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淫兴酣再战娇娇女(1/2)
诗曰:餐松茹术神仙事,岂乐蝇营恋俗芬。却笑庸僧耽腐鼠,横争蚁穴枚纷纭。 且说三郎回至客房解卸衣服上床欲睡,却挨至一个妙人儿投怀送抱,道是表妹云仙,只顾求欢,耸臀挺尘柄大击,不意那妙人儿被入得乱叫,音声不似云仙,三郎楞呆住,忖道:“是何人如此放浪?” 那人见三郎止住不动,遂紧贴腻脸,把手去捻他那根物儿,愈发的骚兴。 三郎低声道:“你是何人?”那人不语。 三郎捻其臀,道:“不说,我即吵嚷,叫人来拿你。” 只听那人刮声颤语道:“公子莫嚷,奴及家里小姐的丫头。唤作翠环。” 三郎听罢,方才放下心来,心中喜道:“这送至门边的嫩肉儿岂有不吃的道理?” 口里却道:“你欲何为?” 翠环娇声娇气道:“求公子赏些甘露。” 二郎道:“我如何能赏?” 翠环道:“即能赏小姐,舍一点给小奴家,还不肯么?” 言讫,扯那话儿向牝中游衍。 三郎见他骚得可怜,遂道:“我何曾赏与你家小姐甘露?” 翠环道:“公子莫做耍小奴了,午后公子与那小姐在床上做些甚么耍子手段,看得小奴心痒难抓。” 三郎忙问道:“你何曾看见我在你家小姐床上,一派胡言!” 翠环道:“公子欺我,小奴甚么俱都看见。” 三郎奇道:“你从何处看得?” 翠环道:“公子心切,连门也忘了栓,全忘了么?” 三郎忽记起忘记拴门之事,又道:“你几时偷 的?” 翠环道:“足有一个时辰,不信公子快摸这里,早都浸得精湿哩!” 言讫,又牵三郎手儿摸那牝户,果然湿答答的。 三郎又道:“许是你看花了眼,乱走至我处来歪缠!” 翠环道:“公子唱的小调小奴家还记得全,唱与公子听么?” 三郎把牝户一挖,痛得翠环大叫,三郎趁势将他掀下,腾身上马道:“你这妮子,为何上来即骑跨我身上?” 翠环道:“公子骑了小姐半日,想必累极,故尔请公子卧下。” 三郎见他说得动情,遂于他颊上一刮,道:“大胆的妮子,学会了偷男人,羞也不羞!” 翠环道:“饥不择食,一任公子骂来打来!” 三郎道:“我即不打也不骂!” 翠环扭腰耸臀,急道:“公子欲作甚?” 三郎搿开他的腿儿道:“我欲入你!” 喜得翠环探臂勾了他的颈儿,着力亲了一口道:“请公子速速入来。” 三郎道:“你莫急,待我点上灯盏再与你耍子!” 翠环一把搂住道:“公子莫点灯盏!” 三郎道:“为何?” 翠环道:“恐过往来人等从窗外看见。” 三郎道:“你即喜欢看人,为何又怕人看?” 翠环道:“我怕羞哩!” 三郎笑道:“你偷看时却不羞哩。” 翠环道:“那时闪在门后无人知。” 三郎道:“怪哩,我与你家小姐俱都一些动静都不曾听得?” 翠环道:“公子与我家小姐翻天动地的干,焉有心思他顾?” 三郎舌儿寻了他的唇儿舔了几舔,笑道:“便宜你了。” 翠环愈发的兴动,道:“我那时难过死哩!” 言讫,捻住三郎尘柄向花房里乱塞。 三郎止住不动,道:“还是点灯罢。” 翠环道:“这摸黑儿干不得么,小奴来引即是。” 一头说又一头乱拽那尘柄。 三郎道:“点灯方见你的恁般模样儿,若摸着瞎弄,岂不味同嚼蜡一般。” 翠环道:“公子把手摸即是。” 三郎笑道:“我的手上又未长眼,焉知你丑俊。” 翠环道:“公子把小奴磨想成小姐模样不可么?” 三郎笑道:“你可有你家小姐之花容月貌?” 翠环道:“稍逊一筹。” 三郎道:“我却不信,还是点灯来。” 翠环搂个紧实,哀道:“求公子舍了这回,待寻个空当请公子看个够。” 三郎道:“你还欲偷我么?” 翠环道:“怎不想?” 三郎道:“何时想偷我的?” 翠环道:“公子进得府来,即想哩。” 三郎喜道:“你今年几岁?” 翠环道:“比小姐小上一岁。” 三郎道:“定是经过男人手哩。” 翠环委屈道:“公子冤枉小奴,小奴现如今依旧是个黄花闺女哩!” 三郎道:“我又不信。” 翠环道:“公子一试便知。” 三郎又挖了指儿于他牝中,窄窄的风流新孔儿,容指儿不下,那淫水儿一波一一波涌出。 公子又挖探了一阵,那翠环不住的哼叫,把手着力去捻他的尘柄,声颤气促,乳滚臀扬,难过至极。 三郎收了手儿,道:“你这里面甚是热哩。”翠环道:“求公子可怜则个。” 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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