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做错挨打/手背红痕/看着网潢几把照R小阴蒂/c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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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再笨一点吗?”带着无菌手套的两指微微曲起,勾着中弯柄敲歪了陶枝握持着针持的右手,“我刚教你的全忘了?右手垂直进针,诶诶,我说了中弯不能狠夹皮肤!”

    这一台腹腔巨大假性胰腺腺瘤已到手术尾声,主任在瘤子下来之后就已经脱衣服下台了,美其名曰“去给家属看标本”。留下平时不苟言笑的主治和他这个手术菜鸡探查、关腹、缝皮。

    患者是一位长相清甜秀丽的女孩子,缝皮时主治一改往日求快准狠的果敢作风,放弃了订皮,转而向巡回护士要了可吸收自封线,他要“绣皮”,也就是皮内可吸收缝线缝合,追求不拆线、表面无针眼、线迹的“美容缝合”。

    主治站在他对面,他俩同持一根自封线同时皮内缝合,那边双手上下翻飞,“针上功夫”极好,不出1分钟,5cm的口子已边对边整整齐齐缝合完成。女孩子胸肋下只可见一道血线样的痕迹,再看不出曾有一个如足球大小的瘤子曾从这里出来过。

    而他这边,因为第一次缝合小心又小心,只堪堪缝住了2cm。

    陶枝捏紧了手心,他的手本来就偏小,带着7号手套,长时间僵持着一个姿势,握持着针持和中弯的虎口和无名指尖泛着浅浅的酸疼。

    更不要说一台手术下来,探查的时候拉钩手酸了没暴露视野被中弯敲了3次,关腹时夹线没力气被敲了2次,缝皮时更不用提了,从来没上手过“绣皮”的菜鸡枝枝每缝1针就被敲一次。

    手套下细白的皮肤,早已是红痕片片。

    陶枝微微抬起头瞄了他一眼,透过镜片看到蓝色手术帽和口罩上缘之间那双沉如深潭的黑眸,眼神仿佛化为实质扫向他,立刻感到如芒在背,巴掌大的脸庞“嘭”的一下烧得通红。

    黑鸦似的眼睫颤了颤,埋下头闷闷地应了声,“我…我轻一点。”

    陶枝也知道,麻醉、巡回、器械护士都在等他缝好结束这一台手术,可是他是第一次缝合,他也想给这个女孩子缝得和主治那样漂亮。

    他……他也想学好皮内缝合。

    手术室的无影灯仿佛如烈日炙烤,那段微曲着的白色颈子上红霞侵染,密密地一层薄汗。

    对面呼吸一窒,枝枝感觉到余光里高大的蓝色无菌手术服的靠近,主治的右手握住了他的手,那只手很宽很厚,“这样叫垂直,明白了吗?”

    陶枝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手上动作滞了一瞬,那人果然又不耐烦了,“行行行,你下台,我来缝。”

    陶枝讪讪地让开了位置,脱了手术衣,坐在电脑前开术后医嘱、写手术记录。

    陶枝心想,我是很笨哦。

    今年已是陶枝在省人民医院规培的第2年,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

    他的老板是普外鼎鼎有名的院中院院长,手底下的治疗组更是遍布3个院区,可老板就是老板,大手一挥将他分到老院区的主任组,任他在病房生死浮沉。

    今天与他同台的主治便是老板曾经的学生,为人严肃,不爱说笑,与他搭台的主任都不在手术台上随意讨论绯闻八卦,更不要说是“开黄腔了”。虽说其他大夫不免有些怀疑他假正经的嫌疑,可是每每看到他缜密、一丝不苟的手术手法,都只得收敛起不端正的揣测,尊称一句“陆安哥,教教我!”

    陶枝往日里被主任随手一丢丢给陆安,像只怯怯的小尾巴跟着他转病房、下手术,一天下来除了查房后交流病情和干杂活的吩咐,其他交流根本不超过3句。

    想到这里,陶枝细白的手指在键盘上方蜷了蜷,手背还火辣辣地痛。

    麻醉这边停止给药了,好像是突然有空了似的,一个紫帽子脑袋从侧边伸过来,似乎是很好奇地问,“你写手术记录还挺快的嘛,懂眼色,会干活的哟!”

    声音不大,但手术间里字字清晰可闻。

    枝枝并不知道他来这一出是干嘛,结合前面被主治赶下台的场面,只觉得丢脸,生怕他在这个尴尬的氛围再提到自己一次,慌忙按住麻醉搭在键盘旁边的手,“我,我还没写完…”

    “你手好嫩啊,抹护手霜的吗?”这句话是附在陶枝耳边说的,那只手反客为主轻轻摩挲着骨量纤薄手背的两道红痕,“明天给我带一支,嗯?”

    陶枝之前见过这个麻醉,人长得很俊秀,对着患者总是异常的温柔,像是幼师。两眼一笑是月牙似的,嘴角一个酒窝,人很白,可是又很高大,调手术灯的时候在陶枝身后擦过,能感觉到那种肌肉蓄势的力量感。

    但陶枝并没有和他说过几句话,此刻被他握着手腕,有几分想即刻挣脱的控制感。

    “陶枝”,陆安的手很大,青筋和肌腱尤其明显,此刻从后方突然单手捏住了陶枝纤薄的后肩,手掌的热量从单薄的洗手服传递过来,“去病房,院长找你。”

    “哦,好的。”原来这么快就缝完了啊……陶枝愣愣地想。

    被那道身影隔开的紫帽子有些不爽,他才刚借着给陶枝找面子的机会和他多说了几句话。

    陶枝美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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