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进卧室,抱腿掰B吐s水;关于自选项目(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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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染没骨头般躺在床边地毯上,半昏半醒,微阖着眼,两扇睫毛在眼下皮肤上投出一对虚虚的阴影。长睫颤动,像被人捉住后挣脱不开的蝴蝶,蝶翼颤,影子也深深浅浅地颤。

    季长州背靠床侧,倚坐在盛染身边,一腿伸直一腿半曲,边喝水边看那对蝶翼似的影子,看了会儿觉得手痒,伸出根手指探过去轻轻拨弄长睫。

    盛染动了动,声音低弱:“……要洗澡。”

    他一身雪白的皮肤,在这几天频繁的性事亲热里被印了不少斑斑点点的痕迹,有些褪成了淡淡的青黄色,有些是刚被印上的,吻痕中心或紫或红,四周泛出一片由深到浅的粉。不只吻痕,他身上还沾了不知几层精尿淫水,加上出了许多汗,季长州刚才只给他用湿毛巾擦了擦,现在浑身仍存着些粘嗒嗒的感觉,尤其季长州擦完后,他穴里又流了些淫浆,糊在穴口阴缝和大腿根,半干后将这些柔软的表皮和嫩肉搞得紧巴巴的,有些难受。

    季长州见他醒了,丢了手里的瓶子,换了个能让他坐的舒服的坐姿,把整幅身子骨都酥软无力的染染抱起来搂到腿上坐着。

    盛染习惯性地往季长州怀里歪,歪到一半,脑袋才贴上肩膀,忽地垂下眼,小声道:“你怎么还硬着呢?”

    季长州也垂眼看,他那根粗屌棍半硬地支棱在凌乱的毛里,正挤着盛染的屁股。他有点窘地咳了声,把鸡巴往旁边一拨,搂住了盛染贴到自己胸膛,“别管它。”

    被搂得太紧,盛染抬眼只能看到季长州的滑动的喉结,他说:“硌到我了。”

    季长州望天,“它就欠揍,你扇它两巴掌,说不定就软了。”

    盛染被逗得笑起来,摸索着抓住长阴茎,刻意软声道:“不行,我可舍不得……”他满意地看到季长州喉结滑动的速度变快,手里的性器也迅速充血肿胀起来。

    季长州刚憋出股坏水打算耍个流氓,突然被本该有气无力娇嗔羞怒的老婆慢悠悠调戏了一把,骤然不防间被口水呛到,咳了个惊天动地。

    大意了。咳完顶着张红胀的脸,捏起盛染的下巴,见这小坏蛋两眼弯弯地瞅着自己,季长州运运气,阴森森笑道:“舍不得……又有精神发骚了,想挨操?忘了之前怎么求我的?”

    盛染一惊,转着眼珠子视线乱瞥,支支吾吾:“我不想……挨、挨操……”他好识时务的,立刻换了种讨喜的笑,可爱吧唧地讨饶:“老公~”

    晚了!季长州平时哪儿都顺着他,除了在性事上。这会那股子浑劲儿上来了就不可能再下去,包住了盛染虚握着自己性器的手,强硬地带着他握紧了肉棒,开始上上下下速度渐快地撸鸡巴。

    “染染,你好像是忘了……”他低头看盛染的眼睛,帮他回忆,“大概一小时前,我操着你朝卧室走,你走得太慢了,起初鸡巴操一下就能迈一步,后来小逼太馋了,贪吃得要操十几下你才会往前走一步……”

    盛染躲着他的目光,脸颊渐渐漫起桃粉色,小声反驳:“不是贪吃,我明明是没力气了……”

    “撒谎。不贪吃为什么骚逼还能咬得那么紧,每次抽鸡巴都很费劲,骚逼肉倒是绞得很有力气……”季长州一歪头,亲住了盛染看起来有点不服气的嘴。

    他可没骗盛染,逼肉的确很有力气,吸绞在鸡巴茎上,每次从逼里往外抽时能连带着抽出一截紧裹在硬屌棍外的逼肉,顷刻间便能在地面滴答出一小滩骚水。

    以这样淫荡的方式走到卧室附近,盛染哭着不走了,一点力气也不想再出,穴里的鸡巴往前顶,他便把所有的重量都交到季长州揽着他的手臂上。见他哭得太厉害,季长州想先抽出性器,让盛染歇一会儿,他又拼命缩着小腹,将省下的所有力气用在吸咬大鸡巴上,不许肉棍离开。

    季长州那种时候本来就没多少耐力,骚逼道把胀硬的屌棍绞挤得又痛又爽,他一股热血上头,直接抱起盛染操得阴穴子宫再没精力吸咬鸡巴,只能软烂无助地被日成条鸡巴套子,里外通畅地大敞着淫骚肉口受着硬屌的捅操。

    盛染被干得头脑昏沉,很快便只知道涨着小奶子浪叫,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被重新放到地上跪趴着,大鸡巴从逼里抽出去,他也只会张开吐了一圈逼肉的穴口哭着叫“老公别走”。

    被季长州摸着肚子揉了两下,小腹一阵酸热,骚逼和屁眼抖动大张,忽然把含了半天、撑得骚逼袋和骚屁眼饱胀鼓满的精尿全喷了出来,两穴喷泉似的往外射水柱!

    场面淫靡到季长州淫欲与施虐欲同时爆发,抓起盛染还在猛烈痉挛的屁股,借着浪肉穴里还没完全淌干净的淫浆,胯下那根撅得老高梆硬滚烫的驴玩意“砰!”一下捣进屁眼里,长驱直入慌张乱搅的肠肉深处,一鸡巴棍子奸得日得骚芯儿猛抽,不出十棍便捅出一屁眼的骚水!

    盛染叫得又惨又骚,被硬热驴屌日得连哭带咳,口水眼泪齐流,大声尖叫让季长州轻点慢点,可他叫得越凄惨可怜,屁眼里的屌棍便奸肏得越强越猛。盛染纤细修长的身子跪在地上,哭叫得险些岔了气儿,在迅猛撞击下彷如一只狂风中的小船,在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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