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我很在乎。(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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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道,“本事没长几分,自作主张的毛病倒不少。”

    莫名冷淡的语气让阿迟怔住一瞬,自顾自地直起身子,盯着先生的脸看了良久,逐渐察觉到信息素中的异样。

    烟草气息很浓郁地充斥在周围,其中说不上是愤怒,阿迟分不清那种情绪是什么,只觉得心脏丝丝缕缕被感染,在胸口之中跳动,一波又一波迸发着酸涩,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以为先生非常生气,便想都不想就抬起手,要抽自己几个耳光。

    可是还没等抽,下一秒就被时奕一脚踹在胸膛上。

    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不重也不轻,猝不及防让阿迟歪倒在一旁,呛得直咳嗽。

    “还嫌错得不够多?”

    时奕放下剪刀,不悦地将手套摘下。若不是上面还沾着血迹,他也不会以这种方式阻止阿迟的动作。

    见先生忙完了,阿迟便结结巴巴地开口认错,生怕再惹到他,“我不该、私自把别人的奴隶拖上来,作为奴隶太僭越了,不该不告诉您、不和您商量……我真的知道错了,不会有下次。”

    “你以为我在为这种事责怪你?”

    闻言时奕蹙起眉,点了点脚边的地板,待他匆匆跪好之后,掐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仔细说来听听,觉得自己都错在哪?”

    鼻息都是信息素的烟草味,目光相接的一瞬,阿迟怔住了,眼眸像雪水在初春的温度下开始融化。

    他仰望着先生,总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翻涌,这种奇妙的亲近感让他移走视线,直想逃避。

    “我…错在善心泛滥,做事不利落被人抓住把柄。”

    “错在明知自己处于劣势还挑衅强者,让先生失望了。”

    “错在……缺乏应有的理智、思考量、忍耐力……”

    时奕越听越是皱眉,他就越往下说声音越小,而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好像意识到先生为什么不悦了。

    安静的空气中,两颗心脏同频迸发出热流,仿佛都快听得见咚咚声。

    他习惯于自己解决一切,已经下意识地不选择依靠先生——或者说,他早就不是个奴隶了。

    下巴被时奕掐在手里,阿迟的喉结艰难滑动,垂下眸子,忽然说不出话来。

    原来自己真的在一点点脱离先生,原来,时间真的能消磨掉所剩无几的信任。

    任由大手在头顶一下下轻抚发丝,他将脸颊贴在先生手心上,像一朵垂头丧气的花。

    “我一个人习惯了。”

    安静的空气中,他声音闷闷的,像在解释,又像在莫名其妙地道歉。

    “我知道。可现在你不是自己一个人了。”时奕抚摸着他的眼尾,望向他眼中澄澈的倒影,“你现在有我。”

    男人磁性的声音很平稳,没有什么刻意的强调,像在阐述一件不容置疑的事实,却像一滴水掀起镜湖的涟漪,让阿迟呼吸微促,像忽然哽住似的说不出话来。

    钟表的滴答声再次闯入耳朵,一点一刻,是一天中阳光最炽烈的正午。

    “我很在乎,”时奕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在乎当你面对威胁时,我能否成为你的底气,在乎你每一个辗转的夜晚,我能否许你片刻安睡。”

    “我无法成为你的太阳,但我在乎,当你深陷黑暗时能不能做你的月亮。”

    时奕的声音低沉,像飘进他心头的、一首安静的民谣。

    他们视线交融,仿佛一条悠长的河流,无声无息地绵延,久到让阿迟足以忽略了周遭、凝固了时间,直至沦陷进温热的爱河,被严丝合缝地包裹。

    他的鼻子发酸,呼吸也变得急促。

    眼前模糊的泪光让先生的轮廓变得柔和,让他错以为岁月停滞,如此温柔。

    他的孤单太漫长,漫长到让他已经不会求助,忘记依靠是什么模样。

    “能的,先生。”

    他攥起先生的手,承受不住似的弓起上半身,压抑着喘息小声道,“一直都能,一定能的。”

    挺立的人微微垂眼,仰望的人满腔眷恋,日光肆意泼洒在一站一跪的两个人,勾勒出一幅缱绻的画。

    画中人终是被叩击了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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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一番波折,宁栖到底被留下来了。

    除了被咬烂的腺体外,他身上的伤病数不胜数,几乎每天都在治疗中度过。

    所幸,时奕终究是把这具破布偶一样的身体,缝缝补补救活了。

    但他并不是以前的那个少年,确切地说,与阿迟认识的宁栖对比,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他会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偷偷爬去调教室,用很大的东西操自己,疼得直哭也不停,直至时奕起床发现他,皱着眉问他在做什么,他愣了十多秒,最后小声试探道,“先生喜欢松软的?”

    或者,在阿迟被藤条例行“上色”的时候,他总缩在墙角,投去羡慕的目光,看得阿迟更害羞了,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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