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明堂中再闯两骚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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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天赋强梁气如鳄,临危下石心何奸。纷纷祸福浑难定,摇摇烛弄风前影。
 且说菊儿两脚朝天,尽暴花房,淫水沥沥,候那二郎来淫。二郎却按兵不动。面沉似水,一旁顺坐。柜中三郎 见早已兴发,按拣不住欲抢将上来,替那二郎干一阵。又转忖道:“倘惊了他,不打骂才怪哩。”遂强忍欲火,看他二人动静,更兼把那撺跃跃的尘柄掳扬翻飞。
 就听那菊儿娇声道:“公子何不顾我?”
 二郎依旧不应答。菊儿复将臀儿一耸,斜刺里把腿去控那二郎腰。
 二郎不耐烦道:“你这个破罐子,休来碰我!”言讫,把手一推。
 菊儿沉吟一会儿,骨碌起身,来搂那二郎。
 二郎道:“莫要歪缠。”
 菊儿道:“公子怎知我是破罐子?”言讫,把手去捻他那话儿。
 二郎道:“你那里面深井一般,更不见落红,不是破罐子是甚?”言讫,又躲闪。
 那菊儿坐了二郎身上,把手勾了他的颈儿道:“公子莫非嫌弃于我。”
 
 二郎讥道:“不嫌弃,爱死你哩。”言讫,又后仰。
 菊儿道:“倘我说出破我身儿的人,公子又何论。”言讫,令公子睡下。
 
 
 二郎道:“誓不与他干休。”菊儿道:“如此说公子还是爱我哩。”
 言讫,把口去凑二郎。
 二郎闪躲,道:“今日也晦气。”
 菊儿道:“公子何故此般不乐?”
 二郎道:“却问谁来?”
 菊儿道:“只因我是个破罐子么?”
 二郎道:“更另有一事。”
 菊儿道:“公子不言我也知。”言讫,又口吐丁香。
 公子道:“你却知?你又非我?”
 菊儿道:“今日午后,你兄弟三人于那后院小园中何为?”
 二郎讶道:“你却去偷 ?”
 菊儿道:“偶经那处,无意瞥见。”言讫,又亲。
 二郎被他道破了暗事,心中不安。良久未曾开口。任那菊儿渍渍的乱亲。
 柜中的三郎也吃了一惊,忖道:“这府中的丫头也腿勤哩!二郎若不灭他的口,传扬出去岂不令入羞杀,还讲甚么破罐子。”
 一头乱想,一头替二郎着急,怨道:“上身即干,却也挑三拣四!”
 直把个尘柄上下套捻出气。
 二郎徐徐道:“所见之事,且莫与人言。”
 菊儿颠了几颠,道:“就看公子是否还嫌弃于我。”
 二郎道:“你且说破你身儿的是何人?”
 菊儿道:“不说也罢!”言讫,捻那尘柄欲塞牝中。
 二郎阻道:“你若不说我便不入哩。”
 菊儿道:“我若说出你便不入哩。”
 二郎道:“岂有此理。”
 菊儿道:“正有此理。”
 二郎道:“怎说?”
 菊儿道:“那人万万说不得哩!”
 二郎道:“却也奇了,莫非皇帝老子不成?”
 菊儿道:“倘是皇帝老子,你不敢入哩。”
 二郎急道:“罗噪半日是哪个?”
 菊儿道:“公子不惧一项大罪么?”
 二郎道:“入你一回,最重莫过通奸之罪,何来大罪?”
 菊儿道:“不然,公子会良心不安哩!”
 二郎道:“我却不明白哩!莫非是我那亲爹入你不成?”
 菊儿道:“与你亲爹差不多哩!”
 二郎来了兴致,把菊儿扳下,覆于身下,道:“究竟是哪个?”
 菊儿道:“倘我说出,公子定当顾我!”
 二郎道:“这个自然,不消说。”
 菊儿道:“是你那姨丈大人。”
 二郎听罢,却也不动。呆了半晌,忖道:“这老杀才,瞒了姨母干下无耻勾当,待我去向姨母告他。”思此欲起身。
 菊儿把手搂住道:“公子何去?”
 二郎道:“去找姨母。”
 菊儿惊道:“我与公子虽做了露水夫妻一回,怎不念我生死?”
 二郎道:“这也算露水夫妻么?”
 菊儿道:“恁般才算?”
 二郎道:“方才只与你耍子罢了,小孩子家手段,何足一论?”
 菊儿道:“公子忒狠心。”言讫,竟将泪水落下。
 二郎一见,忙道:“我去告那姨母与你何干?”
 菊儿道:“倘夫人知了,岂不打死我?”
 二郎道:“我却不管。”言讫,起身又走。
 菊儿搂其腿道:“公子可怜则个。”言讫,交泪双流,泣不成声。
 二郎被他哭得心软,遂道:“我却如何能出了这口恶气!”
 菊儿道:“我令公子欢心,公子拿我出气如何?”言讫,把那趐乳来磨二郎胸。
 二郎又垂头去看他身儿,见抖得可怜,想了一回,搂住他道:“你是如何于他通奸的?”
 菊儿哭道:“我何曾与他通奸,他是强奸我的。”
 二郎道:“在何处强奸你的?”
 菊儿道:“即在此屋中!”
 二郎道:“哪张床上?”
 菊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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