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狗是不能私自交配的。(3/5)
“家主,四少。”
气氛阴沉得让人窒息,奴隶们见了这位年轻的家主,皆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敢动,额头磕地,任由皮鞋不急不缓地从头顶几寸处掠过。
他们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竭力降低存在感,生怕家主不悦,一句话将他们处理掉。
然而就算卑贱到泥土里,这些廉价货色在姜淇眼中也与物件儿无异,见惯了白花花的肉体,他甚至不愿施舍一个眼神。
空气中总有股除不去的怪味,让人无法忽视,像薄荷和烟草的劣质混合,刺鼻得令人反胃。
这让跟在家主身后的姜晟皱眉,抬手微微遮住鼻子,前头的家主也逐渐停下脚步,视线朝左边偏移过去。
实际上,气味的根源很容易寻到。
就在几步以外的接待楼内,阿迟仰躺,被简单绑在一张木桌上,工作人员正打算往他的右胳膊上扎针抽血,再显眼不过。
他浑身布满了暗红的伤痕,像朵玫瑰被揉碎了花瓣,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捆绑显然是多余的。
淤青暗伤,这种承欢后的惨烈程度,即便是在接待楼都很少见,奴隶每动一下都会引起疼痛,根本不会挣扎。
姜淇的目光被莫名其妙吸引住了,眯起眼睛。
长久的沉默令他下方的几个奴隶不知所措,以为大难临头,恐惧得轻轻发抖。
木桌上的奴隶低眉顺目,看上去比他见过的任何奴隶都要乖巧,可他却从他的气质里感受到一丝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仿佛一棵藤蔓在无形中伸展着枝条,怎么摆弄都无法折断——
这就跟他在实验区囚禁三年的那个男人一样,像只怎么熬都无法驯养的鹰,令人生厌。
“他是谁。”
他略微偏头问道,话音中似乎对这种气味的Omega很嫌弃。
“上周刚从俱乐部包来的花魁,好像是08几。”
“哦?暮色的货。”姜淇抬了抬下巴,敏锐地盯向奴隶,声音没有一丝迟疑,“他身上有时奕的味道。”
“是,我送过去的。”姜晟不知所谓地点点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向058,最终落在了抽血的管子上。
他解释道,“每个伺候过时奕的奴隶都要进行例行检查,抽血检验信息素的融合程度,按您定的规矩没出过岔子。”
而闻言,姜淇面无表情,只沉默地抱臂而立,修长的手指轻点在胳膊上。
微风吹拂,空气中弥漫着清凉的烟草味,就像腐烂的假薄荷一样苦,混着呛人的尼古丁气息,简直驴唇不对马嘴,让一贯没什么情绪的姜淇都直皱眉。
这种味道都恶心到令人发笑。
命人拖走挡路的性奴,他缓步走进楼里,靠近阿迟,在他愣愣的眼神中直接粗暴地揪起他头发,掀起他的后颈,像在摆弄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嗯……”Alpha的手劲很大并且毫不收敛,让阿迟折着脖子,吃痛地闷哼一声。
男人本来很嫌弃,看到他后颈深深的牙印后,倒是饶有兴致地笑了,松开手任由他的脑袋“咚”的一下磕在桌上,毫不顾忌一个奴隶的感受,凉薄的声音中带着些讶异,“他居然咬你了。”
三年过去,他还是第一次见时奕咬人。
若不是此刻见到牙印,他甚至以为时奕被他锁废了,丧失了身为Alpha的本能。
“嘶……”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不轻,阿迟被磕得头晕目眩,脑袋荡着圈儿地疼,却被牢牢绑在桌上,分毫不能动。
在姜淇走过来那一刻,他的心便高高悬起了,精神始终紧绷着,连一根汗毛都不敢懈怠。
他有些感谢这些绳子把自己绑住。
天知道他多想替先生手刃姜淇,若不是三年来历练出的暗杀经验,他一定遮掩不住冲动的杀意。
然而他必须伪装。
此刻他表面上安静乖巧,实际上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他睫毛颤动,像遇见天敌的小鹿一般,下一秒就能紧张得弹起来。
这是能轻而易举决定他们生死的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仇敌,他的呼吸都微微局促不安。
听姜淇的意思,时奕咬人仿佛很令人惊讶。
阿迟不知道时奕在这三年咬过多少Omega,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姜淇的试探,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不露馅,只能装成一个呆滞的性奴,予取予求。
好在,姜淇也并没有要他答复的意思。
姜淇垂下的眸子古井无波,指尖抚上058胸膛和腹部的薄肌,顺着起伏缓缓向下游走。
他看得出来,这男妓的肌肉线条流畅,根本不像孱弱的样子。
这些肌肉虽纤薄却富有爆发性,既具张力又柔和,看上去白嫩诱人,显得非常自然,唯独不像靠器械锻炼出来的——
这不是一个男妓该有的。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怪异。
“嗯~漂亮吗家主大人。”清冽如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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