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陆森屿这个混账羔子。(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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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充满信息素,撩人得不像话。

    阿迟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像被情欲的大网牢牢裹住似的,烫得忍不住想抓挠。

    他被陆森屿摆弄成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仰躺在床边,他纤长的脖子卡在床沿,头仰在床外,喉咙的角度正适合口交。

    然而这还没完,他双腿被迫分开,穴口朝天,身子柔韧性极好几乎对折,两个脚心相对,竟然夹住陆森屿的性器根部。

    狰狞的前端就抵在Omega唇上,像要给猎物喂食似的,将唇瓣涂得红艳艳的。

    而私处大敞肆开,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阿迟眼前便是自己充当性工具的双脚,夹着那腥臭令人作呕的东西,白皙与紫红对比鲜明,近在咫尺。

    脸蛋逐渐透出薄粉,他睫毛轻颤,眉梢都染上难耐的情欲,甚至觉得呼出的空气炙热无比。

    春药的药性越来越烈,密密麻麻的快感仿佛冰火交融,分毫不让地钻入每个毛孔,细致地浸透每根神经,让他整个人都酥痒极了,难受得微微扭动。

    “母狗,叫主人。”

    陆森屿戏谑地勾起嘴角,扬起巴掌往他不断开合的嫩穴重重扇打好几下,像在教训一张淫荡的嘴,淫液沾湿满手。

    “啪!啪!啪!”

    这几下太刺激,直接让阿迟绷紧脚尖,腰身微弹起来挣动,像只跳缸的虾,顷刻呼吸急促。

    那处太过于敏感,汁水溢出,溅在红软的大腿根,仿佛湿淋淋的玫瑰。

    隐忍的痛呼被牢牢压制在喉咙深处。

    他足足几秒才从痛爽中缓过神来,从脚趾和性器的空隙中钉了男人一眼,迷离的目光有点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陆森屿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头真正的狼哪怕再落魄,也是有尖牙利爪的。

    可惜反抗激不起一丝水花,对于不听话的玩具,他有的是办法治。

    “啧,不服?”

    那湿漉漉的嫩穴朝天,一览无余躲无可躲,就送在他手边,仿佛一朵任君采撷的娇花,极其方便虐玩。

    他扭头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尺寸不小的按摩棒,不由分说直接捅开那粉嫩之处,不顾胯下人的颤抖,毫不留情地贯穿到最深处。

    一下子,Omega像被电流击中一般仰起脖颈,犹如一张拉满的弓。

    手里粗暴的动作带出暧昧的淫液,陆森屿掐着他失神的脸,眼神满是玩味,“我要听铃主亲自说,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一下下水声让阿迟羞愤难当,却抑制不住身体下贱的渴望,微微扭腰迎合羞辱,整个肉腔都绞得死死的。

    内壁沟壑被完全填满,可怜的淫液顺着股沟淌下,浸染床单。

    可这还不够。

    他好热,好渴。

    阿迟手指尖难耐地攥紧床单,每一寸都写着逼不得已的抗拒,像一朵初绽的茉莉,还未完全打开花瓣,就被污秽沾湿了蕊心。

    他知道陆森屿喜欢侮辱他。

    压迫高傲的人堕落,强逼冷淡的人淫荡,是男人这两年在床上始终不变的爱好。

    正如此时,让他一边露着穴被插弄,一边在情欲的激荡下极度渴求性交,陆森屿很满意地俯视母狗发情。

    阿迟的眼神迷乱而清冷,可双足还是在微微磨蹭眼前的硬物,不自觉地盼望它操进嘴里——他讨厌自己这具恶心的身体。

    哪怕两年,他依然无法习惯如此羞辱,却也从未顺从过。

    交易而已,陆森屿从来都不配让他雌伏。

    所以哪怕呼吸烫得不像话,他还是什么都没回答,只想快点结束今晚的煎熬。

    春药的作用下,他泛红的眼尾极其动人,仿佛融化掉冰壳露出一丝柔软,发丝都沾满欲求不得的汗珠,腰腿紧绷,在褶皱的床单上像块被撬开的蚌肉,整个身体弧线美得令人窒息,简直任人宰割。

    可他一时不说出口,陆森屿就一时不操他的嘴,誓要将人折磨疯。

    鸡巴威逼利诱地顶在他潮红的脸上,不断涂抹、划圈、顶出凹陷,仿佛在完成一副淫荡的画作,翻来覆去就是不操进去。

    “说出来,我就操你。”

    他就是要吊着他的胃口。

    折辱美人是如此赏心悦目,看铃主大人明明清冷高傲,却不得不张开腿给自己当飞机杯,被羞辱得身躯颤抖、体无完肤,陆森屿巨大的征服欲简直如电流,从胯下一直窜到头皮。

    可阿迟实在快受不住了。

    可怜的穴不断吞吐,按摩棒又重了些,粘腻的水声好像在捣一块软糯的年糕。

    发情期的身体贱得让他唾弃,仿佛男人的精液就是一切,不顾死活地渴望。

    每个毛孔都在疯狂叫嚣,他只能逃避似的闭上眼睛,长睫毛发颤,随即双唇开合,喑哑的声音极其撩人,“我是长官的肉壶,全身都用来伺候您的鸡巴,求您赏精。”

    胯下的美人全身泛起薄红,陆森屿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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