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3)
满,大大的奶子圆滚滚的,细细兜肚绳儿紧勒着肉系着,小短裤里包着娘肥圆的屁股。我俩始终盯着娘的一举一动。 娘过来先给我擦洗,娘让我趴在长凳上,一边擦,一边说:“你们以前偷看娘,娘知道。那时你们还小,可今天长大了,我的事你们也看到了,娘就都讲给你们听,想要啥娘就给你们。” 我问:“娘干啥让我去跑生意?” 娘说:“娘同那商人睡,就是看上他见的事面多,有活钱,有花花绿绿的布料和漂亮手饰。你也要这样才有出息。” “嗯,娘,我去。” 娘帮我擦洗完,对老二说:“过来,给娘洗。” 老二的肉棒硬硬的,他过来问:“娘,以前都是爹和哥给我洗,今天啥娘给我洗?” 娘说:“娘就指望你们养活了,别说洗身子,就是要娘跟你们睡,我也没说的。” 老二听后就疯狂的抱住娘,扯断系在娘背后的兜肚绳,把兜肚往后一甩,娘的大奶就跳出来。老二把娘按在长凳上便要解短裤,娘慌了,喊:“大庆,快拉开老二,我还有话说。” 我的肉棒这时也硬了,可还是拉开了弟弟。娘说:“我有了那商人的种三个月了,你们手脚轻点喔。老二过来,娘给你舒服。” 娘握住老二的肉棒,披开鸡皮,放在嘴里吮吸起来。弟弟抱着娘的头,身体僵硬的站着哼着,我就从背后拉开凳子,让娘抱着弟弟的腰,脱去娘的短裤分开双腿,缓缓的插进娘的穴,慢慢的抽插着。 不一会,老二喷了娘一脸,我则喷了娘一胯。我俩给娘洗净身子,三人赤裸着上炕互相拥着、弄着、商量着。 几天后,我把娘送到后山的清风庵,对外就说娘去治病怀,我则跟上那个商人跑生意。半年后,娘生下个女儿便就地出家了,因为这样的野种是进不了宗庙见不得人的。 在清风庵生下女娃三个月后,我把娘接回了家。刚生完小孩的娘奶水真足,有时娘在织布时我们兄弟俩就过去解开娘的衣襟,让娘的两只大奶子荡下来,我们从两边一个人抱住一个奶头吮吸起来。娘也不管,仍织她的布,织完了就推开我们:“娘先去做饭,吃完饭有了奶水你们再来吃。” 那时我们兄弟初尝女人味,而娘也是三十几岁正离不开男人的时侯,任由缠在身边的两兄弟掐一把弄一下。待娘一吃完饭,两兄弟一个搂腰、一个抱腿便把娘弄上炕,一个脱衣一个褪裤,娘只是笑骂:“唉呀冤家,性子咋那么急哇!” 可不等她说完,一个肉棒就进嘴了,另一个便在下面卖力地插穴。 两兄弟一个不行了,另一个上,一来一回娘身下就粘糊糊的湿了一大片。娘是风月老手,待两兄弟一扒在怀里、一个躺在肚上不行了,却能下炕收拾室子干活。 “那后来呢?”文英问。 “我出门跑生意,娘就是老二的。我回来了,老二就出去放羊,到很晚才回来。就这样过了两年,商队头因偷别的女人给抓主打死了。我认了些字,学会了算账,后来我就在你给你娘上坟时看上了你。女人俏是身孝,你那可怜样是真让人爱。还有我也看出你身世苦、性子好,是过日子的人,就托媒娶你过来。” 文英又追问:“你还没说为啥换女人呢?” “族规一直像清风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贞节牌像轧刀一样悬在我们头上。 我们母子的事是瞒不住你们的,乱就乱下去。再说,弟媳明春也生了儿子农农,也就没什么顾忌了。还是说说为啥你嫁我时不是姑娘身了?别怕,都十年的夫妻了,你又给我生了儿子,老实给我说。” 文英突然转过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掉着泪说:“俺娘一生下我就病倒了。家里卖了房子、卖了地,也没治好娘的病,我三岁时她就死了,家中的欠债到我十岁那年才还清。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族长给爹指定了一个比男人还结实的女人为妻。开始几年她对我只是冷脸白眼,我十二岁时她生了弟弟就尊贵了。看弟弟、干家务都归我一个人,稍慢一点她便重则打、轻则骂,我每天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的。那日子真难熬,我常偷偷的向爹哭述,爹是老实人,不敢生事,加上她生了儿子,族规是休不得的,只能是打我时挡两鞭子,晚上给我洗伤口上药,不给饭吃时偷偷给我个馒。” “我十五岁还穿着十二岁的衣服,由于合身的就一件,因此只能晚上光着身子,洗完衣服烤干了第二天穿。” “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正烤衣服时,爹进来叹着气说,那女人连床都不让上了。看着爹发愁的样子,心里就难受的不得了,便不顾一 的扑到爹怀说:‘爹,她不要你,我给你,我给你。’‘孩子,你还要嫁人呢!’‘不管!我不管,爹,没你我早死了。’” 老任头颤抖着捧起女儿的脸吻去泪水,文英动手给爹脱衣,精瘦结实的庄稼汉看着女儿这十五岁女娃,女人身上该有的都有了。老任头被女儿脱光后抱起赤条条的女儿上了炕,老任头右手捏着女儿奶头,左手在年轻的小穴摸到敏感的阴蒂揉搓着。少女在爹熟练的爱抚下呻呤了,阴户湿湿的等着爹。 老任头放平女儿,捧起两腿分开往身前一拉,肉棍插了进去。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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