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7)
“好汉…我…”她差点哭出来。 “陪我,胜过陪那个老头!”端木梁一扯,她的胸兜脱了下来,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 轿是左右的幌来幌去,因为路是不平的,绿云的奶子亦是左右的幌动着。 端木梁将她的身子一抱,绿云变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低头就嗅落她的乳沟上:“真香!”还伸出舌头,舐了舐那条深深的乳沟。 绿云的身子颤了颤。 她已给人开了苞,早已不是处女,这次嫁与孙作秀,是贪他有钱,下半生不用愁。 很多美女嫁与丑男人,都是同一目的。 绿云算是珠圆玉润,孙作秀是怕人丁单薄,才选她,贪她“好生养”。奶子大、屁股大的女人,生孩子必多。 绿云的乳晕是鲜红的一大片,乳头很大,有如一粒红枣似的。端木梁就含着这粒红枣,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头去舐那红红的乳晕。 线云的手越抓越紧,她的手指抓入端木梁的肌肉。她的口一开一合的,想叫,但又怕花轿外的媒婆、轿夫听到,只得咬着下唇。 他啜了又啜,绿云的奶头已发硬起来,她面上都是油光。 她的肥屁股不断磨,压着端木梁的东西,不断蠕动,他的东西已微微发硬。 绿云感到揩在她牝户上的器官,是十分粗大的。她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裤带,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姓孙的老头子有没有我的劲?”端木梁抬起头,在她的耳边轻问。 “噢…啊…”绿云闭着眼,不断的摇头:“你不要再啜…来啊…”她大力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 “自己脱裤子!”端木梁捉狭地说:“哈!你果然是有名的骚货,孙作秀有精力喂饱你吗?” 绿云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条红袍褪了下来。她露出微凸的小腹,他低头就看到一大片黑茸茸的毛发! “大爷还没够火候…”他示意她侧身跪下:“给我用口…”他扯下裤子,将腿搁在她肩上。 绿云见过男人的东西不少,她双手一掬,将那根东西,连两粒小卵,用玉手摸着。 “是不是好东西?”端木梁扯着她的头发。 绿云一边点头,一边张开小嘴吮… 她的嘴不大,塞了一半就胀住了,绿云将脸贴到他小腹上轻轻吹着,又伸出小舌,去撩那红彤彤的“头”。 “啊!”他呻吟了一声:“这婆娘这么讨人欢喜,怪不得孙作秀这老贼要娶你!” 努力抬轿的八个轿夫,当然不知内里春光,连护送的孙郎亦不知“继妈”在轿内服侍另一值男人! 端木梁的东西很快就发硬,撑得她小嘴满满的,口涎从嘴角淌下。 “来,坐上来!”他又扯她梳得整齐的秀发。 绿云已急不及待,她面向着他,就坐了下去。 “啊…呀…”她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他的东西全插进那湿滑滑、黑茸茸的“小口”内,而且直透进去,只剩下两粒小卵在她的臀部下。 “大姑娘,坐定一点好不好?”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有点摇:“路是崎岖一点。” “啊…好…”绿云搂着他的颈,将乳房贴向端木梁的脸,不住的揩来揩去:“来,吻一下!” 她的姣荡表露无遗! 那两颗发硬的乳头,擦过他的面颊、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 “啊…啊…”绿云忍不住大声呻吟。 一个媒婆走近花轿:“大姑娘,你不舒服?” 绿云只是紧搂着端木梁,不住用屁股往下顿:“我…舒服…不…不舒服…” 媒婆知道有异,她快步走前:“孙大官人,轿内有点不妥!” 孙郎面色一变:“停轿!”他跳下马,走到队门中间。 花轿仍在幌动着。 “开轿门!”孙郎悄悄的向轿夫示意。 就在两个轿夫要拉开那薄薄的木门时,突然“砰”的一声,花轿顶部飞脱,一个黑衣青年搂着一个裸体少女,从轿顶跃出。 他的轻功很好,踩过几个轿夫的头,借力就跳上孙郎的马,黑衣青年在马屁股打了一掌,那马受惊,往前就奔。 这下变化甚快,孙郎及随从来不及拔武器,那马已奔出十馀丈。 轿夫只见轿内有把匕首钉住了一张纸:“妾我借去,用罢即还,请候三日,自有了断。”下款署名是端木梁! 最要命的,竟是用一张绿色的纸。 孙郎急如热锅蚂蚁:“传了出去,点苍派的脸子都丢光啦,好在是荒山野岭!” 他眉头一皱,向一个弟子说:“反正有两个媒婆在,不如点晕一个,让她穿上凤冠裙褂,免天下英雄取笑!” 他拔出剑对住乐队、轿夫大喝:“今日的事,谁敢传出去,就如此木!” 他挥剑一砍,一棵幼树断为两截! 今次,真的是“捉媒人上轿”了。 好在穿上凤冠霞佩后,分不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给点了昏穴及哑穴。 另一个媒人婆则吓到口哑,几乎行路也不稳。 孙郎领着迎亲队伍,望着点苍山脚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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