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针线缝B,极度玩坏爹地,野外露出吸TP眼喝尿(3/4)
许白终于崩溃了,不在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哭泣着卑微哀求起来,希望男人能够就此停手。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顾濉想要占有他,调教他,想让他彻底变成自己胯下的小母狗,可以随时随地随意享用的决心。
“放过你?呵呵。”顾濉抽出手指,用粘满淫液的手去一下一下的暧昧抚摸着许白的脸,然后诡异地笑道:“放心吧爹地,等今天过去以后,你会很乐意被我肏的。也许会哭着喊着,甚至会不惜跪下来求着我肏你的骚逼呢。”
许白怨毒地瞪他一眼,知道反抗不过,干脆闭上嘴选择沉默。
顾濉出去了片刻,没一会就拿着一个小盒子进来了。
他坐到许白对面,手指捏起许白两片殷红色的大阴唇,细心凑近观察起来。
然后……
他从盒子里面掏出了针线。
许白当时整个人血液都凝固了,惊慌失措地喊:“顾濉!你要干什么?!你疯了!你疯了!”
顾濉淡定的穿针引线,口中振振有词:“把爹地漂亮的小逼缝起来,什么时候爹地想被我肏了,线才会被拆下来哦。”
“第一次手动缝逼没什么经验,爹地可别疼到咬舌,那儿子会心疼的。”
顾濉脱下自己的袜子强行塞进了许白嘴里,然后将穿好的针线对准了那吓到紧缩不止的小逼,针头先行刺进了左边的阴唇里,开始认认真真缝了起来。
“嗯……唔……”
“唔唔唔……”
许白绷紧脚趾头,剧烈的痛感袭来,他死死睁大眼睛,泪水顺着眼眶汹涌落下,想喊却根本喊不出来。
哐当哐当——
椅子发出剧烈的震动声,许白疼得手脚都在颤抖抽搐,恨不得直接能晕死过去,不用去看男人对他残酷的虐行。
滴答滴答——
血珠一颗一颗渗了出来,顾濉丝毫不手抖,一针一针地把许白的两片阴唇合拢在一块缝上,缝的严严实实的,保证连一滴淫液都漏不出来。
疼痛刺激之下,许白前端那根软塌塌的小肉棒竟突然有了反应,缓慢地翘高起来,像是期待着别人爱抚那般,硬得可怜。
“真是个淫荡的贱婊子,骚逼被缝也能有快感,妈的!”
顾濉缝完最后一针,用嘴咬开线头,然后打开酒精瓶,用棉球蘸着酒精慢悠悠地开始给那变成一条小肉缝的可怜骚逼消毒。
酒精涂抹在穴肉上,无异于盐水浇在伤口上的巨痛折磨,许白双眼瞪大,疼的连呼吸都不会了,整个人仰着脖子,木呆呆的跟死了似的。
等消毒完毕,顾濉处理好针线,擦拭掉手里的血迹回来,才大发慈悲地拿掉了许白口中的臭袜子。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白发出一阵极其凄厉的喊叫,整张脸布满了泪水,喊完这一声之后,他在剧烈的疼痛下彻底脱力,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
“我是顾濉的母狗,呜呜呜……”
啪——
男人一巴掌抽过去,不满意道:“不够骚,重新说!”
“我是主人的母狗,嗯哈~我是骚货~”
啪——
男人又是一巴掌:“再说一遍,揪着自己奶子说!”
“嗯哈~啊~我是骚货,我是主人的贱母狗~嗯啊~”
许白两根细嫩如青葱般的手指拼命拉扯着自己樱桃般红的奶头,边摸边发骚娇喘着。
自从两个小时前他醒来以后,就含着泪彻底答应屈服在顾濉的手里了。
因为如果他不答应,顾濉就威胁用针扎他的奶头,要给他打禁药逼他产奶。
许白当时吓得魂不附体,呜咽地哭着求顾濉别给他打药,他会听话,他一定会听话的。
顾濉见他乖了,还爬过来主动亲自己,便心软饶过了他这次。
接下来就是许白主动跪在顾濉的胯下给他口交,小嘴卖力地裹着大鸡巴吸允,一直伺候到顾濉射出来为止。
顾濉逼着他自认母狗,让他自己揉奶发骚。许白一开始不会骚,挨了几个巴掌之后,就慢慢被顾濉调教开了,吐着舌头犯贱求肏。
当然,顾濉刚把他的骚逼缝上,目的就是磨磨他刚烈的性子。表示等时机到了,他才会答应赏母狗的骚逼吃鸡巴。
“嗯啊~主人的鸡巴好好吃~”
许白含着那根腥臭的肉棒,仿佛越吃越有滋味,半点也不见当初的嫌弃和恶心了。
“妈的,臭婊子就是欠调!看看你现在这贱样,给你之前的那些舌奴看见了,估计会吓死他们吧?”顾濉大手擒住许白的下巴,张开嘴往他脸上开始大量淋口水。
“哈啊~主人的口水真好吃~骚货喜欢~”
许白伸出舌头去舔脸上的口水,然后边扭屁股边急切地渴求着去吃男人的鸡巴。
两人又在床上玩了一会口交,顾濉还没等射,许白的电话就响了。
昨天他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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