愠怒“染染少和这种不正经的人玩”。

    季长州调好水温,转身一看,笑了:“自己傻笑什么呢?”他把盛染拉到花洒下打湿全身,从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里挑出洗发膏,挖了些放在手心里搓泡泡。盛染每次看他这样都又想笑又心软,高大健美的少年拿着一块小小的起泡网,认认真真努力揉泡,成功揉了一捧泡沫后还会很有成就感地上扬起嘴角。

    每天都会因为很多微不足道的小事感到开心。

    “染染,看!”

    盛染抬眼,从季长州掌迹飞出个李子大小的圆泡,他从后面吹了口气,将它吹到自己面前。

    “送给你一个泡泡。”他笑着说。

    并且热衷于与自己分享他发现的种种“小惊喜”。

    盛染也鼓起嘴吹了一下,让这个季长州送他的泡泡在灯光中飘忽飞高。

    季长州的视线随着向上,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盛染心想:可真像狗狗。

    这晚他们没有做爱,睡前季长州又给盛染上了次药,咽着口水从湿热的穴道里抽出手指。食指上粘了一点残留的药膏,裹了层水津津的体液,季长州举起手,水从指根滑下,沿着掌纹流到了手腕。

    盛染合上腿,往床里侧一滚,催他:“快去洗手。”

    季长州就去了,洗前手指举在鼻端闻了会儿,除了药味,还有淡淡的盛染阴道的味道。水液已经变得冰凉,可这种味道是温暖的、湿润的、愉快的,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联想到自己舔吃盛染下阴时,以及他整根埋进盛染体内,被层叠丰厚的阴道嫩肉吮吸包裹时的极度欢欣。

    他慢慢洗干净手。在水流声中,他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冒出想把自己曾做过的淫梦讲给盛染听的念头,在那个蝉鸣阵阵的仲夏午间,他是个偷香的贼,翻进半开的窗里,胆大包天地将床上衣着轻薄的人剥光,翻来覆去地淫弄……

    他抬头看向镜子,镜面覆了层薄薄的水汽,镜中的自己同样蒙了层雾一样,有些模糊不清。

    “季长州,你在干什么?”盛染在叫他,尾调长长的上扬着。

    他一霎间回神,大声应着擦干手出去,扑到床上。

    “去穿睡衣。”盛染推推他。

    季长州只穿了条堪堪到膝盖的短裤,迅速掀开被子躺进去,一胳膊把盛染揽到胸口按着,双手从他背后伸下去,撑开了内裤抓住两瓣屁股,闭眼懒洋洋道:“不冷,身上热,就这么睡吧。”

    热意扑面,盛染按着他的胸膛,只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也要跟着一块冒热气,双手抵住他艰难地找理由:“别……你挤到我了。”

    季长州睁开一只眼,握着手里的肉团狠揉一把,道:“挤到你哪儿了?屁股还是逼?”他抽回手往后一撑身子,拉开点距离,在被窝里故意把盛染上下打量一番,最后定在了胸前,勾起个吊儿郎当的笑,凑到人家面前小流氓似的假作恍然:“哦,挤到染染的大奶头了。”

    盛染瞪他,但他因为方才在卫生间里起的念头和细细回味过的梦,这会有点从梦里带出来没消散的肆意狂妄劲儿,屈指对着一粒把睡衣顶起来的奶尖一弹,笑道:“放出来给老公看看,别把小奶子挤坏了。”

    盛染一哆嗦,双臂交叉捂住酥麻的前胸,愤愤地想:现在一点也不像狗狗!什么狗有季长州这么坏!

    被窝里闹了半天才安静,盛染面色潮红地认命屈服,身上睡衣扣子解开了大半,下摆提到肚脐上方,俩奶包全被季长州掏了出来,奶头和乳晕上满是吮后的水渍。

    他只要往下一看,就能看到自己撅得高高的奶头,乳晕周遭一圈通红的奶肉原本褪成极浅的淡红,玩闹间被季长州叼住了不松口的吸,又变成了傍晚在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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