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置换吓呆蠢直男,美人英雄仍不过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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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本来好好走在路上,过着正常、平静的人类生活,国家间或有矛盾,与你无关,人类在自寻死路,你漠不关心。你是个普通的,只关心眼前那一亩三分的,也就是你的薪资,一个毫无上进欲望的直男。

    你甚至算得上被社会保护得很好,父母温和开明,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过得开心,不催婚也不干预你的选择。有一个在国外工作很久没联系的亲姐姐,她比你大十多岁,在你会记事起就没见过这位姐姐。

    你坦然地浪费着时间、生命,未与任何关心爱护你的人商量。在混乱的二十一世纪,你联合志同道合者肆意压垮网线的另一端,展现你作为男性优势的一面。不少人诅咒你死掉,你毫不在意,你不觉得那算暴力。

    终于,你作为最冥顽不灵的一类幸运儿,业力在你身上聚集,命运开始弹奏乐谱,你在一颗即将被砍的树下滑倒。那湿滑的青苔下是一块完整巨大的岩石,而你的头由脆弱的骨头和血肉构成,自然,你消失了。

    你的灵魂在肉体上消失了,你的身体躺在医院里,你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凭借你的聪明也可以猜到。

    当你醒来的时候,后脑的疼痛像辐射一样扩散,痛得你不得不闭上眼睛缓解,你记得一切事情,你没有失忆,这是一件喜事。

    接着你听到一个声音呼唤你的名字,你很想知道是谁在喊你,于是费力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晃了几次,渐渐明晰。

    你的历史并不好,之前就说了,父母对你的要求并不严苛,何况你走的是艺术路线,一生没什么意外只管享受就行了。其实你明白父母的教育有很大的问题,也努力从泥淖中挣扎,不过生在苦难环境的人容易做到的事情,对你来说比横跨宇宙还难。

    此刻你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无知,迷茫,需要母亲的保护。但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如果突然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未经过主观意愿的许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也很难承受住。

    你只能从懵逼的脑子里提取到“穿越”“爽文”“种马”等关键字眼,冷静下来后,周围的人像流水般散开,有条不紊地继续他们的事情,仿佛从未见过你震惊、恐慌、混乱且痛苦的表情。

    他们是你的仆人。

    你现在还不知道仆人的概念,心理上还将他们当做你那个世界的普通人看待,于是你开口询问身旁的人,你想问他这是哪里。

    “二少爷!这是你家阮大将军府呀,你莫不是病糊涂了?存儿去喊老爷了,妻君也,你等会只要好好认错就行了,万万不可使性子。军医也在府上,到时…”

    这人看身形是个男子,举止却十分怪异,他伏在你耳边说悄悄话,语速又快话又多,你晕晕乎乎地,大致明白他是想让你在妻君面前卖惨,最好能掉几滴眼泪。你不以为意,后脑的疼痛让你无法思考,哭?真男儿从来不哭。

    你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但这个错误会让你迅速了解这个世界的本质,也让你对自己的定位更加了然。

    存儿动作很快,他避开层层叠叠的屏风,跪在你床前,刚刚服侍你的男子退后了几步,存儿理所当然替代了他。你这才注意到,存儿也是男性,这满屋子伺候你的,都是男的。

    你虽疑惑,误以为是原身癖好,同时又不介意同性恋,甚至你的好哥们有几个也是同性恋,男人喜欢男人在你的观念里再正常不过。因此你选择忍,总比一群丫头围着你好。

    “妻君来了,我先扶您下床。”

    你虽然疑惑,但雏鸟心态让你听话地从床上挪下来,存儿扶你的手一僵,你摇了摇他的手臂,存儿跟没骨头般下滑,你愣住了。

    存儿拼命给你使眼色,手上却不敢使劲儿,只敢拉你的袖子。

    妻君?跪?你是一个现代人,从未给任何人下跪,平等意识深深地扎进了灵魂里,你不想丢掉一个现代人的尊严。

    存儿脸色逐渐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趴在地上,门口的人终于踏进房间。

    “请妻君饶恕,二少爷刚醒,他刚还闹着头疼,问我这里是哪里,怕是得了病忘了许多事。妻君不要怪罪。”

    来人正是妻君,她转过隔子,穿过道道屏风,信步走到你面前,打量着你的脸,似乎在辨别存儿有没有撒谎。

    你也在观察这位姐姐:她是戴敦邦画笔下红楼梦里跳出来的人物,发丝乌黑浓密,丝丝缕缕错落有致盘在头上。金珠玉钏无一不精巧,绢花耳坠没有一个你见识过的。面白五官却浓,精怪般看着不像活生生的人,睫毛卷而长,修眉俊鼻,脂唇细齿。气质浑然天成,身段纤长,姿态优美华贵。所戴服饰穿着打扮皆如仕女图上的美人,眉眼间自带睥睨天下的气场,浑身煞气。煞气和美人脸本来不相干,但当那一双严正不失威信的眼盯着你时,你什么都忘了,等回过神来,后背早已凉透。这人不简单。你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惹她。

    女人盯着你无所谓的表情,冷笑一声,“昏睡几日,倒忘了规矩。”

    不待你反应,“拿人。”

    几个侍从鱼贯而入,手脚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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