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在他脚边跪着,除了臣服什么都没有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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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奴隶样,像个真正的人。

    他看向沙发上的身影,视线中的复杂难以言表,臣服仿佛倾尽一切。

    敏锐的漆黑瞳孔很快察觉,视线极具穿透力,抬起头看向他。两段平静的视线相接,淡漠而理性的神情恍惚间一模一样,时奕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摆弄药瓶的指尖一瞬停顿几不可察,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他缓缓勾起嘴角,意味深长。

    “这样的表情,还真是看不习惯。”

    鼻子前缓慢飘过淡淡烟草味,随后如沙暴般席卷而来,蛊人的气味将他包得严严实实。

    阿迟悄然睁大了眼睛。

    顷刻间,皎白的月光透过阴霾,照进了阴暗的海底,宣示主权一样驱散梦魇,利落干脆毫不拖泥带水,将一切恐慌、不安、悲切都包裹住,温暖无声,如泡沫般消散。

    时奕上身微微前倾,与阿迟对视的眼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浓厚兴趣,仿佛一只闻到血腥味的狼被调动起征服欲,着迷的神情直勾勾地,一瞬不瞬盯着猎物。

    那不是奴隶该有的神态。

    嘴角勾出个不明显的弧度,时奕眼神有些暗。虽然很想知道阿迟回忆到了什么,隐隐作痛的心脏告诉他不能继续探究了。相比之下,面前完全理智的阿迟带来前所未有的新鲜感,让他埋藏已久的征服欲莫名涌起。

    红绳在白皙的躯体上错综复杂,宛如艺术品,配上仿佛春药般又纯又欲的淡茉莉味,时奕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欣赏一下午。

    “你很漂亮,阿迟,也很干净。”

    回应他的是铃铛轻响。

    当隐晦的绳子缠绕起由欲望组成的肉体,凋零而衰败的绝美如蝴蝶振翅,让人不忍窥探。

    他喜欢这样安静的灵魂,富有易碎的灵气。阿迟越像个人,他越想将他碾碎,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调教师,时奕躲不过自相矛盾。

    放下药瓶磕出细微的声响,时奕控制着信息素始终包裹,无声中给予最大限度的安全感。他慢条斯理地拈起藤条,甚至没起身,抬手比量着。

    “咻——”

    毫无征兆,藤条前端划破空气,时奕稍稍前倾转动手腕,精准地抽向左小腿绳结上的铃铛夹子,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力气并不大,仿佛挑逗一般碾过细腻的肌肤,娴熟地将夹子打落在地,突然起来的动作让阿迟淡漠的神情稍稍褪去,如梦境初醒,不知所措眨了眨眼。

    时奕好像闲来无事随手一抽,一脸玩味坐在椅子上并不想认真,支着下巴像个慵懒的猎豹。似乎对藤条的长度有些困扰,他思索一番,还是拿起手边高柜子上的蛇鞭。

    那鞭子好像刚保养完没多久,木柄上的金属图案发亮,皮革上还泛着点油光,长长地看着骇人。时奕随意在面前挥动几下适应感觉,咻咻的声音砸在地板上,砸得阿迟睫毛也跟着颤。

    他一向不爱用鞭子,花里胡哨打人没有质感,效果哪比得上藤条“立竿见影”。可现在不需要训诫,鞭子看上去是最好的选择。

    指尖轻点在木质长鞭柄上,慵懒的掌控者有一下没一下,悠闲的目光四处点火,仿佛在思考下一鞭该抽下哪个铃铛,临幸哪块部位。

    阿迟的心情随着视线掠过来回起伏,迟迟不下手,仿佛刻意玩弄着他廉价的紧张。

    主人看向了腰部——别,那里太敏感了。

    乳尖?他又禁不住挑拨。

    是大腿吗,但愿选到的是前方,而不是内侧的。

    时而高悬时而落地,奴隶跟着那道视线始终松不下气,倒是充斥着占有欲的眼神如火如荼,混着鼻息间挥之不去的浓烈烟草味,所过每一寸都染上酥麻。

    突然,幽暗又有些尖锐的视线来到了身体正中央。阿迟瞳孔微缩,似乎不用说也能知道时奕的意思,被口球堵住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诉说着哀求。

    只是这点哀求被错综复杂的红绳紧缚着,如隐秘于枝杈的嫩叶,让人错把鲜活的精灵当做魅魔。

    男人淡淡看着他,指尖摆弄着长鞭,表情有些困扰,轻挑嘴角看着他。可怜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被红绳结实地捆住两圈,缠绕上前端,头部绳结处夹了个铃铛。

    别,别。阿迟哀求地摇头,希望主人能放过他,别再玩弄他了。时奕虽然不常用鞭子,但身为调教师任何器具技艺都是一等一的高超,若是这一鞭下去,鞭稍的力度、角度、速度精准到严苛,只要时奕想,动动手指就能让他违反命令射出来。

    不行。阿迟望向主人的眼神更加卑微了。自那次被罚,他再也不敢私自高潮了,连一想到都会脊背发凉冷汗直冒。

    他看见主人挑了挑眉,眼中蕴着玩味的笑意,指尖不断轻点在鞭柄上,看他的睫毛随细微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微抖,似乎很享受奴隶的慌乱。

    侵略性的眼眸微垂,在他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下体上恶趣味地游历一圈,再度回到他哀求的脸上,优雅的轻笑似乎在无声询问,如何?

    阿迟怎么会以为主人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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