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谁说张开双腿便是堕落(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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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香气内敛,遮不住阴暗的施虐欲。

    越是被灼得收缩,越是深受性瘾和春药的折磨,欲求不得。

    敏感性腺被生生烫出了小水泡,阿迟指尖紧攥整个人都在细颤,额角挂不住汗珠,一滴又一滴滑落,却怕线香直接烫上穴肉,一动也不敢动,高高撅着屁股舔鞋,母狗似的姿势下贱极了。

    他只顾着疼,不知道自己盈盈一握的纤腰多么富有张力,唯美的脊背线仿佛一张拉满的弓,明晃晃地勾人心魂。

    “嘘——别出声,留点力气。”下巴被皮鞋尖挑起,“省得一会儿该你叫的时候,嗓子哑得叫不出来。”

    “先生,求——呃啊!”

    粗糙鞋底直接将小舌碾在地上,像在碾一块没有神经的死肉,粗暴地打断带哭求,“你有资格拒绝么?闭嘴继续舔。”

    “唔!!”

    房间恍若囚笼,身躯随香灰次次落下而无助颤抖,而五位贵客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翘着腿,背对月光,被黑暗隐去的神情或戏谑、或欣赏、或嘲弄。

    凭什么他生来就比狗还下贱。

    “啧。”

    十二面金属骰子自腰窝落下,顺着深深塌下的脊背滚落至蝴蝶骨,六点。

    “输了吧,就说该轮到我赢了。”面带笑意的先生取了对分量不轻的电击三叶夹,随手点缀上红肿不堪的乳尖,见阿迟狠狠哆嗦一下便笑意更浓了,残忍地打开最大电击档,像是听不见呜咽,踩着脖子的脚又刻意重了些。

    “不是想挨操么,把你的骚逼烫干净点,让它好好爽爽。”

    输掉游戏的男人则不悦地嗔啧一声,执起皮拍风声凌厉,不由分说连着六下,将臀瓣抽得红痕交错,逼出揪心的哭喘。

    “队长怎么说的,八个人就那么不明不白暴毙?”

    右边的客人似乎有些心烦,抿了口酒,脚底下深一下浅一下,将阿迟卖力的脑袋踩在鞋上蹭,“查不出来,没有任何线索。那Alpha刻意藏了身份,等到情报院善后,只留下一股子硝烟味,估计信息素早就散光了。”

    “下手挺干脆利落。”正对的男人不轻不重踢了踢奴隶的脸,鞋尖点点眉心,开玩笑道,“庆幸吧小宝贝儿,有人替你把杂碎解决了,不然你今晚怎么都得死床上。”

    “好好伺候先生们,怜香惜玉着呢~嗯?”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隐忍到极限的痛喘,惹得周围人不约而同笑了。

    濒临绝境,痛楚好像永远不会停下,偏偏快感还肆虐,让阿迟迫切又不知所措。

    什么时候舔完十只皮鞋,什么时候才能将香拿出去。

    舌头伺候得酸软无比,这命令仿佛温水煮青蛙般熬人,他可怜的性器被几个鞋尖不断挑拨,坚硬淌水,又被每个细胞火烧火燎的痛楚凌迟。

    他疼,却又唾弃这具身体的恬不知耻,在脑海里歇斯底里,像个只知道交配的疯子。

    人为什么能下贱成这样,他一遍遍自虐地质问自己。

    每一寸都在被不同的人玩弄,羞耻与沉沦间反复蹂躏、磋磨,阿迟艰难地脚趾蜷缩却根本无济于事,短促的喘息愈发饥渴,被一下下打得双腿发颤,奈何身体晃动与收缩让空气流通,再度加快了线香的燃烧速度,滚烫香灰简直下雨似的落进后穴!

    “啊!先生!!”

    “求您、求您操进来!骚逼好疼…”清亮又喑哑,连哭喊都是美艳动人的。

    痛感确实钻心,却不像表演出的那样逼近极限,还能再忍一小会儿。除了竭尽全力勾引男人们操他,阿迟想不出任何能结束酷刑的办法。

    这便是掌控者的乐趣所在,禁锢住高傲的金丝雀让他分毫不能动,用痛感折磨到他受不了,再被措手不及的快感淹没理智,控制不住的颤抖、抽搐,低声下气,苦苦哀求最原始的交配。

    人便能如此轻易堕落。

    终于,当最后一只鞋被舔舐得一尘不染,香也燃得分毫不剩,像奴隶被磨平了、抽走的半缕魂。

    “058舔完了…先生们满意吗…?能不能,操操奴隶?”

    艰难扯出个媚笑,这便是他的工作。力气耗尽大半,阿迟狼藉不堪地跪伏,边喘边想,用身体取悦最原始的兽欲,就是他活着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着什么急,那么饥渴。”

    看样子支配者听出了喑哑中刻意的勾引,磋磨似的还要继续。

    “先生…”阿迟突然想到什么,开口的虚弱也让自己意外,垂眼闷声询问道,“058一夜多少钱?”

    他想知道自己能换来什么。

    上位的男人们倒觉得有点新鲜,笑道,“你可不是按时间算的,宝贝儿。你是按玩法收费的,上不封顶。”

    “问钱有什么用,据我所知你们岛奴没有赎身这项。”几人交换愈发恶劣的眼神,显然对阿迟的念头饶有兴致,“不过钱有的是,可以单独算到你的口袋里,看你想不想挣。”

    钱?虽然不知道除性服务之外,金钱如何使用,阿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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