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可他好像骗不了自己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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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斯莫了?你不在俱乐部阿迟怎么办?杜谨那疯子什么时候被放出来了?!”

    画面中,沈亦难以置信看着他,“你冲我发什么脾气?能帮你保着阿迟我会不帮?道格上将出兵制裁,我能怎么办?!你脑子里除了阿迟什么都不想吗?”

    “你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计划如此周密,半路却杀出来个疯子。”时奕面色阴沉,深吸口气,许久才堪堪压下怒火,“阿迟是无辜的。”

    “联系傅南江,敢让杜谨那条疯狗咬到我的人,我倒要跟他清清楚楚算这笔账。”

    变数突如其来,可悲的是,一切后果都由无辜的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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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雾隐约褪了色,粘稠得仿佛胶水糊在脸上无法呼吸,无数恶魔的嘴脸萦绕耳边,嘈杂吵闹,胶衣炮机历历在目,鞭子惨叫——

    指尖抽动,阿迟猛然睁开眼,剧烈喘息如溺水,心脏咚咚直跳,良久都无法挣扎出真实恐怖的窒息感。

    午夜的凉风从高大窗户缝吹进来,像在炫耀自由,透过道道栏杆激得奴隶打个冷颤,飘起的洁白窗帘一下下抚上铁笼,仿佛无声的怜悯。

    发丝凌乱,奴隶恐惧的目光逐渐聚焦、麻木,侧脸贴地睫毛还挂着泪珠微微颤动,仿佛突然有了灵气的木偶,浑身写满了不得已的悲哀。

    他感受得到记忆里那切肤之痛,与此时此刻没什么分别。

    铁笼就在窗边的角落,在阴影里,面前地板上的皎白遥不可及。

    黯淡的夜,他不知道疼昏了多少次,又被回忆里的恐惧浸透了多少次。满身暴虐伤痕,性奴又疼又怕小心挪动着蜷成一团,带着锁扣微响,脊椎骨瘦得清晰可见,紧挤着冰冷铁栏杆。

    一闭眼就是混乱狰狞的记忆,一睁眼就是钻心彻骨,在两个地狱间毫无意义地徘徊,阿迟根本没办法逃避。

    被主人抛弃,他像从巨树上砍下的藤蔓,再也没有依托只能紧紧缠绕起自己。

    他本以为主人若在一定不会让他这么疼——他本以为主人是能救他的人,却似乎曾给他带来无人能及的痛。

    自己只是记不得了,也不愿去记得。

    扭曲的感觉稀释了原本的信任和虔诚,心却拧动,叫嚣着思念。像被撕扯,阿迟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那是时先生,是将他一脚踩进地狱的魔鬼,根本不会在乎他疼痛与否,与温柔亲吻他的主人一点都不一样。

    一点都不一样。

    他无数次默念重复,愈发焦急,仿佛深陷泥潭,歇斯底里的回响在脑海里叫嚣着解脱,可事实摆在面前,永久标记链接逐渐稀薄了。

    他像个鸵鸟将单薄的自己抱得很紧,哪怕扯动伤痕,埋头蜷缩在主人赏的小毯子上,深深吸着那蛊人的烟草气息,仿佛被遗弃的流浪狗企图汲取一丝温暖,自我欺骗。

    泪水不知为何,自麻木的双眼流淌出,安静又平淡。

    他好像回到了从前,身体上肆意流淌着伤痛气息,却被客人们追捧,关在展览笼里连他一根头发都不舍得碰,绝望而凄美,婉如精细佳作。

    后面肿得很高,丝丝缕缕嘀嗒水迹,顺腿暧昧地缓缓淌下,把毯子洇湿了一小块。淫荡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他好过一秒钟,魅魔的触手将他不由分说拖回深渊。

    阿迟双眸满是挣扎,随即认命般深深垂头。

    身体叫嚣着对占有自己的Alpha的渴求,他抗拒不了身体的渴望,却不知为何不愿想起那张冷俊的脸,仿佛强烈的阴影。

    孱弱的Omega浑身写满害怕,蜷缩一团掐着自己的小腿哪怕掐青了都毫无知觉。

    长时间没有性交没有精液,纯戒根本不会放过他。那处红肿越收缩越疼,歇业牌子棱角分明折磨得阿迟嘴唇直抖,却毫无办法只能被迫承受,左手紧攥着毯子指尖泛白。

    后面被调教得很松软、很湿嫩,敏感得一吹气就会抖着出水根本不用润滑,随先生心情随时可以使用。

    阿迟嘴里泛苦。

    他以为性奴天生下贱本就不需润滑,时时刻刻会流着水等先生们操干,可回忆告诉他这是一场长达八年的诱骗。

    无数增敏针划烂穴道的恐怖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炙热之痛如附骨之疽,心却好像绞在一起更煎熬。

    一切都归功于时先生的教导。

    仿佛即将要挑揭伤疤,阿迟双眸紧闭,剧烈喘息,难受得不断给自己洗脑——贱穴渴望粗暴的使用,性奴天生有淫荡的本能,这才是原本的他,不过是主人对他太好让他有了当人的错觉,忘记玩具的本质……

    一滴,一滴。

    卑微的泪珠盈聚在眼尾,缓缓划过苍白的面庞,仿佛清透白瓷出现了裂痕,极其扎眼。

    可他好像骗不了自己了。

    曾经的惨痛明晃晃钉在脑海,忘却的记忆仿佛碎裂的薄冰,虚假的囚笼建立于其上,岌岌可危。

    主人到底把他当作什么。

    简单的几个字,阿迟感觉骚奶子下面砰砰直跳的地方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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