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母狗058,求陆司长赏玩。(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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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兴趣。

    可今天…怕是要迟一些去了。

    “先生。”祝余叫了他一声,觉得嘴巴发干,话有些难以说出口。

    感受到他的沉默,阿迟偏过头迎上他的视线,眼神示意他讲下去。

    “陆森屿…陆司长刚到未名水榭,叫您过去。”

    听到这个名字,阿迟手指下意识抽动一下,细微地挑了挑眉,面上没什么表情,点点头,“请他稍等,看完数据过去。”

    他不知道陆森屿这时候来做什么,陈久山已死,他没什么要办的事找这位长官交易。

    先生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祝余犹豫地抬眼,想说又卡在喉咙里,最后还是不得不压低了声音,脸色有些不好,“陆司长说……他今天没什么耐心。”

    脚步瞬间停下了。

    整个走廊唯有尽头的窗户透着光源,阴暗的笼罩下,笔直的背影略显单薄,像要被黑暗逐渐吞噬、压垮似的。

    垂下的长睫毛透着冷清的气息,难辨喜怒。

    阿迟双唇紧抿,沉默几秒,便把人打发了。

    “知道了。去休息吧,整理好今晚的监测数据,明天……下午给我回话。”

    ————————————

    “陆司长,恭喜。”

    阿迟清亮的嗓音听不出感情,在陆森屿面前站得不卑不亢,大衣下摆都垂得笔直,像一个规矩的雕塑。

    而沙发上一身高定的陆森屿双腿交叠,只是略微勾起唇角,仿佛这声提前的恭维是理所应当,看着他不说话。

    相处了两年,不论床上床下,这个男人的想法阿迟从来都琢磨不透。

    视线相接不足片刻,他便自觉地垂下了,默默深吸口气。

    他点了根烟打算坐到陆森屿对面,边试探着他的意思,“我知道会惹您生气。但铃楼有铃楼的考虑,黑市一定要禁——”

    “没让你坐。”

    低沉的声音倏然打断,让动作突然顿住了。

    阿迟有些意外地抬眼,直到从他眼中看到了分明的玩味,才抿了抿嘴,指尖掐掉烟,内心了然。

    “…是。”

    他只收敛起锋芒站在原地,膝盖直挺挺的,装作没听懂话里的意思。

    他跟陆森屿之间的关系向来肤浅,跟纸糊的一样,即便偶尔充当床伴,也只在他发情期性瘾发作才会上床,除此之外,就只剩下求人办事的交易。

    从前铃楼还未站稳脚跟,是阿迟求他的地方多,自然少不了被人没日没夜的折腾。甚至有段时间禁受不住,在陆森屿找他办事时,他都不敢讨要代价,用来抵消了后几次交易。

    而如今,铃楼最大的障碍陈久山也倒在了枪下,对于陆森屿他毫无所求,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互相捏着对方的把柄,没什么能值得他跪下。

    阿迟垂下眼,面无表情地站着,眉宇间既没有恭顺也没有奉承。

    既然陆森屿不说话他也没有闲心去猜,就当陪他聊天了,“令尊与古家来往密切,从今往后,长官不必忧心位置坐得稳不稳了。”

    陆森屿察觉到了他的拒绝,自然清楚他心中所想,眼里泛起一丝嘲弄,暂时没为难他。

    “果然椴齐港铃楼跟古家关系匪浅。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跟那位少主搭上线的,”陆森屿举着茶杯,悠闲地吹了吹热气,视线缓缓转移到阿迟身上,愈发揶揄,“不会也像和我这样,做他的狗吧。”

    他说不上在乎一个男妓多脏,却也受不了玩狗还要跟别人共享。

    男人的嗓音是带着鼻音的低磁,听上去温文尔雅,很有欺骗性。

    话音有些微妙,却没激起阿迟半分波澜。

    他见多了这样的眼神,也习惯了各取所需的交易,或许两年间早就麻木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屈辱的。

    “长官多虑了。”

    他眼神毫无感情,仿佛一把被收在刀鞘里的利刃,规规矩矩地站在男人面前,“我铃楼只是一把刀,做谁的伥鬼,全凭利益。”

    陆森屿一听更感兴趣了,不禁眯了眯眼。

    这位铃楼之主与他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sub、男妓、奴隶、狗,用任何一个角色来形容他都是不恰当的。

    他喜欢阿迟这副冷漠而恭敬的样子,理性地计算得失后,毫不挣扎上交自己的身体,隐忍的眉梢都带着美感——他仿佛知道自己是一朵正在凋零的花,清醒地堕落进泥土,顺从地被碾烂,浑身写满衰败。

    陆森屿眸色一沉,换了个坐姿。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漂亮的Alpha很让他着迷,信息素明明是烟草味,却对他有股奇妙的吸引力,说不出来,仿佛藏着让人上瘾的香甜。

    他早看穿了,阿迟在所有事情上都无所谓,哪怕死亡都无法威胁他,可却在性事上远不似表面那样洒脱。

    阿迟可以在性虐中疼晕过去都不吭声,但一到床上发生性关系,便是哪哪都不让碰,不许临时标记,仿佛只把他当按摩棒用——他身体放得开,也足够敏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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