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后续(1/2)
昭星把程集送去研究所，本想跟着进去，却被拦在外面。看着位于偏远地带、有些森严的研究所，他把名字记在心里，告知杨琪上将后，回了住处。
一周后，程集上将回归工作，昭星仍是他的秘书。他隐约觉得程集变得不太一样，沉闷的时间很长，不怎么回家。
一个月后，某天他忘记带文件回家，半夜十一点赶到工作地点，发现程集屋子还亮着灯。
奇怪，这个时间点不回去，府里的人鱼要怎么办？
昭星轻轻敲了门，见没得到回声，他直接推开，看到程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旁边都是凌乱的酒瓶，还有一堆烟灰。
难道是和人鱼闹别扭了？昭星想着，打算轻轻关上门离去，却听到程集那里传来细微的哭声。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太多好奇心，但还是凑过去查看情况。程集并没有睡熟，他在浅梦阶段梦到的都是沉于血水的七九。红色包裹着他苍白色身体，紧抱着的双臂反倒显得他乐意如此，自愿沉沦。自己只是看着，看着死后的七九被推入清理室，被火焰吞噬，一点都不留。
无助包裹他全身，他只能像当时一样，不停流泪，做不了什么，疼痛席卷全身，也换不来任何东西。
感到有人擦拭他的泪水，程集睁开朦胧的眼，发现是昭星，他擦掉泪水，抬头询问:“昭星上尉，你怎么还没走，太晚了，有什么事吗？”
“程集上将，你才是，有什么是吗？”昭星拉过来旁边椅子，打算即使对方再躲避，也要询问清楚。
“没事，只是工作太晚，喝酒抽烟解乏罢了。”
“您和人鱼，出了什么事吗？”昭星没有管程集话术，直接点出问题。
听到昭星再次提起人鱼，程集身体一震，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酒精涌上头脑，引诱他进行诉说，发泄情绪。
“别问了，昭星，我很累，不想说。”他手盖住眼睛，阻止泪水流出，闷着声音回答。
“程集上将，我说过我对人鱼有了解，你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忙解决。”
“拜托，别问了，你解决不了。”
“程集上将，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真的……”昭星还没说完，程集用手猛的拍向桌子，用满是泪痕的脸冲着昭星吼道:“我都说了别问了！七九死了，你能解决？！能解决吗！”
昭星震惊的看着程集，他不能接受人鱼死亡的事情。明明一直在程集家里私密的防护，怎么就死了？他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开开合合后，最终还是闭上，没有回话。
场面一时静下来，只有程集粗重喘息。良久，他长叹一声，向昭星道歉:“对不起，我太情绪化了。是我迁怒于你，你不要放在心里。如果有事，还是走吧，不要管我。”
昭星说了句节哀，离开办公楼。
过了两周，他看到电视上的新闻，猜到了缘由。电视上播放着一名叫曹坤的教授，文质彬彬，带着记者展示参观他和他团队研究出来的人鱼鳞片功能。
那背景，就是送程集进行治疗的研究所。人鱼鳞片，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看着被培育出来放在营养罐里当做展示物的人造人鱼，昭星有些害怕。
如果他们发现真的人鱼还活着，是不是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不行，我不能让族人进入危险。可是保护区外的污染海水一直在步步紧逼，如果不进行阻止，族人也混不下去的。
昭星思索着解决方案，决定要先破除对于人鱼的神话传说才可以。但他势单力薄，需要找帮手，同时提高自己实力。
要是能成为上将就好了，话语权大些。对了，程集上将应该会帮忙。
昭星准备好，在周日邀请程集去家里做客。虽然他一开始直接拒绝，经过昭星不懈邀请，最终同意。
他做好准备，先与程集闲聊，后面把事情引到人鱼上面。他笃定程集不会暴露他的身份，让他故意不小心发现自己是条人鱼。
第二天天亮，喝醉的程集缓过酒劲，有些后悔在下属家不顾形象的买醉。等他找到醉倒在浴室的昭星，却没想到见到让他震惊一幕:
一条黑尾巴的人鱼，长着昭星模样，倒在浴缸里，抱着酒瓶睡得安详。
程集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伸手轻轻拍了拍昭星脸，见无法唤醒，只好查看房门有无关紧，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等昭星自然醒来。
随着酒意淡去，程集也想明白一切都是昭星做的圈套。他静静等着，希望对方能给他编个解释过去的理由。
昭星假装醉酒，没想到真的睡过去，一直到下午才醒来。刚睁开眼就看到程集坐在地上，用沙哑嗓音询问:“醒了，那能解释是什么情况吗？昭星。”
看来赌对一半了。昭星撑起身子脱离装着海水的鱼缸，来到地面，假装惊讶的说:“抱歉，程集上将，我喝醉了，没想到居然让你看到这副模样。”
“好了，你我心知肚明。昭星，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的身份是什么？给我个能信服的理由。”
昭星收回脸上表情，
一周后，程集上将回归工作，昭星仍是他的秘书。他隐约觉得程集变得不太一样，沉闷的时间很长，不怎么回家。
一个月后，某天他忘记带文件回家，半夜十一点赶到工作地点，发现程集屋子还亮着灯。
奇怪，这个时间点不回去，府里的人鱼要怎么办？
昭星轻轻敲了门，见没得到回声，他直接推开，看到程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旁边都是凌乱的酒瓶，还有一堆烟灰。
难道是和人鱼闹别扭了？昭星想着，打算轻轻关上门离去，却听到程集那里传来细微的哭声。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太多好奇心，但还是凑过去查看情况。程集并没有睡熟，他在浅梦阶段梦到的都是沉于血水的七九。红色包裹着他苍白色身体，紧抱着的双臂反倒显得他乐意如此，自愿沉沦。自己只是看着，看着死后的七九被推入清理室，被火焰吞噬，一点都不留。
无助包裹他全身，他只能像当时一样，不停流泪，做不了什么，疼痛席卷全身，也换不来任何东西。
感到有人擦拭他的泪水，程集睁开朦胧的眼，发现是昭星，他擦掉泪水，抬头询问:“昭星上尉，你怎么还没走，太晚了，有什么事吗？”
“程集上将，你才是，有什么是吗？”昭星拉过来旁边椅子，打算即使对方再躲避，也要询问清楚。
“没事，只是工作太晚，喝酒抽烟解乏罢了。”
“您和人鱼，出了什么事吗？”昭星没有管程集话术，直接点出问题。
听到昭星再次提起人鱼，程集身体一震，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酒精涌上头脑，引诱他进行诉说，发泄情绪。
“别问了，昭星，我很累，不想说。”他手盖住眼睛，阻止泪水流出，闷着声音回答。
“程集上将，我说过我对人鱼有了解，你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忙解决。”
“拜托，别问了，你解决不了。”
“程集上将，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真的……”昭星还没说完，程集用手猛的拍向桌子，用满是泪痕的脸冲着昭星吼道:“我都说了别问了！七九死了，你能解决？！能解决吗！”
昭星震惊的看着程集，他不能接受人鱼死亡的事情。明明一直在程集家里私密的防护，怎么就死了？他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开开合合后，最终还是闭上，没有回话。
场面一时静下来，只有程集粗重喘息。良久，他长叹一声，向昭星道歉:“对不起，我太情绪化了。是我迁怒于你，你不要放在心里。如果有事，还是走吧，不要管我。”
昭星说了句节哀，离开办公楼。
过了两周，他看到电视上的新闻，猜到了缘由。电视上播放着一名叫曹坤的教授，文质彬彬，带着记者展示参观他和他团队研究出来的人鱼鳞片功能。
那背景，就是送程集进行治疗的研究所。人鱼鳞片，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看着被培育出来放在营养罐里当做展示物的人造人鱼，昭星有些害怕。
如果他们发现真的人鱼还活着，是不是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不行，我不能让族人进入危险。可是保护区外的污染海水一直在步步紧逼，如果不进行阻止，族人也混不下去的。
昭星思索着解决方案，决定要先破除对于人鱼的神话传说才可以。但他势单力薄，需要找帮手，同时提高自己实力。
要是能成为上将就好了，话语权大些。对了，程集上将应该会帮忙。
昭星准备好，在周日邀请程集去家里做客。虽然他一开始直接拒绝，经过昭星不懈邀请，最终同意。
他做好准备，先与程集闲聊，后面把事情引到人鱼上面。他笃定程集不会暴露他的身份，让他故意不小心发现自己是条人鱼。
第二天天亮，喝醉的程集缓过酒劲，有些后悔在下属家不顾形象的买醉。等他找到醉倒在浴室的昭星，却没想到见到让他震惊一幕:
一条黑尾巴的人鱼，长着昭星模样，倒在浴缸里，抱着酒瓶睡得安详。
程集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伸手轻轻拍了拍昭星脸，见无法唤醒，只好查看房门有无关紧，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等昭星自然醒来。
随着酒意淡去，程集也想明白一切都是昭星做的圈套。他静静等着，希望对方能给他编个解释过去的理由。
昭星假装醉酒，没想到真的睡过去，一直到下午才醒来。刚睁开眼就看到程集坐在地上，用沙哑嗓音询问:“醒了，那能解释是什么情况吗？昭星。”
看来赌对一半了。昭星撑起身子脱离装着海水的鱼缸，来到地面，假装惊讶的说:“抱歉，程集上将，我喝醉了，没想到居然让你看到这副模样。”
“好了，你我心知肚明。昭星，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的身份是什么？给我个能信服的理由。”
昭星收回脸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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