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哭吧,我不罚你。(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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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赤裸的身躯感到寒凉。

    主奴二人紧紧相拥一言不发,却好像无声地诉说了一切。

    怀里无比乖顺的人儿还是深埋着头,明明流着泪,却倔强又贪恋地环上双臂,仿佛一定要跟掌控者紧贴在一起,胡乱暧昧地微微磨蹭,意味再明显不过。

    时奕抿了抿嘴,似乎有些违心,将他双腿并拢,插进细嫩白皙的大腿根间,随即打开了遥控器。

    阿迟不会疼的,时奕怎么会没有分寸。他早看出阿迟后穴的问题了。那跳蛋会不间断地释放药物,暮色的药都很烈,起初阿迟疼成那样也是药效的刺激,过了那段难熬的时期便会恢复的很快。

    怀里躯体突然一震,指尖悄悄用力些,却不像先前那样娇喘媚叫,只有呼吸微微急促了,被头发遮住的脸庞根本看不见表情,只见时奕胸前衣衫被泪水湿了一小块。

    这便是阿迟最真实的反应了,不带一丝刻意。

    驯服的脑袋被大手轻轻抚摸,像细心呵护一件艺术品无比爱惜,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甚至紧得有些窒息。

    从未。

    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积攒了八年的酸楚一下子涌了上来,如海啸般无法抵御,阿迟几乎抑制不住地失声痛哭,瘦弱的颈背止不住起伏。

    腿间的硬物抵着会阴,摩擦囊袋,身后跳蛋在最火热的生殖道震动,他全身都泛起粉红,湿答答地淫水不止——可饱受调教的身躯早已与精神分离,阿迟丝毫看不出快感的痕迹。

    他瘦弱的双臂环得更紧些,像倾尽一切抓着救命稻草,哭得更厉害了,脖子都憋得通红。

    久居深渊的人不会相信光明,被层层枷锁禁锢,阿迟从来不会相信有这么一天,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主人怀里哭泣,肆无忌惮以“坦诚”为由,发泄着奢侈的“委屈”。

    他疼,他不想被操。

    他不想被藤条抽,被扔到商业区随便掐玩。

    他不想张开腿被人评估后穴的价值,不想每天唯一的食物是秽物精液。

    他不想的事情太多了。

    什么都可以,只要在主人身边。

    主人不会再打他了,不会再让他肮脏了。阿迟将头深深埋在时奕怀里,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随着时奕抽插速度加快,被抱在怀里不断刺激下体,他高潮了。后穴疯了般分泌淫液,没有高声呻吟,没有情动难耐,只是简单地高潮了,跟主人一起。

    白嫩的大腿间,淫靡的白浊缓缓流下,跟透明清液混在一块。身子更加柔软,双臂却抱得更紧了。

    良久的静默下,时奕就这么抱着他,享受过高潮的余韵后帮他顺着气。

    阿迟几乎是瘫在自己身上的,像个柔软的海绵,总有流不尽的泪。

    他深深埋在自己怀里,哭得太悲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发出断断续续、极细微的音节,像是咬着牙根压榨出的呜咽,听上去令人揪心。

    衣衫哭湿了大片,阿迟还是难过得在发抖,死死抱着他不放手。

    他低下头吻他的脑袋,搂着肩膀使劲紧了紧,将下巴抵在不断颤抖的脑袋上。

    “哭吧。我不罚你。”

    时奕只是再次重复了一句话,就让嘶哑瞬间开闸。不像从前的清亮,极其浓重的苦楚不言而喻,让人跟着心颤。

    “啊……”哭腔带着难以掩饰的悲切,发出意义不明的一个简单字节,压抑感浓烈,仿佛一切语言都失去了意义。

    怀里的身躯浑身冰凉,抖得不成样子,始终不愿抬起头,逃避般地躲在主人胸膛里发泄。

    时奕根本不用去思考阿迟为何而哭,他太清楚他经历过什么了。心尖难以抹去的钻痛分明昭示着,那段密不透光的黑暗过往,那段阿迟连穴奴都不配的日子。

    深渊一次又一次吞没他身上仅存的光芒,将他支离破碎的心掏了个一干二净,再用铁链牢牢锁住,困于幽暗。悲痛的泪水根本不足以宣泄,几近声嘶力竭,柔软的人儿失去了所有力气,沉沉地倒在他身上。

    清醒才是对阿迟而言最残忍的事。

    男人自始至终低垂眸抿着嘴,直到哭腔发泄得七七八八戛然而止,他才沉默地打横抱起软若无骨的身躯,将他带回卧室的床上。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一切光线,一丝海风都透不过。时奕一言不发换了睡衣,关闭了所有设备,把奴隶身体里的跳蛋和纱布取了出来。

    阿迟只是太害怕主人嫌他脏罢了,实际上纱布只有星星点点很少的血迹,倒是吸了不少高潮时的淫液。

    离清醒越近,越是残酷的现实。时奕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他不知该不该继续让阿迟恢复下去,他实在不舍得一个完美的奴隶禁受太多现实。

    随着人格的完善,阿迟对标记他的人也更加依赖,以至于一直被压制的情感突然席卷,让原本坚强的他泣不成声。

    在一旁躺下,男人轻轻将眼睛红肿的人圈进怀里。如果说阿迟是一页平整的白纸,时奕便连一丁点折痕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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