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2/3)
我抓着他大腿根掰开穴来看,拨弄了一会凑到他耳边说我要进去了,倪则仁紧张得手脚都在抖,捂着眼去挡泪。
进去应该是不疼的。倪则仁爽出一声叹来,被顶弄得越发舒爽甚至想逃,却被我扣着腰咬着奶子动弹不得,他里边太敏感,几番下来就轻易到了临界点,缩得好紧,近乎痉挛高潮。
我停下来不动,深插在他里边那根也被照顾得很好。倪则仁恢复过来点意识,颇留恋地去摸我的背,他的头发又被蹭乱,红着眼像是讨怜爱的流浪狗,可我的怜爱只能让他哭让他叫,到了顶峰之后惨兮兮地射出来。
倪则仁应当很久没有过畅快的性事了,他射得很浓,前后同时到的感觉比以往强烈了一倍不止,而他此时在一个男人身下浪叫,臊得他分不清是被迫讨好还是求欢。
我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他总是不可思议般妥协着,比那些疼才听话的女人懂事多了,不多时倪则仁已经学会抖着跨往下坐,颤着声说“谢谢爷”了。
泄了一回,他屁股里夹着我的精,窝在我怀里歇息,倪则仁舔我胸膛问,你怎么就选了我?
我眯眯眼道,这儿也没合适的女人呀。
倪则仁软声上来亲我:我就是爷的女人。
……
我心头大震,等半晌刚意识到他的图谋时又被他坐进去。倪则仁在我身上操自己操出水声来,一边跟我探舌热吻一边呻吟出声,叫得香艳无比。
他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客气,操得又快又凶。我直觉顶到他深处那点,倪则仁一时缓不过来,两眼翻白,口涎直流。
待我给他灌满了,倪则仁闭着眼歇了会,再睁眼时眼泛桃花冲我眨,勾引得毫不掩饰,声音含春道:你要对我负责……
……
如此玩了十几天,上边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我去重庆一趟,我正压着火想是谁他妈给我下绊子,倪则仁已经钻进屋来。
我心里正烦,手枪拿出来擦了一半,草草放回去拉倒。倪则仁嗅到我情绪不对,也不问,只握我手。他这副样子倒真像个小媳妇了,我磨着后槽牙想,要是不在这里边,我真可以收了他。
但我到底不能跟他说分毫。倪则仁太聪明,看个三分他就知道十分,不是好事。
他这些天被我宠着娇纵不少,本身又不是什么好脾气,这一下全露出来了。那天他哄我哄了一半又闹性子,弄烦了竟直接问:你什么时候让我走?我急火攻心,没收力给了他一巴掌。
我心里一紧,不想看倪则仁又装委屈,干脆丢上床撕了他衣服,一时搞得好像强奸。我那时红了眼,抓起枪抹了润滑就往他穴里插。
倪则仁吓得直叫,顿时服了软,疼还能忍,可他实在怕这枪走火,又不敢抬手去抓,生怕失手碰了扳机。
他哭得濒临崩溃,连声喊:伊藤!爷!不要……不要这个……不能玩这个的……
当初那只瑟瑟发抖的小老鼠被我踩着尾巴,连声求饶。倪则仁怕得要死,后来甚至僵住了没有反应,只有腿根抖个不停。
我自知是玩过了,揉着他腿根让他放松,拿枪抵着他前列腺道:射给我看。
倪则仁从僵直里缓过来些仍不敢动,微微摇头哭叫说不行,射不出来。
——那我开一枪是不是能射?
倪则仁哀叫一声,身下失禁了。
——怕成这样,吓尿的?
倪则仁崩溃着一边尿一边嘴硬:没有,爽的。
——那再来一次?
他又号啕大哭。
我把枪丢出去,亲他耳边说没子弹,但倪则仁被吓狠了,扯着我衣领想打又不敢,一时只能哭。
我抱着他缓缓插进去:乖,是我。
这似乎真能算是种安抚,他里边咬得我死紧,被我狠凿几下又说要尿。我把着他像给小孩嘘尿,任他捂着脸尿了一地。
那回后我总问他,尿干净了没有?别像小狗,上床才尿。倪则仁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螃蟹,说再去尿一次。我就不依不饶,跟着去给他把尿。
……
我去重庆的日子将近,空出一日去办了些文件,正焦头烂额,早上一回76号就有人给我传消息:倪则仁被动了刑。
我刚想发作,突然想起来不对,他到底是这里的囚徒。
只是这信号不妙。
于堇。一定是于堇要来,打给她看的。可她来是做什么呢……我突然希望倪则仁不要太聪明。
我去看他时,他又缩在角落,脸上挂了彩,精神很不好的样子,眼神暗得不见光。见我进门也没反应,懒得看。
我该说什么呢?抱歉吗?
我能说什么呢?
倪则仁不让我碰,但我总得看看他伤得怎么样,衣服扯光了见里边没什么伤才放心。他挣脱不了,嗓子里带出点哭腔来,光着身子一动不动。
我一边亲一边给他穿上,倪则仁嘴里有血腥味,吻得我头皮发麻。
可我确实没办法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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