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它咬着我的东西了。(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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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抑制剂,相比之下更让他意外的是,主人为了他提取信息素。

    阿迟很感激,但不知为何,心脏隐约更难过了。

    隔着笼子抓手腕,这姿势让越陵感到尴尬,尤其眼前这个漂亮的Omega是别人的所有物。

    他摸了摸鼻子,面对“笼子里的性奴”极其不适应,想把他劝出来坐着交谈,可多年与任务为伴他一时不知如何宽慰,只把针管和小玻璃瓶不着痕迹地塞进阿迟的毯子夹层,干巴巴地开口,“为什么待笼子里,有床不睡虐待自己。”

    阿迟有些奇怪地抬眼,不过警惕逐渐散去了。他微微偏过头不太喜欢Alpha的压迫感,“我只有被使用的时候才能碰床。”

    怪异的描述让越陵再度说不出话,努力适应着性奴的思维。他见阿迟情绪稳定下来便放下了钳制他的手,将手枪组装回去,也塞进毯子里,“我知道你们都自称奴隶,你怎么不一样。”

    阿迟像是想都没想,虚弱的声音脱口而出,“这里没有我的主人。”

    充斥臣服的语句落在空气里,骤然失去原本的重量。

    闻言越陵沉默,不着痕迹地轻叹。他发觉笼子里的阿迟并不像表面那般清冷,因满身疼痛而细颤,始终垂头仿佛犯错的宠物狗,却又试探着、小心地看向他,仿佛他身上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引得迷离的双眸有点亮。

    “先生,您能见到主人?”

    在越陵身上闻到日思夜想的烟草气息,阿迟杂糅着醉意轻声问询,灰暗的眼睛好像涌起了一丝希冀。

    “别叫先生了,我没想伤害你。”越陵没有正面回答他,不想让伤痕累累的奴隶再难过一分,“我叫越陵,没长你几岁,你可以叫我越哥。”

    阿迟的世界里,从没有先生以哥哥的身份出现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先生,他只是个性奴,平级称呼怕先生感到冒犯。

    “啊……”

    思考着,发出不知所谓的音节算作应答,阿迟知道先生们之间的礼仪,犹豫又纠结地开口,“我叫…阿迟,先生。”

    事实上从没有人问过他的名字,这句简单的话被阿迟说得很别扭。

    “我知道。”

    越陵看他略显意外,脸上红晕明显被灌了不少酒,却还是能逐渐思考出因果。

    “…先生,”他还是不敢贸然称呼,依旧纠结于那个不曾被回答的问题,视线直勾勾的,始终凝固在越陵身上像有磁铁似的,“您是不是,可以见到主人?”

    此刻,沉默在渴求救赎的人眼里,代表没有否认。

    哗啦铁链声格外明显,阿迟顶着眩晕艰难地爬出笼子,跪在先生脚下摇摇欲坠,抬手,谨小慎微地轻轻抓住越陵的左手,仰望的眼睛里好像有光。

    “求您让主人来看看奴隶……求您让他来看看我。”

    他似乎觉得自己沙哑的声音难听极了,却还是硬撑着,无声的每分每秒在他眼里变得格外敏感。

    阿迟见越陵不做任何表示便以为是需要代价,心中急迫如同被火星引燃的枯枝,“如果不嫌弃,如果…您有什么需求我都能满足,奴隶不是刻意冒犯您,可我只有这副身子能给您。”

    看见越陵不为所动,他又悲哀地摇了摇头,愈发急切的恳求,逐渐染上细微哭腔,“不先生,如果您觉得过分,一个电话,录音…什么都好……”

    “什么都好……”

    沉默像砝码重重压在胸口,让阿迟绝望地垂头,呢喃几乎失声,“我想他。”

    时时刻刻都在想,想得快疯了。

    阿迟不知道如何形容、如何表达心脏的绞痛。没有主人的下一秒,他像随时能死去。

    一支烟递到了失魂落魄的人面前,有些突兀。

    “抽吗。”

    越陵终于想清楚问题所在。身上的烟味让阿迟误以为是时奕的信息素,怪不得总想往他身上贴。他没办法救他,可总得想办法帮他缓解一丝。

    良久,烟被接过燃起烟雾,阿迟只握着一端,带火星的烟灰随尼古丁气息的飘荡而落下,入神地目光有些痴。

    “您说,主人是不是把我忘了。”

    “不可能。他也很想你。"忍不住开口,不知算不算欺骗,或许是被极其落寞的情绪所感染,越陵蹲下去迎上阿迟充满希冀的水眸,学着见过的样子,伸手抚摸Omega柔顺的发丝。

    “他处境很危险,想你想得不得了,但他更想你活着。“

    斯莫帝国西部的隆塔区,天一向亮得最早。初升的朝阳照进会议室,浸染花纹繁复的深蓝六芒星旗,泼洒至方型长桌下的长筒军靴,将上面的金色细链映得熠熠生辉。

    主座是位沉稳的中年将军,陪座一位身着休闲风衣的男子,其余五位军部政员神态各异,围坐攀谈,时不时朝客座冷漠高傲的男人微笑。

    “当年时教授在青隐军团效力,名扬斯莫的时候,我还是个正与湛卡联邦交涉的无名小卒,真是岁月不等人。“

    “是,今日能与战功赫赫的Alpha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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