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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在他周围嗡嗡作响,扰得他不得安宁。

    揉动胸口试图缓解陌生的焦躁感,再去揉太阳穴,捂住额头。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头偏向左边再偏向右。终究是忍不住,往宫城那边瞥过去。

    飘忽中视线落到了他的床头桌。床头桌上,放着那瓶香水——思路四通八达,看到香水就想起自己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女生。分明对气味不是很敏感来着,不知道为什么,独独记住了那个味道。也许是空间太窄,两个人类似独处的待了十几个小时。而且,纵使他没看清楚对方的脸,也正因如此,他才对那个女生印象颇为深刻。

    跟间谍似的,一直戴着墨镜,头偏向一边。他还怀疑过是不是明星?明星会坐经济舱吗?就算是,他也不认识,他只认识篮球明星。

    外加那女生还跌到了他怀里。泽北被砸醒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对方杵到自己脸上的发缝,可以看到一条明显的蕾丝边。以及对方的背包上有一个很可爱的刺猬贴布。连喜欢刺猬这一点也跟宫城很像......

    泽北想到这里,福至心灵,忽然得出了一个相当不得了的结论——他腾地一下从床上翻坐而起。动静有点大,赶紧又看向宫城。确认对方没反应之后,心里出现了一连串的等等等等。

    等等等等.....

    那天,聊起那女生的时候,宫城是什么反应来着?

    “没准就是我呢”,“是很奇怪的女生吗”......即使他表现的风平浪静,但,按理说,宫城会用奇怪来形容一个未曾谋面的女生吗?以他的作风来看.....其实是很奇怪的吧?

    身形,肤色,香水,刺猬。如此想来,巧合未免也太多......所以那顶假发原来是男扮女装用的?这么这么多巧合,他却从未把对方和宫城联系到一起......他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泽北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坐在那里,良久未动。他不敢妄下断言。毕竟,他没有直接的证据。比如那个包上虽然有刺猬,但他没见宫城背过同款,也没发现他有假发裙子之类的东西。就算有,肯定也是藏起来了,正如他的内衣一样。

    那么......那个女生真的是宫城?这可能吗?这合理吗?乘坐同一班飞机肩并肩地飞来洛杉矶当室友,这是简单的缘分二字能够注解的吗?

    泽北一边掐自己大腿肉,确认不是在做梦,一边缓缓向后躺倒。心想着,他该不会是穿越了吧?他在小地方按部就班快快乐乐长大,除了学习一路都算顺风顺水。很少烦恼,以至于很少思考,常年荒废的脑仁被一个又一个强烈的冲击波震得发晕。除了感叹世界太魔幻,他姑且无法再进行任何有效思考了。

    他以为他就要这么精神抖擞地瞪着眼睛把天瞪亮。结果,没过多久,他就感到眼睛干涩难忍,眨着眨着,眼皮便愈发沉重。

    眼前的天花板不断出现重影,空间被扭曲成万花筒般的无数个。黑暗再度复明之时,耳边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那班飞机上。

    狭窄的、伸不开腿的空间,身旁的人变成了宫城。宫城穿着精心搭配过的亮色衣裤,身上飘散着好闻的香味。泽北想抬手跟他打招呼,说嗨,这么巧.....没等他开口,宫城却起身打断了他。

    似乎是觉得热,旁若无人地开始脱衣服。上衣,裤子,全部脱掉,露出里面的紧身裹臀短裙。又掏出一顶浅金色落肩假发和一副深棕色圆框墨镜。

    泽北一眼不眨地目睹完这场变装秀。愣神中,宫城镜片后的眼镜冷冷瞥向他。像不认识他一样,淡定地说:借过,我要去换卫生巾。

    .......

    泽北起立的动作被腰间的安全带拦截。正要给自己松绑,飞机却毫无征兆地发生了剧烈的颠簸——宫城脚底一软,直接摔倒在他身上。脸埋进他胸膛。泽北一动也不敢动。

    僵硬着躯体见宫城的短裙窜上去,露出小半个屁股下缘,又见宫城被蹭开的肩头里露出一根细细的玫红色肩带。他喉结鼓动,心脏和下腹一同极速充血,任由宫城穿着裙子戴着假发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被踩了一脚也毫无痛觉。直到对方整个人都骑到他身上。

    屁股随着颠簸在他的腿上颠来颠去,一手搂住他后颈,一手压在他胸口。香水味在他的鼻腔里横冲直撞着,气息热乎乎附到他耳边:

    “变态,你顶到我了。”

    ——泽北张着大嘴从梦中惊醒。花了足足一分钟,才回落到现实世界。

    浑身冒汗,喉咙干渴,腿间的东西荒唐的硬挺着,内裤里湿漉漉一大片。他梗着脖子,下意识朝对面看过去。对面床上空空荡荡,薄毯之下的人不知所踪。

    泽北掀开被子,脱掉内裤,拿过纸抽擦拭下半身的狼藉。坐立不安中迟钝地发现厕所灯亮着,里面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自己才睡了不到两小时.....宫城这是什么情况?起夜去洗澡了吗?他睡觉之前没洗吗?

    木讷地盯着厕所门看了一会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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