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扭曲心机弟弟x娇纵的坏女人你x玩世不恭内心单纯的好兄弟(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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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我的弟弟养成狗,变成只会对我言听计从、摇尾讨喜的乖僻奴隶。

    他小心翼翼的虔诚轻吻着我的膝盖,乞讨着我的怜爱。

    姐姐...求你了,疼疼我。

    可乖犬中成狼,一次次的调教下,他越发病态狡猾,竟直接掐着我的脖颈威胁我,蹙紧的眉骨沁着狠。

    姐姐,不乖乖的话,只能把你吞咽进肚,骨头渣都不剩。

    ...

    我打小第一眼见到成汛的时候,就厌烦他。

    11岁那年,我爸将陌生的漂亮女人和陌生的孩子带到我面前,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介绍道。

    穗穗,从今以后他们就是你的家人,要好好相处。

    家人?那我妈妈是什么?

    我晶亮的眸子转了转,冷巴巴的干笑了几声,只觉得惨凉。

    我都不认识他们,凭什么是家人?

    爸爸却并没有意识到我微妙的情绪,抚摸着我的肩头,搪塞道。

    穗穗啊,我知道你因为妈妈去世难过,所以我找来了新的阿姨照顾你,以后啊,都是家里人。

    原来,他还记得我妈去世了啊。

    真是可笑,母亲尸骨未寒,所谓的父亲表面道貌岸然假惺惺哀切,去世才三个月,就急不可耐将外面的姘头和姘头的孩子带回家碍眼。

    我不顾及任何表面脸皮,直直接接狠毒讽刺,目眦尽裂。

    我妈骨头都没凉透呢,就急着把外面养的臭婊子和不知哪来的野种带回家犯贱!还家人?贱人倒是差不多!

    啪的一声,意料之中的巴掌响当当的印在我娇嫩的脸庞,红的惹眼。

    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令人心寒的炙热,那股热宛如冷漠无情的火,烧的我全身都哆嗦的无法掌控。

    眼前的父亲,狰狞着面目,脱口大骂。

    我的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听不清他越渐越远的怒骂。

    陌生孩子胆怯的躲在陌生女人的身后,颤颤巍巍的,只到我嘴巴那么高,小不大点的小脸,一双纯澈的水汪眸子倒是亮的吓人,仿佛有看透一切的魔力。

    我蓦然起身,视线锁定那个孩子,魔怔的走向他,咧出一丝渗人的笑。

    在女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愣神中,我一把将那个孩子狠狠推倒在地,静谧的空气中,响起我顽劣到无可救药的笑声,和地板碰撞的清脆声。

    野种东西...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他没有哭,扶着地,眸子睁着大大的,诚惶诚恐的看着恣意的我,胸口剧烈起伏,哑然失色。

    这就是我和成汛的第一次相遇,没有家人之间的包容关爱,有的只是摇摇欲坠的轻蔑与恶意,肆意疯长在我们关系的幼芽。

    ...

    成汛小我三岁,按理说是我的弟弟。

    我可从来没把他当弟弟对待。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是那个婊子和前夫生的,后面我才知道,成汛就是爸爸和成母的孩子...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顿时一阵恶心,像吃了苍蝇尸体一样反胃,原来,爸爸早在母亲去世之前,就和那个女人苟合了好久,以至于生下我的第三年,就偷偷摸摸和外面女人生下成汛。

    一想到我和成汛是真真正正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就烦躁的想毁天灭地,甚至有一瞬间想杀了他。

    但是,我终究不可能这么做,于是我从其他地方泄愤。

    打成汛进这个家开始,我就肆意妄为的欺负他,乱剪他的头发,撕他课本,掐他细嫩的手臂,故意绊倒他,打他,明嘲暗讽他,骂他,使唤他。

    看小小只的他哭的不能自已,我就笑的四仰八叉,内心的某种毁灭欲越烧越旺。

    当然,我是在继母和父亲都不在家的时候,使劲欺负他,即使他告状,父亲也只是口头教育一下我,顶多打我两下屁股,我深知父亲对我有愧,因此总是和稀泥。

    父亲都不敢狠狠教训我,继母自然拿我没办法,气的龇牙咧嘴,靓丽的脸因我变得扭曲,我就一阵敞亮惬意,好不快活。

    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成汛长着一张纯美漂亮的脸蛋。

    虽然是男生,但有着一双勾人心魄的明眸,瞳孔闪着一抹清澈的亮,眼尾微微下坠,显得无辜又单纯,浓墨的剑眉又添加了一寸英气,饱满轻薄的唇总是紧闭着,泛着滟色。

    这也是为什么我欺负这么多年,也始终没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的原因。不舍得亵渎这么俊俏的脸蛋。

    不过欺负一两年之后,我也渐渐觉着无趣,他的反应也越发麻木,有时候我故意用力踩他的脚扭来扭去,他也不骄不躁,只是淡着一张脸,当我的欺负行为是空气。

    姐姐,脚不累吗?

    他甚至还关心我脚累不累,只感觉一拳打在枕头上,气不打一处来,就懒得针对他。

    之后对他的态度就像对待一条狗,心情不好,就讽刺几句,踢他小腿,故意找他茬,心情好,就施舍给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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