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坐在小姐怀里被顶弄到失神 画下他最又纯真的模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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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海鸣仰头倒在了一个人怀里。

    映入眼帘的脸上涂了艳丽的口红,他睁大双眼,“小姐?”

    这人穿着女士长裙,如瀑长发束在脑后,喉结明显,笑意盈盈。

    艳红的嘴唇瞬间靠近,压在了石海鸣嘴上,口红里似乎加了大量的香料,扑鼻的浓郁香气让石海鸣瞬间被冲晕了头脑,满脑子都是好香。

    香气已经侵入了他的大脑,他颤抖着张开唇瓣,舔了舔对方的嘴角。

    他尝到了香甜的口红,好像是蜂蜜和玫瑰的味道……好香。

    对方哼笑一声,立刻张开嘴猛烈地进攻起来,嘴巴张张合合,带着醉人的热情,让石海鸣的口腔瞬间就软了,舌头也黏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跟着对方的舌头舞动,舒服地直哼哼。

    不知过了多久,对方终于离开了石海鸣。

    “唔……小姐。”石海鸣居然被亲到腿软了。

    对方眨了眨眼,柔声道:“小女仆。”

    这熟悉的话语让石海鸣一惊,赶紧挣扎起来,还不忘骂一句,“那迦!”

    那迦轻轻松松就将他抱起,往房间里走。

    石海鸣被箍住腰和手臂腾空而起,双腿就不听话地一直蹬着,对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想哭,“这次我没有危险,不要你帮忙!”

    “你不是想进来么?我让你进来了。”那迦把他放在一个放了红色绸布的沙发上,取下发带,将他的双手绑了个结结实实。

    石海鸣这才发现房间里全是画框,此刻被黑布蒙上了,唯有几幅大概最近才完成,尚未装裱的一幅是小姐的画像,极其写实的油画风,但下半张脸却被黑色颜料给蒙住了,露出的一双绿眼睛里,那神情倔强灵活,似乎是帕西瓦尔。她裸露的脖颈上画了那个祷告室见过的纹路,一只黑猫蹲在她怀里,表情一致高傲。

    而另一幅画是个动物画,一只灰黑色的鹰用锐利的目光看着来人,暗蓝的眼基和金色的虹膜裹着圆圆的瞳孔,它的神态极其生动,栩栩如生。前额到后颈是灰色毛发,而下颚到脖颈则是灰白色,白色眉斑,黑色耳羽。它正以一种警惕的姿态站在树枝上,爪子和喙都油亮油亮的。

    那迦的长发滑落,遮住了喉结,穿上礼裙后,竟然毫无违和感,同小姐宛如亲姐妹。

    石海鸣顿时心跳起来。

    “你喜欢拿札叙?”那迦直奔主题,脱下他的裤子。

    石海鸣下体瞬间凉飕飕的,听到这话他猛地摇头,“不。”

    那迦眯起眼睛,眼中戏谑的光芒一闪,稍稍拔高了嗓音道,“小女仆,你撒谎。”

    小姐那独特的声音……

    石海鸣怔住了。

    那迦和拿札叙到底是什么关系?

    “啊!”因为没有内裤的阻挡,那迦轻轻松松掰开臀瓣,试探性地插了根手指进去。

    石海鸣被冰凉的手指刺激得胸膛震颤,大口喘气。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罗余?这里没有老鼠洞,我进不去。”

    那迦闻言,继续用小姐的声线道:“居然和阴沟里的老鼠混在一起,真脏,我得好好清理一下你。”

    说完,他强行塞进第二根手指,在后穴里抽插起来,指关节扭动着,在紧致的穴道内扣弄起来。

    石海鸣躁得很,捂着嘴不愿让门外的尼克听到自己的呻吟。

    “罗余?罗余你在吗?”

    “罗余——”

    外面的人想进来,记得石海鸣说过的话,小声地拉长声音喊着。

    里面的人想出去,怕被听到呻吟,死死捂着嘴巴不敢回答。

    再次被进入的时候,因为粗略做了做前戏,石海鸣感觉没有上次那么难受,但肠道内的巨物仍然让他说不出话,腹腔都胀了起来。他闭着眼,眉头凝蓄着忍耐。

    那迦却兴奋地抱着他的腰插到最深处,追问道:“你说,喜欢拿札叙什么?”

    石海鸣咬着手背,捂住半张脸,遮去泪光,并不回答。

    那迦恶意往前用力一顶,睾丸挤压着穴口,柔中带硬的男茎立刻钻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恨不得连蛋都塞进去。

    石海鸣发出了抽噎声。

    那迦停在深处缓缓动着,自言自语道:“因为她是个女人?你喜欢女的?”

    后穴里的粗长之物换着角度顶弄着柔软脆弱的肠道,石海鸣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实在忍不住,从指缝间漏出了声音。

    “唔……你们…什么关系?”

    对方身上的裙子质感异常的舒服,服帖地落在石海鸣光着的腿上,降下他身体的热度。

    那迦掐住他的脖颈,狠狠挤进他温暖的体内,哑声道:“告诉你个秘密——”

    “撒弗拉留给后代的,除了头衔和财富,还有操纵‘改写’的血脉。”

    他伸出舌头,让石海鸣看自己的舌根。

    石海鸣瞳孔一缩,看见了舌根那儿的花纹。似花又似羊角。

    石海鸣被骤然猛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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