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c cotiue(筑巢冲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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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情潮的漩涡之中,omega的身体软成了透红的胭脂,信息素却别扭地打起了死结,好像要把屈服于天性的身躯撕碎。

    “我说了,不许咬自己!”散鞭无情地落在红臀上,挣扎是明目张胆的反抗,啮咬是藏头露尾的拒绝,撩拨着alpha敏感的神经。情欲里暗藏苦涩,压抑中爆发占有,“以后再发现自残就把屁股抽烂!我早该这么做...”

    淫水几乎喷在散鞭上,不得纾解的欲望在燃烧,碰到一点油滴就会爆裂,戚仪快要忘记自己是谁,浑浑噩噩地扭头说:“摸一摸好不好?里面都湿透了...”

    肿屁股禁不住轻柔的抚摸,抖得像块红糕团,穴口不知吃了多少记鞭子,咬着一口淫水不肯放,叫人记起被这红嘟嘟的肉花吸住的滋味。

    “可以咬腺体吗?”郑奕默试探道,从那腺体里散发的信息素,就像是无形的舌头,势要把禁欲绝情如同冰棍的alpha舔化了。

    听到腺体二字,omega有些紧绷,又在后穴被搅弄的水声中松弛下来。与其说是接受,不如说是放弃抵抗。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快就会过去了,只要让情欲餍足,他可以忍受一切。

    “咬吧...”戚仪趁alpha不注意,咬住麻绳的边缘。

    郑奕默尝试亲吻腺体,它突突直跳,仿佛在诉说情潮的煎熬。他没有犹豫,一口刺破腺体,积蓄的alpha信息素倾注其中。

    omega应激地颤抖,被捆住的双手妄图推开后颈上的头,他的反应在郑奕默的预料之中,alpha压制住不听话的手脚,继续灌注信息素,好像要把不甘与眷恋一起灌进去。

    为什么苦难不肯放过戚戚...郑奕默感叹着,松开牙口,吻平粗鲁的伤口。

    床单被洇了一大片,戚仪迟疑地抬头,一个粘在后颈上的alpha让他不安,粘人精还在问他:“疼吗?其实很舒服对不对?”

    终于结束了...

    “好了...让我翻过来。”

    与alpha正面相对,察觉到腺体不会被咬,戚仪握住了一点安全感。郑奕默的脸上是被欲望逼出的汗水,戚仪想去摸一摸,手抬到一半停住了,麻绳却限制了他的动作。

    郑奕默看出了他的意图,自己把脸凑过去。戚仪拂去他的汗水,凉凉的指腹被alpha的温度烫到。郑奕默他...看起来也很难受,omega麻木的心里飘起一丝愧疚。

    “怎么,心疼我了?”郑奕默笑道,他抱住戚仪的腰,笑声的震动通过胸膛传递给omega,震得他全身又红了一层。

    郑奕默还不肯放过他,揉着臀侧的皮肉,轻轻地暗示:“心疼我就让我进去好不好?”

    心疼才好让他为所欲为呢!戚仪撇开目光,双腿却乖乖分开。

    得逞的郑奕默亲在omega的唇上,一触即分,那份快乐却持续地流淌过去。alpha再接再厉,把那双麻绳捆缚的手臂按在戚仪的头顶,omega失去了胸口的遮挡,凸起的乳尖一瞬间勾住了视线。

    他会舔吗?或者捏一捏?戚仪恍惚间发觉自己在期待,把胸膛和臀缝都展示给他的alpha看,想要更多的亲吻和抚摸,想要被撑得满满的。

    湿润的黏膜,痉挛的肌肉,失禁的泪腺。

    信息素标记了归属,生殖腔敞开着臣服。

    仿佛一切回到正轨,往事如烟消散。

    “不疼,不疼,别怕...”

    我不怕的...戚仪在心里说。快感激烈得如同鞭笞,穴口到生殖腔变成服帖的肉套子,夹着精水,想把alpha的魂一并留在里面。

    “满了...要溢出来了...”小腹能摸到胀大的腔体,浓稠的精液挤压敏感的腔壁。

    疲倦又满足,omega只想亲亲热热地贴着alpha,在他的感知中,alpha身上满是他的信息素,这让他由衷安心。

    戚仪迟疑地开口:“以前发生过一些事情,我觉得不太重要,一直没有说。其实,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

    “不用了,”郑奕默窃喜于omega的软化和信任,长久的付出和耐心终于得到回报,却不想继续逼他回忆伤痛,alpha拍着他的背,说:“快睡吧。”

    自从发情期到来,郑奕默似乎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本能,一边向omega表露恐怖的控制欲,每次灌完精就要用肛塞堵着穴,不让他出门,甚至连他下床都不情不愿,一边愈发热衷于烹饪与洒扫,把肉与土豆切成均匀的小块,炖得酥烂,还不让戚仪动手,偏要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或许是冬天太闲了?戚仪看着alpha又一次搬家具,那么几样耐用的大物件被折腾了好几遍,好像放在哪里都不满意。要不是暴风雪的阻拦,郑奕默想去找个木匠定做。

    皮毛衣料也难逃一劫,又是浣洗熨烫,又是抹油护理,他的完美主义倾向突然加剧到强迫症的地步,开水烫热了打磨光滑的木块,一次次压在衣服的褶皱上,直到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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