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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北唇舌的力度愈发粗重。

    牢笼破碎,欲望以风发泉涌之势喷薄而出。他俯身压到宫城身上,挤入宫城的双腿之间。

    宫城躺倒在地,沙发被压扁,填充物唦唦作响。泽北反客为主,卷住宫城的舌头转而探进他口腔。口腔里是淡淡的,牙膏清凉的薄荷味。凉意被火烧尽,只剩丝丝缕缕的甜。

    吻毫无章法,长长的舌头抵住宫城的上牙膛。宫城感到窒息,手推在他胸前,用力偏开头。大口大口湿漉漉地喘气,声音细弱蚊蝇:“.....你要杀人啊。”

    泽北眨动眼睛,那双藏不住情绪的大而明亮的眼睛蒙上一层属于情欲的雾。是浴室里蒸腾着彼此的,朝思暮想的白朦朦的雾。他迷茫又笃定,沉默地,近在咫尺地望着宫城。神志混乱——他和宫城接吻了?事情是怎么发展至此?他们真的接吻了?

    泽北一手放在宫城的头顶,一手搁置在宫城脸旁,拇指轻轻落到他的耳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杂糅。宫城的衣摆被蹭到了胸下处。

    泽北没有说话,千言万语润无声。他就用那双眼睛持续地看着宫城。瞳仁和瞳仁形成镜中镜,满眼彼此,再透过彼此看着动情失控的自己。

    宫城感觉到被泽北那里硬邦邦地顶着,隔着四层布料,两簇欲望紧密地贴合。他发出既像尴尬地没话找话,又像引诱孩童的哨笛声:“.....你不勒吗?”

    泽北心领神会,保持着一言不发。他直起上身,以跪姿俯视宫城,将其纳入自己庞大的阴影里。

    没有留给思考的闲时。硕大滚烫的阴茎跳出来,几乎贴上他的肚皮,颤动的欲念具象成一柄烧红的肉棍。血的颜色浮于皮肤下层,从额头一并烧红到颈。

    泽北伸手就要去脱宫城的裤子。宫城条件反射抓住他的手。垂下视线,不给泽北看他的表情:“我自己脱。”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仓促了。星火燎原,都怪这一刻他们都已经等待太久。泽北蹭动膝盖,后退半步,给宫城让出空隙,直勾勾盯着他将短裤和内裤一并褪下去。宫城抬起屁股,再抬起脚,泽北甚至看到了内裤被扒掉时牵出那一条透明的淫线。

    而后,他的眼睛便定定停在了那里——想象被印证,宫城竟然真的长了一个逼。

    勃起的阴茎之下是一块鲍鱼形状的开合的肉。泽北从未看过一个完整的逼。他对这地方的印象只有一团红红的马赛克,连局部特写的照片,他也不曾看过。但他却亲眼所见了一个真实的逼。

    一个畸形的,长在鸡巴下面的逼。一个湿润的,冒着淫水的,刚刚高潮过的宫城的逼。他驰魂宕魄,直面着宫城最最隐蔽的秘密。宫城张开腿,双腿呈折叠状,脚踝贴近大腿根。没有毛发的两处生殖器被一览无余。他下意识收拢,却被一只手拦截在半路。

    泽北用手掌隔住他,抬起眼,对上那张总是装腔作势的,此时却同自己一般充血迷茫的脸。他双手扶于宫城的双膝,缓慢地,不容置喙地,将他的腿向两边重新掰开。

    宫城没有空余的精力去分辨泽北的反应——惊讶吗?还是意料之中?他紧张的东南西北已经分不清。

    忽冷忽热的,像发了高烧。上半身都还穿着,下半身却不着寸缕。宫城在泽北的掌下完完整整袒露着自己。投影的光被泽北的阴影遮挡,泽北弯下腰,想要看的更清楚,近到呼出的热气能吹进宫城的阴道。

    宫城的阴唇颜色简直浅到违和。皮肤是健康的麦色,这里却这么粉,这么嫩。仿佛外面一层是他的壳,里面能扒出另一个人来。泽北的手下滑着摸到宫城的大腿,再看向他被忽略的短短粗粗的阴茎。像朵毒蘑菇——他怎么到处都长得这么小啊?

    泽北这么想着,终于开口说了一句:“.....你这里好小。”

    宫城微微一怔,听得出他不是在嘲讽,而是单纯地感叹。他不在意,却迫于眼下的形势有些恼怒。抬腿就想给人一脚,却反之被泽北钳住了脚踝。

    什么小心翼翼,什么犹豫不决,统统都被泽北荣治抛诸脑后了。他不合时宜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占据了上风。他可以掌控眼下的局面。正如掌控比赛一样,征服和侵略,才是他的本能。

    宫城的脚腕被高举,身体随之向后倾倒。紧张、羞耻、兴奋、无措、期待、恐慌。情绪过于饱和,他难以招架。眼前的泽北具有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陌生又熟悉,宫城反倒成了盘中餐——这人是谁啊?他不是个对性羞于启齿的清纯少年来着?宫城幡然醒悟,自己是被刀鞘上刻满的那些人畜无害的小动物给忽悠了。他忘记了刀鞘之下藏着一把杀人利器。羞赧,情怯,但势在必得。他的势在必得也激发了宫城的斗志。

    大家都是处男,再怎么说,他手淫的经验总比泽北多吧?泽北高高翘起的鸡巴也让他有些自鸣得意——谁能掌控谁?泽北看了这么久,怎么还不继续下一步?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宫城干咽了下:“你要看到什么时候?”挑衅的一蹬被握住的腿:“不会做就起开。”

    泽北的视线由私密处恋恋不舍地移动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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