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从军旅(吸的太紧了,呜,啊,别夹,有点想尿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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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轻微缺氧,一般人都会用嘴呼吸。谭规不知是保守还是怎么地,吞吐起伏时,嘴巴紧紧闭着,一声不吭,连喘气声都无,只用鼻子呼吸,因此鼻息粗的吓人。

    许是因为谭规常做深蹲训练,后面愈外紧致,吸夹的南北身体酥麻,再加上谭规的规律性起伏,一紧一松,五浅三深,浅吞只吞一半,藕断丝连,深吞连根没入,潮起潮落,混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和昏黄的小夜灯,在令行禁止的少将床上,叫南北也有种初尝禁果的感觉。

    南北爽到飞起,一时浪了起来,不自主呻吟,也是故意逗谭规,欺负欺负封建老古板。

    “嗯…嗯,不行……要…不行,不要再了……”

    “好哥哥,亲哥哥,慢点,啊,嗯,嗯,呼,太…..紧了呀。”

    “嗯……嗯……嗯……唔……”

    南北躺着叫还不够,还要坐起来,搂着谭规脖子,凑近对方耳朵叫。

    “嗯,啊,谭规…..好哥哥,真舒服呀…..哥哥真棒,真爽……”

    “啊……啊……呜,不要停……慢点……嗯…..嗯……好舒服……好爽,再快点……”

    小孩儿怎么这么,能叫,煽情又好听,一边叫一边喘,时而鼻腔发音,时而轻声呜咽,时而张嘴低吟,咬着舌尖般,连说话都在喘,叫的他,叫的他…..

    想让小孩儿别叫了,又想小孩儿能多叫一会儿。

    谭规受不住了!

    实在被小孩儿叫的受不住了!

    他咬紧牙关,手臂猛地搂紧小孩儿,一股股浓精喷射出来,足足射了十几股都未停歇,全喷在南北小腹上。

    南北低头看去,肚子上都是热烫精液,很浓稠,白呼呼的一大片,带着浓烈麝香味,淅淅沥沥往下流,流到交合处,量大到像是被谁拿着水管滋水。

    南北顿觉无语,瞥一眼谭规,目光带着惊诧和同情。

    这个量,谭规这是把存了几十年的陈精都射出来了?真的不会憋坏吗?

    谭规脸色涨红,后穴含着小孩儿的火热性器,尴尬的僵在原地,他本打算在快射时,用手接住自己的精液,可他竟没忍住,孟浪到把小孩儿身上都弄脏了。

    他无暇管其他,往前探身,准备从桌上抽纸巾,给小孩儿擦擦。

    南北不忿自己沾了一身精液,便两手撑床,坏心眼地挺起腰,用肚皮去蹭谭规的腹肌,想叫精液转移到谭规身上。

    谭规只觉得被块嫩豆腐撞了一下,肚皮湿湿滑滑,淫淫腻腻,浮着薄薄水光,全沾着他的精液。

    谭规哪里经得住小孩儿的磨蹭,三魂六魄瞬间被抽空,手臂一软,倒在南北身上。

    “嗯…….压到我了。”南北腰肢挪动,想叫谭规起来。

    两人贴的极紧,呼吸缠绕,南北一动,香软肌肤贴着,两颗大乳粒磨蹭在谭规胸膛上,滑嫩肚皮也磨蹭着,性器也进的更深入。

    谭规受不住南北的触碰,他满头大汗地捏住南北手腕,赤红着眼,额上青筋暴起,炽热欲火焚烧意志,烧得他脑子发昏,咬牙克制道。

    “别蹭,别蹭。”

    别蹭了,他真的克制不住了!

    南北喘两口气,才不听谭规的,继续磨蹭着往外挪,挪着挪着,伸手掐掐谭规的结实背肌,又摸摸谭规摆动的公狗腰。

    南北意在让谭规起身,别压着他。

    谁知谭规被撩急了,猛地起身,发疯般上下起伏,臀部高高抬起,重重落下,狂风暴雨般剧烈,电动打桩机似得,频率快到极致,又仿佛开了震动器,一刻不停歇,快到床板晃动声重叠。

    原本套上的润滑液粘在套壁,随着剧烈吞吐,全都溢出来,甚至被搅成白沫子,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声。

    前一秒,南北还在耀武扬威逗弄老实人,下一秒,便被吸夹的呜呜咽咽。

    南北身体毫无力气,浑身散发着情欲味儿,不由喘息几声,开始求饶了,“呜,嗯,慢点,呜呜慢点……”

    “啊,好热,嗯…..轻,轻点…..嗯……呃…….”

    “嗯……呀……嗯……不……不……我……我……不行了!”

    谭规仿若未闻,大腿绷得紧紧的,臀部撞着南北腿根,后穴狠吸南北的性器,直起直落,每一下都贯足力气,翻江倒海般,床板吱呀吱呀,仿佛下一秒要散架。

    一阵酥入骨髓的强吸传来,吸得南北身子直抖,快感连绵起伏,从头酥到脚趾,龟头处被紧紧包裹刮蹭,带起一股接一股的热浪。

    南北脑子空白一瞬,交代出来。

    谭规头次开荤,长年累月的性压抑,和没射过精的性饥饿,外加轻度战争综合症,一旦开个口子,那些被回避被压抑的情欲,刹时急剧喷涌,不亚于洪水决堤,东南奔流,生出远胜常人十倍的渴望。

    饥肠辘辘,难以抑制。

    因此,谭规羞愧地坐在南北身上,一点不想下来。

    南北慵懒懒地,微微侧首,“不下来清理干嘛呢,咋,还准备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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