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糙汉骗回家中猥亵,吸肿N球,蜡油浇汁,脸另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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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老婆子,老娼妇……黑心肝烂肚子的,早晚不得好死!”

    何秋骂骂咧咧,哭得眼睛都红肿了。等到了村口时,晌午都已经过了。

    何秋付了两毛牛车钱,空荡荡的连个行李包袱都没有,光杆一人回到了老家里的土房子。

    房子又破又旧的,木门一动就吱嘎吱嘎作响。何秋推门进去吃了一嘴的灰,当即呛咳了起来。大土炕上脏兮兮的,连个能睡人的被褥都没有。

    屋里没一件值钱的东西,之前能变卖的都变卖了,就剩一张破桌子,一盏坏了的煤油灯。

    不好好打扫一下,只怕他连个下脚地都没有。

    “呜呜呜……”

    何秋没忍住又哭了,他又心酸又难过,一边恨崔家,恨崔冬子死得早,一边又恨自己傻,到头来还是他吃这么大的亏,这个冬天还能不能活下去他都不知道。

    何秋蹲在地上正埋头哭得伤心时,突然听到院外传出动静,沉稳的脚步声款款而来,没一会那人停在了他面前,何秋惊讶抬头,望着眼前高大结实,面无表情却壮得跟头牛似的凶脸汉子,声音格外艰涩:“周、周定山?”

    周定山眉峰粗犷,高鼻梁丹凤眼,长相偏英气锐利型,模样瞧着刻薄又冷漠,一看性子就不是个好招惹的。因为长年劳作下地干活,他肩膀要比常人宽厚健硕许多,胳膊上肌肉虬结,撑得衣袖鼓鼓囊囊的,这样凶巴巴的糙汉子,让人瞧了不自觉就容易产生几分胆怯。

    周定山人高马大的,不将头低下来他都根本看不见又矮又瘦小的何秋。可当他低头瞧清楚何秋那张白净漂亮的脸蛋上挂满泪痕,眼眶微肿染着一丝湿红,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时,浑身冷冽的气场悄然退散,只剩下心疼和怜惜。

    “我来帮你干活。”

    糙汉子话不多,转眼就开始屋里屋外的忙活了起来。他没多问何秋为什么会突然回来,他就住在何秋家隔壁,两人从小就是邻居。何秋家穷,他家也穷。

    周定山也是爹娘早亡的可怜娃,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不过因为前几年闹灾荒都没能留下,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何母活着的时候没少照顾他,看他饿得厉害就给他一碗地瓜饭吃。

    恩情不重,但周定山却一直都记着。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嘛,他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却也是个知情知义的人。

    何母还活着的时候,有心思撮合周定山和何秋,但何秋看不上他一个庄稼汉,怎么都不肯答应,还出言羞辱过周定山。

    周定山倒是没什么,但这会儿何秋有点尴尬羞愧,他躲懒不想干活,小声嘀咕了一句谢谢之后,就找了个木凳子坐到一边歇着去了。

    这凶着脸的汉子到真有一把子力气,忙前忙后的把屋子都拾到干净了不说,还一口气上山捡了不少干柴回来。何秋对他有点刮目相看,只觉得这个周老三比起他死去的丈夫也差不到哪里去,干起活来很利索,手脚也麻利。

    这要是他在有心主动讨好,以后不就不愁没人帮他干活了吗。

    何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悠着想要算计周定山,殊不知此刻,周定山心里也另有盘算。

    汉子一副面无表情,老实巴交不耍心眼的模样,实际上在看到何秋回来的那一刻,他心里想法阴郁的很。

    这小婊子以前在村里到处勾搭男人骗吃骗喝,就偏偏冷落他,瞧不上他。他倒也争气,卖力干活攒公分不说,又上山打猎偷偷到黑市上卖钱,眼下手里已经很有一笔可观的积蓄了。

    何秋瞧不上他,他还不信邪的就要和何秋搞一场,到时候把人弄到手了,看他怎么磋磨死这个贱货!

    就让这小骚娘们整天脱得光溜溜的给他暖被窝,用那张恶毒爱骂人的小嘴含他脚趾头,等农闲了的时候,他就把这贱货弄后山山洞里去吊起来,没事闲的就拿驴鞭子抽他解闷,把他当成最脏的母猪,在他身上拉屎撒尿。

    想想都他妈爽啊……

    想得他鸡巴都硬得生疼。

    周定山一边卖力干活,一边在脑子里反复衡量纠结。道德上他想要做个知恩图报的好人,以后好好对何秋,不叫他饿着累着受委屈。

    可是内心阴暗变态的一面,他又控制不住想要做个畜生,把何秋据为己有,往后就只能做他一个人的婆娘,做他一个人的下贱玩物。

    周定山眯了眯眼睛,罢了,暂时不想那么多,他有的是耐心对付何秋这只不太聪明的猎物。

    不多时,屋子里就被收拾的整洁又干净了。何秋眼神明显亮了一下,满意地点头称赞,叫人也亲切了许多:“周三哥就是厉害呀,这要是靠我自己还指不定要收拾到什么时候呢。今天麻烦你了,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活刚一干完,这恶毒有心机的抠门小寡妇就立刻挥手赶人了。周定山忙活这么长时间,竟然憋屈的连口水都没喝上,就更别提吃饭了。

    不过男人没在意,深深地望了一眼何秋,嗓音莫名阴暗:“你家炕坏了,生不了火。这都十月份了,晚上秋风凉,你冻着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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