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4)
r> 岳剑峡蓦觉淫水循着玉茎流向阴囊,倏然把师妹一推,说:“师妹,快站起来,流出来了。” 春兰的臀部向前一送,柔声说:“别慌,让它在里面泡泡吧。” “我的玉茎缩了,要滑出来了。” “你运功使它挺起来吧。” “师妹,我的内功还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在急切之间,还没有这等功夫,使它立时挺起来。” 春兰臀部向后一退,低头一望,只见师兄那个阳物,象一条僵死的小虫。那阴毛上和那小虫上,沾满了半透明还磐带黏性的液体。自己的阴唇上,也好似涂了一层薄薄的浆糊。 于是挺身站了起来,说:“师兄,我们去洗干净再来练功。” 岳剑峡点点头,随着站了起来。一看石凳上垫的白布,被淫水浸湿了大半边,比小孩子下的尿还要多。 “师妹,你看我们流出来好多的精水。” 春兰伸手拿起那块骑马布,闪动娇躯,当先向鸳鸯池走去。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块青石边,向师兄微微一笑,说:“你坐在这儿,我帮你洗。” 岳剑峡点点头,便坐在青石上,两脚放入池子中。 春兰左手托着岳剑峡的阳物,右手拿着那块白布,在池中浸湿,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阵。抛去白布,纤指在岳剑峡的玉茎上轻轻地拍了几拍,说:“乖乖,好宝贝,生气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会给你快乐,会给你甜头。” 岳剑峡听她自言自语的说,不禁暗暗好笑,于是笑说道:“师妹,你喜欢它,我割下来交给你好吗?” “割下来还有个屁用!” “将来我要下山替父母报仇,你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来,我就要把它带走了,那你怎么办呢?” “那等独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象。” “我给你预备一件代用之物,你说好不好?” “稀奇!我没有听说过,有代用的阳物。” “找一根树枝,削得光光的,若师妹感觉里面骚痒难耐,就用树校插进去,戮戮不是一样的快乐吗?” “那是淫荡女人的行为。” “那师妹不肯这样做,一旦分别了又怎么办?” “只有忍受个中痛苦。” “物极必反,万一忍受不了,会不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春兰突然挺身站起来,转过娇躯,和师兄并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师兄的肩上,长长叹息一声说:“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了。” “什么故事?请你说出来听听。” 春兰略一沉思,说:“我在家里的时候,听人家说过一个很奇怪的故事,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个商人,他们结婚不满一个月,丈夫就离别新妇,出门经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闺中的寂寞,想去偷汉子,是也不是?” “女人偷汉子的事,多的是,并不足为奇。” “不是偷汉子,难道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成?” “若没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就不成为故事了。” “我洗耳恭听,请说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当时对他的爱妻说,他出门做生意,多则一个月,少则半个月就转同来,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门户,早睡晚起。”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不说是阴户内骚痒,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肉下来,也能熬过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岳剑峡插嘴说。 春兰樱唇一撇,说道:“你别打岔,让我说下去。但她丈夫出门之后,大概是生意很赚钱,他贪图厚利,竟然忽略了独守空闰的爱妻。” 岳剑峡又忍不住问道:“那个商人的爱妻,忍受不了,自杀死了是不是?” 春兰摇摇头,说:“不是的!他们虽然各居一地,不能见面,但仍有书信往来!互相安慰,连系感情,互诉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分别之后,我也设法和师妹通信连络。”岳剑峡又插嘴说。 春兰说道:“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愿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你不愿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你还是继续说故事吧。”岳剑峡一边说,一边抚摸她的乳峰。 春兰斜视了师兄一眼,继续说:“那位商人的妻子,早晚都盼望丈夫归来,作巫山云雨之情欲,销魂蚀骨的快乐。可是她失望了,一个月二个月,光阴无情的溜了过去,始终未见丈夫返来。”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啊!她难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成?”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阴户内起了变化,听说长了牙齿,那骚痒日甚一日。” “那个女人真是一个大笨蛋,偷人有失贞节,倒是不应该,难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痒都不可以吗?何必忍受这长牙齿的痛苦呢?” 春兰接着继续说:“那个在外面经商的丈夫,只图赚钱,却把亲爱的新婚妻子忽略了,两年以后才欣然归家。” “这个商人大概赚了很多的银子回来,两人见面之后,一定是非常高兴。” 岳剑峡说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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