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趴在心口喘息的艳鬼仿佛要压断肋骨般的重量 翻着眼珠直笑(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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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必不可少的。

    “好。”

    话音刚落,司书忽然哭起来,呜咽并不刺耳,只是豆大的泪珠往下掉,顺着圆脸蛋落在石海鸣手上,让石海鸣手足无措起来。

    屋内忽然传出一道沙哑苍老的声音:“兮庆,送客罢。”

    石海鸣脸色一变,赶紧将一脸茫然的马月娘送走了,说着来日再议才让她离开。

    近日是庄稼成熟的时候。整个下午,石海鸣和别的农民将地里的麦子收了一大半,堆放在了仓库里,清点过后,送了一车去米粮店打成了面粉,再一袋袋地往赵府里送。

    从后门赶入骡车,管事的立刻喊人来搬。

    徐管事是个秀才,在员外府当了十几年管事,算账发钱、总管仆役,多年未娶,膝下无儿。早在俞兮庆还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算是看着俞兮庆长大娶妻又生子的。

    “老规矩,去账房,量一石米。”

    现还不到发工钱的日子,徐管事这是额外照顾他,石海鸣忙将擦汗的汗巾塞进腰间,恭敬地躬身道谢,“多谢徐管事。”

    徐管事摆摆手,侧身不受。他最近听了些事,禁不住嘴问了句:“兮庆,近日可是想续弦了?”

    “是有此意。”

    徐管事脸上浮现了揶揄的神色来,“听说单着的汉子容易被些个狐狸精勾去,你这身强体壮又俊,可得小心。还是找个续弦好。”

    石海鸣挠了挠脸,有些躁。

    狐狸精没有,不过俞兮庆的身体大概确实是年轻气盛,每夜他都做些模糊暧昧的香艳梦境,早起梦遗一堆。

    徐管事精瘦的脸上笑着,那两撇八字胡也仿佛在笑着,“有人陪你,桂娘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的罢。”

    聊起前一任妻子,石海鸣没和她相处过,只知道记忆中确实是个温婉娴静的女子,想起似乎是生了孩子就开始生病,不治去世的,心里也有些愧疚,道,“到时候会告诉桂娘的。”

    “有了合心意的,记得也带来见见我。”

    石海鸣忙点头,“徐管事待我如亲儿,这是自然的。”

    正聊着,廊边有人唤了一声,“徐叔。”

    那人喊完咳了一阵,惊得徐管事赶紧迎过去,“大少爷,现下风大,回去躺着吧。”

    “躺着也累,不如出来走走。”说话之人是赵府那自若多病的少爷,赵绪寅。少爷承了母亲的貌美,肤白唇红,黑发如墨,眉目如画,一张脸本该是大富大贵的圆润,却因常年卧病瘦出了下巴尖,显得更脆弱精致。站在廊下披着外袍,不似人,倒像个画中仙。

    赵绪寅瞧了两眼院里的长工,微一点头。

    石海鸣也做了个揖回应。他不常见赵绪寅,这一见倒觉得赵绪寅脸色惨白,身体纤细,的确跟坊间说的一样,“像个活不久的”。

    徐管事扶着赵绪寅回去了,石海鸣又去地里收起庄稼。

    待农忙彻底过去后,他的工作就会转到府内了,那时就轻松多了。

    还未到下值时间,石海鸣就告了徐管事着急地往屋里赶。

    只因听闻最近镇上有个黄皮子妖出没,专进人院子攘鸡吃,若院内没鸡,就吃了家里的婴孩解馋。街西有户人家,刚落地月余的娃娃就遭妖怪吃了,正在庙里告状。

    石海鸣听得心惊胆战,只怕司书出事。

    从府内到家的路途上,见到不少妇人揪着孩子回家,邻里也关心着宋兮庆家,这让石海鸣更坚定了要找个老婆的想法。

    推开里屋的门一看,司书正坐在床上,挥着手和自己玩,看见石海鸣后,举着手要抱抱。

    石海鸣松了口气,心瞬间就软了,抱起司书玩了会儿飞高高,总算让司书脸上有了笑模样,看见孩子脸上的笑,石海鸣心都酸了。

    三岁的孩子肯定想和同龄人一起玩吧。

    “想出去玩吗?”石海鸣温柔地问。

    司书眨巴眨巴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摇摇头,“想和爹爹一起玩。”

    石海鸣被萌得心花怒放,亲了司书好几口,又陪他逗了会儿趣,才匆忙洗漱上榻。

    石海鸣洗了个澡,穿着宽松些的衣服上了床,发现司书已经困得不行了却还坐在床沿,赶紧躺好拉开衣领,抱起司书往自己胸口一放。

    小娃娃沽涌了两下,小小的身体并不重。

    司书伸出小小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从敞开的衣物间捏住了成年男性那还算弧度饱满的胸膛,脸颊也蹭了蹭,贴在软软的胸口,张嘴含住了面前受了凉意站起来的乳粒。

    “唔……”石海鸣喘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司书有握着乳房才能入睡的习惯,大概是奶娘奶着的时候宠的,晚上不抓着胸嘴里不含着奶头就睡不着。

    所幸俞兮庆常年下地劳作,身材不错,虽说没有奶水,但这还算健硕的胸膛也能骗骗小孩。

    石海鸣刚来的时候也很懵,现在已经渐渐习惯了,就当挂了个挂件。

    只是总这么含着,一边乳头都变大了,只能每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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