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塌腰,报数,谢赏(极灌肠N腹、极灌膀胱、s鞭打掌掴)(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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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冉重新跪稳,手撑住地面,傅言琛用藤条点了点他的后背:“塌腰,撅屁股。”

    叶冉照做,这样的姿势让肚子的痛感更加强烈,又分外羞耻。

    “一,谢谢先生。”

    ……

    “啊十!谢谢先生。”

    他自小被保姆照顾长大,性格虽然敏感自卑,但一向都很坚强,咬牙挨过了傅言琛的十下藤条。他以为傅言琛还会继续,不知道能抗多久,但只要还能撑得住,他就会坚持下去。

    男人却停手,蹲下身转了转后穴的肛塞,摸上屁股整齐排列的藤条印,每一道肿痕两侧都隐隐发白,挨打时尖锐的刺痛划过屁股,叶冉都挺了过去。如今男人的抚摸却让他乱了心智,不知怎的就喊了声:“先生……”

    傅言琛手顿了下,感觉一股热流涌向下面,脸色倏地黑了,在忘忧岛这些天调教过不少奴隶,还从来没有过在上调教课时就硬了的场景。

    傅言琛冷声:“跪直。”说完就坐回那个单人沙发,翘起二郎腿,掩饰住他的欲望,表情明显有些愠怒。

    叶冉忍痛跪直,肚子略微突起,悄悄看了眼傅言琛,满肚子疑惑,怎么感觉他好像突然生气了……

    一旁的安然已经记录完毕,和他一样含着一肚子水戴着肛塞跪着,眼睛哭红了一圈,跪着还在止不住发颤。叶冉心下不忍,才十八岁,太可怜了些。

    诺尔倒是没怎么哭,浑身发汗也忍着没把自己搞得太狼狈,是个要面子的奴隶。

    “叶冉,过来。”

    傅言琛神色不虞,叶冉战战兢兢的爬到傅言琛腿旁跪直,男人仍旧是戴着手套,一手扶住他的后背,一手按压上他的肚子。

    叶冉痛苦的下意识向后躲去,“啊——先生,先生不要——奴隶知错了,唔!”

    他胡乱的哭着认错,甚至大胆的握住了傅言琛的胳膊。

    傅言琛又是一耳光甩上叶冉的脸,打断了他的哭喊声:“奴隶,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叶冉被打的愣住,一瞬间抑住了所有哭声,化作呜咽哽在喉口。他重新跪回傅言琛身边,声音低迷:“对不起先生,是奴隶不知方寸了。”

    脸上酥麻的刺痛打醒了叶冉,时刻提醒他只是个奴隶,不要指望会有人怜惜一个奴隶的身子。

    “学会顺从的承受一切,哪怕是身体下意识的抵触。”傅言琛手搭上他的硬邦邦的肚皮,“我只教一次,肚皮放松,别绷着劲儿。”

    叶冉听话放松后的肚子失去了保护的屏障,触感柔软。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按压,叶冉疼的冷汗滴落,嘴里发出难忍的痛呼,却是极力的放松肚皮,麻痹的想作为奴隶,先生想玩,他便要凑过去给先生玩。

    “叫出声来。”

    叶冉为难的想了想,而后随着傅言琛按压的节奏,声音时高时低的呻吟,小声喊着先生,像是求饶,却又将肚子又往傅言琛手里挺了挺,脸上挂了泪珠,模样可人,乖的不行。

    直到诺尔也测完数据带着肛塞跪在原地,傅言琛才停了手,同早上一样温柔的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忘忧岛的奴隶都自身难保,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顾好自己就是。”

    叶冉抬头看着傅言琛,终于明白他刚刚这一通无妄之灾是哪里来的,他承认是看安然有些不忍,只是没想到仅仅看了安然一眼,傅言琛便将自己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简直了解的可怕。

    傅言琛深邃的眼神从叶冉脸上挪开,看向顾清:“二号鞭,安然,二十下,报数。”

    “是。”顾清转身拿来二号鞭,是一条偏细的鞭子,不算长,约一米左右。

    安然跪的笔直,顾清每打一鞭,安然便哭着数一声,浑身都在抖,小小的人儿双手放在身前,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却怎么也躲不开落在后背的鞭子。

    “二十!”

    安然哭噎着数完,还不忘补了句:“谢谢先生。”

    “还能数对,就是没打到位。”傅言琛面无表情的看向安然哭的毫无形象的脸:“继续。”

    叶冉措乱的看着安然,跪着没啃声,艰难忍着忍着满肚子的水。

    安然茫然的一下下挨着鞭子,这一次没有数目,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报数,哭的磕巴,没有一处错误的报数,他不敢故意数错。

    “三十九……先生,呜……求您、求您饶了奴隶……”

    “啊!四十!”

    安然跪不住身体前倾,手撑着地,顾清呵斥他跪直,便继续落鞭。

    细长的鞭子抽上脊背,只有红痕,看起来鞭伤并不吓人,却是疼进了骨头里的尖锐痛感,东半岛的刑具出了名的伤人不留痕,疼的全在肉里。

    约摸着又过了十几鞭,安然连续三鞭没有报数,直到更疼的一鞭落下,安然才又哭着求饶,眼泪糊了满脸。

    傅言琛抬手,顾清随即停了鞭,安然跪坐在那抽泣不停。

    “我讲理吗?”

    安然憋住哭声,试探的回道:“先生讲理。”

    “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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