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俊三郎朱楼窥春意(1/2)
诗曰:霜飞白筒古遗直,身伏青蒲今诤臣。 且说萧家三兄弟于一僻静处验那萧三郎精气至否,不意那三郎直将覆在尘柄之上的瓦片生生拆断,大郎合二郎目瞪口张,疑在梦中。正楞怔间,猛地里又听那月亮门外失叫一声,即而一遍乱乱的足音远去。 二郎慌忙立起,扯上裤儿,遂向月亮门处奔。及至门首果见一女子花枝震颤般正抹身进了回廊。细细相之,似表妹云仙影儿,心中大惑,更是不安,正呆望间,大郎也提了裤儿疾走近来,道:“是何人偷窥?” 二郎道:“似表妹云仙样儿。” 大郎道:“表妹平昔端庄,焉能做此勾当?” 二郎道:“你道他端庄,偏偏他却看见我等赤精条条的样儿,还失叫一声哩。” 大郎道:“许是他撞上的。” 二郎道:“这般恰巧?” 大郎道:“闲来无事,焉能空守寂寞。” 二郎道:“兄长之意,表妹思春么?” 大郎道:“我却不知。” 二郎道:“他看到这番光景,可会向姨母去讲?” 大郎道:“这羞人的事儿,他怎好启口?” 二郎道:“皆是你横生事端。” 大郎怒道:“莫非你无意于表妹么?” 二郎无语。 大郎又道:“你即无意,权且让于我罢!寻个空当央人问姨母提亲。” 二郎道:“你提我不会提?” 大郎道:“你我兄弟目下不必争,还有三弟,甚是碍手碍脚,莫若将他打发回家,你我兄弟再公平一争,届时表妹属意哪个,哪个便央人提亲,你看何如?” 二郎道:“也好,只是恐那三弟不允。” 大郎道:“赶他走即是。” 二郎道:“他那话儿能将瓦片儿拆断,定是身力大的无比,如何敢动?” 大郎道:“待寻个策儿哄他走。” 二郎道:“且唤他起要回去罢。” 大郎道:“使得。” 二人论毕,回头一望,哪里还有三郎的影儿? 二郎失叫道:“啊呀不好,他定是去寻表妹耍子去哩!” 大郎忙道:“可去与他争么?” 二郎道:“倘去与他争,倒显我二人气量狭小,不若回去罢。” 大郎道:“弄了半日,这火还动起来哩。” 二郎道:“三弟去寻那表妹耍子,你我何不去寻那月儿菊儿一乐!” 大郎拊掌道:“此计甚好,聊出欲火。” 二郎道:“不知他二人住在何处?” 大郎道:“这有何难,寻他便是。” 二郎道:“做丫头的,四处乱走,何能得手?” 大郎道:“何处碰上何处上手。” 二郎道:“兄长高见。” 大郎道:“事不宜迟,倘无战功,那三郎定要笑我们哩。” 二郎道:“他即能令表妹入港么?” 大郎道:“未可知。” 二郎道:“如此我二人怎肯落后于他,且去寻那月儿菊儿罢。” 大郎道:“分头去寻即是。” 二人说罢,一个朝东,一个往西,去寻那月儿菊儿不题。 且说三郎在园中无一时睡着,故意暗运气机将那瓦片儿拆断,及听那月亮门外一声娇叫,辩得仔细,知是云仙无疑,遂趁大郎合二郎去那门首之际,早将裤儿系好,扶了粉墙,纵身跃出恰见云仙闪进回廊,遂避了他二人眼光,潜身摄足,暗暗转过,紧行慢跟于云仙身后,见他低头急急的走,将个身儿扭得风中柳儿一般,顷刻过于一朱楼门首,启门而进,忙乱之中,那门儿竟也忘记栓了。 三郎心中大喜,那四下无人,箭步至阶,轻推门板,呀的轻响,闪身而进。但闻一股香气直冲腑肺,遂吸了鼻儿,一路向前摸进,抹过胡梯,仰见楼上一门半掩半闭,似有人声,仄耳细辩,知是云仙,不禁意兴狂逞,攀上梯去,将头斜了,向屋里探望,这一望,三郎呆住,登觉气促声粗,心儿狠跳,腰间之物硬橛橛冲立,险将裤档儿挑断。 原来那云仙正仰坐于太翁椅上,上着抹胸,下身却精赤,两条雪白的腿儿扑于椅儿扶手上,将个细细小小高蓬蓬白肥肥的牝户尽张,一只手儿穿梭其间,另只手儿抚那抹胸不止,口里又咿咿呀呀的轻唤,眼儿深闭,头也后仰。看得三郎如醉如痴,那话儿狠狠的抖,几欲喷出精来,急探手去止,熬得不起,淫火大炽,欲抢身进去,替那云仙杀火。正欲妄行,忽见那云仙翻身下椅,又去那床上睡了,依旧的将腿儿推起,换了只手儿于牝中抽插,直弄得唧唧一片水响。 三郎蹲倒身儿歪着头看,那云仙的床尾正对着他的眼光,看得分明,那云仙一头乱抽,一头腰儿款摆,又将只淫水湿透的手儿直放进口里吞。 三郎暗惊道:“他何来的风流解数?” 一头乱想,一头将那裤儿褪了,把手去那尘柄掳扬,一上一下的,也弄得一阵肉皮儿响。 那云仙正美酣莫遏,牝中淫水流得可怜,臀儿又颠又耸,直将个褥儿打湿一半,纤指更舞得欢欢,口里依稀的叫道:“三郎,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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