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灾、人祸 、战争、权J、男s,庄烛醒来到了这个世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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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温恭人如集于木

    惴惴小心如临于谷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如今今上临朝的第二十七个仲夏,天气比去年比去年要更加燥热,而且闷闷无风。寻常人不敢正午出门,王孙贵族则是避讳出门。

    今年春时,春汛,水位猛涨河堤决口,皇城外河水泛滥淹没良田;前一月,东南地动。

    天祸已经这般难了,偏偏信使来报,异族驻军西北边外。

    天灾人祸时候,朝廷发下的赈灾银却招了贪墨,今上大怒,派镇抚司严查,一干官员落网,吏部铨选举荐罪臣的许景代表的晋党免职等待审查。

    京兆傅氏与许家有些早年互为姻亲,由傅家三郎傅长味代为走动。

    傅长味本在羽林卫当值,顾及到镇抚司的差使,怕丢了官,就更加小心谨慎。

    路过巷口的时候,便听见了几声童谣远远传出来,长随回来禀报,说是几个半大小童执着荆条拦住了条狗。

    傅长味躲在轿子中,狗狗祟祟地隔着轿帘问问长随:“唱的是什么内容?”

    帘子外的人几番犹豫,“回主人,是一首狗儿歌,叫小狗回家的意思。”

    傅长味一听,觉察这或许是有人在刻意安排,他又问长随:“可是针对京中时事,暗指刘府。”

    “小人不能确定。”长随谨慎低声回复傅长味。

    “那就快叫他们都散了。”傅长味言告仆从。

    一行人匆匆离开。

    镇抚司的人同样把这件偶然看见的小事带回了宫里。

    秉笔太监张滟问清楚了经过,疑惑问道:“不是说庄尚书的庶子落水后就疯了吗?庄尚书不把人约束在府出,怎会在大街教孩童唱歌,可是故意?”

    差使神色别扭着说道:“属下查过,那庄烛不是一般人人的疯症,是举止失度的疯症,有外人传他鬼上身。庄家夫人前日府中请道人作法,竟无效。”

    张公公不以为然地对着差使说道:“那就是那道人法力微薄的原故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几日后,傅长味到金銮殿当值。盛元帝在麟德殿与臣下宴请安抚东南而归的信王。

    没过多久,信王身边的小太监来传信说信王要见他,傅长味心里又喜又疑,因为家世原因,他从前就和信王熟识,信王这一次为许景求情,偏向他们,许家还是傅家都理应感恩戴德信王,但是为何要见他,还是在他当值的时候?

    毕竟宫中与宫外严禁往来,结交近待可是大罪。

    小太监再三解释,“信王向陛下举荐了你,咱家来找你的时候也是打过招呼的,何况你不是要换班了吗?”

    与傅长味投好的侍卫也和他再三保证,信王殿下召见,不去就是有违礼法,况且傅长味正要向信王当面致谢,于是他跟上小太监。

    傅长味边走边问:“信王爷今晚留宿宫中?”

    “陛下今夜龙颜甚悦,王爷留在宫中也是陛下的旨意。”小太监说话轻快,看得出来宴会应是宾主尽欢。

    傅长味也跟着松了口气,“公公平日侍奉陛下辛苦,勿要怪我今日怠慢,还不知公公称呼。”

    小太监神色很是受用,毕竟身后这位可是关中望族又年少成名的金疙瘩,还有两个名动京师的称号:兰林八子之首,彀外双鹰之一,如今得了他一句奉承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

    小太监不敢忘记本分:“不敢不敢,为君父所使,是孙业莫大的容幸。”

    两人到了地方,傅长味整理着装后,才走了进去。

    先帝戴宗算是个庸主,一生和守成之君差也不差。遵循旧制,少有出过死亡祸乱的事,但他宠信宦臣,又囿于女色,至于膝下子嗣之多,储君那事举棋不定一托之下又托了一下,后来又想效仿汉高祖晋武帝大肆分封惹下祸端。

    今上虽是长子却身有异状又母族氏微,却幸得内宦贤臣杨颂拥护下一举推上的皇位。

    两代以来,权宦不在少数,况且悍臣满朝良材涌现,那乾纲独断的君主就会缺少。今上也不例外。

    傅长味走了进去,信王已经为他勘茶焚香。

    他欲跪下行礼,信王却早早有所准备拦住了他,“傅澄元,你我相交不必客气。”

    傅长味借着他的手一拜:“王爷当受傅长味一拜。”

    “唉,可惜。我欲推荐你到西北战事中去,但是贪墨耽误了你。”信王转身落座,他忧忧叹气,无奈地看向傅长味。

    傅长味年长信王两岁,看着对方这般愧疚,又是一起长大的情谊,心里聊感宽慰,一片敬爱之心。

    他宽慰地笑道:“东坡先生有言,‘若问使君才与术,何如。占得人间一味愚。’功名便看上天安排,何况羽林卫的职位,已经是陛下优待我了。”

    信王给他敬茶,两人说了几句体几话后就告辞了。

    信王也不受先帝宠爱,但是因为他难得的才貌和德行,却受到多个皇子的嫉恨。做过他两年侍读又是一起长大的傅长味也没有把自己看作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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