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剧情)(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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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会走了。如果没有我,她就可以回家了。后来她病的太重了,我一直在外面打工赚钱,有次我回到家,看见家里什么都没有了,我想她是不是不要我了。我一直和她说让她不要管我,可是那时候我看见空荡荡的客厅,才明白我没有那么无私和伟大,我不想她死,可是我不想她真的抛弃我。然后门口传来了动静,我不敢去看,万一不是她回来了我该怎么办。然后她抱着一束百合花和一堆东西进来,告诉我她把家具卖了,去给我过生日。我才想起来原来那天是我的生日。我妈妈是那种很在乎节日的人,她一直觉得过日子就应该有仪式感,什么时候都要在家里放上鲜花。”

    “她一定很爱你。”许白朗想到了什么,语气放缓。

    “我高二的时候,她带着我去了我哥那边,我一直觉得他们才是一家人,我是最多余的那个。所以我抛弃了她,因为我一直觉得如果没有我,她会过得更好。可是末世开始了,我和她失去联系,不久前我才见到她,然后她就那么死在了我面前。我总是眼睁睁看着我在乎的人死在我面前。”季随一直觉得自己软弱无能,永远可怜兮兮,只会等着别人来救他。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多可怜啊。我想你一直在责怪自己吧。”许白朗莫名变得亲切起来,季随突然想原来自己的悲惨往事还能在这种时候发挥作用,心里觉得可悲。

    许白朗心满意足地把季随抱进浴室,用温热的水流清洗着季随身上的痕迹,他摩挲过季随身上的勒痕,再用指甲抠弄。

    季随的真情流露起到了作用,他没有再被送进过地下的房间。房间里的窗帘从不曾拉开过,所以里面的时间其实不分昼夜,也不分季节,失去了该有的意义。一成不变的日子像是漫长的停顿,季随产生了一种恍惚感,许白朗正在消磨他的意志。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右手缓慢地复原,等到血痂脱落后连痕迹都消失不见,他彻底搞不清时间的流逝。

    期间许白朗似乎得了趣味,又把他按在床上做过几次。他们称得上是血腥的第一次都显得柔情,往后许白朗更加粗暴,更加毫无耐心,懒得做那些麻烦的前戏,季随硬不起来,打一针下去就是了,他猛烈地骑在季随身上像骑一匹马,不时用藤蔓鞭笞对方。在如此极端的环境下,季随彻底病倒。因为是早产儿,他的身体一直不好,一点风吹雨打都会让他生病,如今他能支撑到现在其实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许白朗的手下为季随诊断过后,只说需要长时间的修养,考虑到病人身上的瘀伤,他委婉提醒首领今后也要减少使用药物和暴力的频率。许白朗只说知道了,却没表示出任何改过自新的意思,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照顾人的感觉,他摸着季随滚烫的额头,感慨说:“真是脆弱啊。”他极其耐心地给季随喂药,像摆弄婴儿似的帮季随更换衣物。

    趁着季随病的昏昏沉沉,无力反抗之时,许白朗一时兴起,用剃刀剃掉了季随下身的耻毛。冰冷的刀锋贴在季随的皮肤上游走来到腹沟股处,只要许白朗再用力一点,就能划破他的动脉。细线般的伤口渗出血珠后,他还是停了手。

    “死了就没意思了。”

    自那过后,许白朗做了一些轻微的退步。季随终于接触到了其他人,尽管他们被禁止和季随进行任何交谈。送餐和打扫的人每天都在更换,有那么一天,季随觉得那个打扫的人好像悄悄看了他一会,等到他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离开了。

    许白朗还给他带了几本书用以打发时间,季随抚摸过那些发黄的书页,日复一日地翻看聊以慰己。

    许白朗慢慢抚摸着季随的腿,季随瞧见许白朗肩膀上粘着的松针,他问:“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吗?”

    “对。”

    “我可以出去转转吗?”

    许白朗把食指压在他的嘴唇上,面带微笑地说:“这可不行,你要是飞走了可怎么办呢?”

    季随没再说话。

    突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人顾不上敲门,直接闯了进来,许白朗面色一变。

    来人见到屋子里的场景愣了一下,焦急地附到许白朗耳边说了什么。许白朗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他望向季随,语气有些阴冷地说:“看样子有人来救你了。”

    季随被许白朗拽着手臂带了出去,从屋外射进来的光线让他眯起眼睛,连走路都让他有这种陌生感,他很久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距离了。季随感觉到外面干燥的空气时,觉得恍若隔世。

    基地的入口处,宋凌齐正被不速之客束缚着,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被人用枪指着的男人看着季随身上的装扮,没忍住笑了,说:“你为什么穿着这样?好像公主。”

    唐哲也的态度仿佛他们现在只是在超市门口偶遇然后闲聊,季随一时搭不上话,也知道此刻他不便说什么。许白朗盯着那把威胁着宋凌齐的利器,把季随的胳膊攥的生疼。

    唐哲也把目光移向许白朗,毫不胆怯地说:“把季随放了,不然我就宰了你的宝贝儿子。”宋凌齐适时地从眼神里流露出害怕。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季随感觉到许白朗此刻异常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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