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爱的本能(1/2)
舒云有了靳悦的特别关照已经可以在讯问室自由活动。
步重晔推门进来的时候，舒云正抱着膝盖蜷在角落里埋着脑袋，怎么看都像是雨夜里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步重晔走到舒云面前蹲在他的身边，攥起他的头发霸道地亲了上去。
“唔！”，舒云激烈地挣扎起来，可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舒云自己心里清楚，这是步重晔，是他永远都没有办法真正拒绝的人。
舒云不再挣扎，步重晔松开他的头发将他揽进怀里，“小狗你看，我这不是来了么。”
“你怎么才来啊。”，舒云带着哭腔伏在步重晔的肩头，“我都决定和你分手了你才来。”
“分手？”，步重晔抿了抿唇，拉开与舒云的距离，眼睛追随舒云逃避的视线，直到和他对视才停下来，“和我？”
“嗯…”
“那你就…”，步重晔扯了一下嘴角，“…看着我再说一次。”
“说就说！”，舒云的手在步重晔的肩头收紧成一个拳头，“吭哧吭哧”直喘粗气，“步重晔，我们、我们、我们分、分…”，舒云咬紧下唇、错开眼，“我们分手！”
“条件不对，重新说。”
“我不！我不听你的！”，舒云搡开步重晔跑到另一个墙角紧紧抱住膝盖，“我是个杀人犯！你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我讨厌你！因为、因为你…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所以我也不喜欢你了！”
“好啊。”，步重晔从角落站起来，走到舒云面前蹲下摊开手掌，“那把我的护身符还给我。”
“还你就还你！”，舒云的话说得硬气，可动作僵硬地从脖子上摘下那条从不离身的项链放进步重晔的手里。
“另一个呢？”
“没有了！”
“还有。”
“我都说了没有了！”，舒云瞪着眼睛和步重晔叫板，“我没有拿你的东西！”
“你拿了。”，步重晔把掌心的项链随意一丢，舒云慌张地伸手去抓，反被步重晔攥住手拉到心口，“偷了我的东西就想跑？”
“我没有偷！”，舒云想抽回手，可手被步重晔抓得格外紧，甚至都有点疼。舒云别扭地垂下眼睛，“你松开我。”
“舒云。”，步重晔打了石膏的那只手努力地抬起来摸了摸舒云的睫毛，握住舒云的那只手则在心口的位置点了点，“我这里空落落的。”
“不关我的事。”
“那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
“我不喜欢！我不乐意！”
“好吧。”，步重晔单膝跪地，松开舒云的手，把扔到一旁的项链捡回来，“原本应该有一场很盛大的典礼的，不过我现在有些等不及了。”，步重晔亲了一下护身符后放在舒云面前，“我必须要承认，和你在一起之前，我思考再三，说深思熟虑都不夸张，所以与其说是爱情的冲动，不如说是成年人的最优选择。可我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再也没有仔细考虑过什么，就像是要把之前人生里缺少的任性都体会一次…因为你，我体会到了什么叫怦然心动、什么叫痛彻心扉，还知道了究竟什么是爱的本能。”
舒云终于抬起眼对上步重晔的视线，“…不要再说了，步重晔。”
“舒云，你知道什么是爱的本能吗？本能就是一旦涉及你，我就失去了所有计较，我不再思考代价和收获成不成正比，我不再考虑这样划不划算，我不再顾及得失，更加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会受到伤害。”，步重晔心疼地擦掉舒云的眼泪，“我的人生可能从一开始就掉转过来了，所以我才先选择了你，然后才学会用本能爱你。我爱你，舒云。‘爱’是个很沉重的字眼，它让人心甘情愿进入一个被别人掌握着的绳索，从此以后所有的痛苦与欢愉都在别人手里。”，步重晔将项链晃了晃，“我的绳索就在这里，你要吗？”
“我不…”，舒云呼吸不上来，他想大声说“我不要！我要和你分手！”，可他就是说不出口。他的话语像是被巫师施了魔法，仅剩的“要”字偏要单独成一句。
步重晔扬起笑意，蹭干净舒云脸上的眼泪，“我不逼你，也不强迫你，随你的心意就好。我的一颗心就在这，如果你不要就毁了吧。”
“我…我不！”，舒云哭丧着脸，“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了不强迫我还要故意说威胁我的话。”
步重晔摇摇头，“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本来就是专门留给你的，就算你不要，我也不会给别人。”
步重晔被舒云撞得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舒云搂着他的脖子急切地、绝望地吻他。步重晔回手轻轻拍舒云的后背，可舒云哭得愈发厉害，收也收不住。
“小狗，我的绳索，到底要不要？”
“不要！我不要！”，舒云鼓起勇气地吼，“我不要！我就快死了，我不要你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你走吧你走啊！”
步重晔叹了口气，“好。”
“你…”，听见步重晔应下，舒云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眷恋地盯着步重晔的脸看了又看，“…你能…
步重晔推门进来的时候，舒云正抱着膝盖蜷在角落里埋着脑袋，怎么看都像是雨夜里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步重晔走到舒云面前蹲在他的身边，攥起他的头发霸道地亲了上去。
“唔！”，舒云激烈地挣扎起来，可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舒云自己心里清楚，这是步重晔，是他永远都没有办法真正拒绝的人。
舒云不再挣扎，步重晔松开他的头发将他揽进怀里，“小狗你看，我这不是来了么。”
“你怎么才来啊。”，舒云带着哭腔伏在步重晔的肩头，“我都决定和你分手了你才来。”
“分手？”，步重晔抿了抿唇，拉开与舒云的距离，眼睛追随舒云逃避的视线，直到和他对视才停下来，“和我？”
“嗯…”
“那你就…”，步重晔扯了一下嘴角，“…看着我再说一次。”
“说就说！”，舒云的手在步重晔的肩头收紧成一个拳头，“吭哧吭哧”直喘粗气，“步重晔，我们、我们、我们分、分…”，舒云咬紧下唇、错开眼，“我们分手！”
“条件不对，重新说。”
“我不！我不听你的！”，舒云搡开步重晔跑到另一个墙角紧紧抱住膝盖，“我是个杀人犯！你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我讨厌你！因为、因为你…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所以我也不喜欢你了！”
“好啊。”，步重晔从角落站起来，走到舒云面前蹲下摊开手掌，“那把我的护身符还给我。”
“还你就还你！”，舒云的话说得硬气，可动作僵硬地从脖子上摘下那条从不离身的项链放进步重晔的手里。
“另一个呢？”
“没有了！”
“还有。”
“我都说了没有了！”，舒云瞪着眼睛和步重晔叫板，“我没有拿你的东西！”
“你拿了。”，步重晔把掌心的项链随意一丢，舒云慌张地伸手去抓，反被步重晔攥住手拉到心口，“偷了我的东西就想跑？”
“我没有偷！”，舒云想抽回手，可手被步重晔抓得格外紧，甚至都有点疼。舒云别扭地垂下眼睛，“你松开我。”
“舒云。”，步重晔打了石膏的那只手努力地抬起来摸了摸舒云的睫毛，握住舒云的那只手则在心口的位置点了点，“我这里空落落的。”
“不关我的事。”
“那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
“我不喜欢！我不乐意！”
“好吧。”，步重晔单膝跪地，松开舒云的手，把扔到一旁的项链捡回来，“原本应该有一场很盛大的典礼的，不过我现在有些等不及了。”，步重晔亲了一下护身符后放在舒云面前，“我必须要承认，和你在一起之前，我思考再三，说深思熟虑都不夸张，所以与其说是爱情的冲动，不如说是成年人的最优选择。可我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再也没有仔细考虑过什么，就像是要把之前人生里缺少的任性都体会一次…因为你，我体会到了什么叫怦然心动、什么叫痛彻心扉，还知道了究竟什么是爱的本能。”
舒云终于抬起眼对上步重晔的视线，“…不要再说了，步重晔。”
“舒云，你知道什么是爱的本能吗？本能就是一旦涉及你，我就失去了所有计较，我不再思考代价和收获成不成正比，我不再考虑这样划不划算，我不再顾及得失，更加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会受到伤害。”，步重晔心疼地擦掉舒云的眼泪，“我的人生可能从一开始就掉转过来了，所以我才先选择了你，然后才学会用本能爱你。我爱你，舒云。‘爱’是个很沉重的字眼，它让人心甘情愿进入一个被别人掌握着的绳索，从此以后所有的痛苦与欢愉都在别人手里。”，步重晔将项链晃了晃，“我的绳索就在这里，你要吗？”
“我不…”，舒云呼吸不上来，他想大声说“我不要！我要和你分手！”，可他就是说不出口。他的话语像是被巫师施了魔法，仅剩的“要”字偏要单独成一句。
步重晔扬起笑意，蹭干净舒云脸上的眼泪，“我不逼你，也不强迫你，随你的心意就好。我的一颗心就在这，如果你不要就毁了吧。”
“我…我不！”，舒云哭丧着脸，“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了不强迫我还要故意说威胁我的话。”
步重晔摇摇头，“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本来就是专门留给你的，就算你不要，我也不会给别人。”
步重晔被舒云撞得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舒云搂着他的脖子急切地、绝望地吻他。步重晔回手轻轻拍舒云的后背，可舒云哭得愈发厉害，收也收不住。
“小狗，我的绳索，到底要不要？”
“不要！我不要！”，舒云鼓起勇气地吼，“我不要！我就快死了，我不要你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你走吧你走啊！”
步重晔叹了口气，“好。”
“你…”，听见步重晔应下，舒云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眷恋地盯着步重晔的脸看了又看，“…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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