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督军被抓X骑乘/督军出走廷芳急疯/继贞:好久不见了,嘉恒(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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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希平沉默片刻,说,“那道鹿肉,你吃得更多。”

    阎廷芳隔着被子轻抚他的手掌一顿:“是。”

    阎希平扭头看他,眼神平静,“可别又像之前那样半夜闹我。”

    “干爹?”

    阎廷芳双眸瞪大,搭在被子上的指尖颤了颤。

    他没有想到,阎希平再提起那次强迫,竟能以如此平淡的口吻。

    这不像阎希平的脾气。可他随之又想,自从顾德全“没了”之后,阎希平身上那股病痛都没能折损多少的锐气,仿佛是跟着顾德全的死一起消散了,日益显出了些认命般的颓唐,或许还不只有顾德全的死,今年春天,那场险些夺取他性命的重疾,多少也损害了他的精神。而精气神没了,脾气自然就会变化许多。

    精神和脾气都没了,没有关系;这个男人也该够了。

    在革命的大潮还没有彻底掀起之前,在大家都还不晓得反动军阀是什么的时候,阎希平曾何等的威风八面:官至北政府的三省巡阅使、南政府的副帅,手掌十余万大军,堪称南国第一人,是“半个皇帝”。而就他所知,阎希平毫无当“整个皇帝”的野心,所以前仇已报、宿敌尽死、又体会过了山巅风光的阎希平,在遭受了一连串打击,被迫看清了现实的如今,确实也不必要再有那样的锐气了,他现在这样就很好——乖乖地被自己供养着,被自己保护着,也被自己独享着。

    收回手,他俯下身去,凑近了阎希平的脸:“我怎么敢?我要是再闹您一次,您怕是真的开枪打死我都不解恨了。”

    阎希平听了这话,没反应,他的目光直直盯着那双灰眼睛,仿佛想从眼睛一直看到阎希平的心里:“是吧?干爹?”

    “我哪敢对总司令动枪。”

    阎希平两边的嘴角往上牵,他本就是个粉薄粉薄的上翘菱唇,稍微一动,看起来那张脸就是明显有了笑意。

    阎廷芳受不住地吻上了他双唇,边吻边轻声道:“我这回绝不弄疼您……我一定会让您舒服的……”

    他一只手已经从下面伸进了被褥里,隔着柔软细滑的绸缎睡衣,食指和中指的指肚按上了阎希平胸口的一枚凸起,轻轻地旋转揉压。

    “你上回也没弄痛我。”阎希平被他吻着,爱抚着,一边低声地说,一边闭上了眼睛。

    “干爹……”吻一停,他不可置信地微微抬头,盯着干爹覆上红晕的俊美面容。

    乍然涌起的滔天狂喜,瞬间盖过了他心底残存的警惕和猜疑。

    他的干爹,竟是这样地温顺!竟是乖乖把自己横陈于他眼前了!那颤抖却始终合拢着的长睫毛、手摸着的紧绷到极限却毫不曾有挣扎和推拒的身体,无一不在诉说着:

    干爹真的妥协了!干爹接受了只能被他疼爱和保护着、只有他作为依靠的现实!

    这样的干爹实在太招人怜惜,他加倍注意起了手和嘴上的动作,爱抚和亲吻一路向下,他的掌下,干爹的身体还没热,他不敢掀开被子,索性自己抬腿上了床,进了干爹的被子。

    他的嘴隔着睡衣,吻了吻干爹胸前玲珑可爱的凸起,然后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用舌尖上下舔弄起那一点。

    手顺着薄而柔韧的肌肉一路向下摸去,最后抓到了干爹半勃起的性器。

    阎希平看不到逆子的脸,双目望着天花板,脑中把被褥里伺候自己的人想象为自己的某个小太太之一。他毫无跟自己的身体作对的意思,被舔得和摸得当真舒服了,就喘一下,或者低低呻吟一句。

    “你……下面,你的手……弄轻一点……”

    他情动的反应让阎廷芳得意之余,更是被热潮所控。手掌开始提速,被子里逐渐响起了“咕啾咕啾”的滑腻声响。

    在摸到自己干爹性器顶端流出的汁液后,阎廷芳忍不住在被子里发出调笑:“您已经被我搞湿了,干爹。”

    阎希平皱了皱眉:

    “别说话……大笨蛋!”

    阎廷芳以为他是害羞了,又听他似嗔似调情地喊自己“大笨蛋”,立刻闭上了嘴。

    干爹好不容易同意跟自己欢好,还隐隐有配合的意思,他绝不能为一时嘴快,就搞砸这一次难得的机会。

    他默不作声,开始专心致志地嘬着胸口,手掌上下爱抚着流水的器官。

    直到下面彻底变得火热而坚硬,他急不可待地脱掉自己浴袍底下的内裤,然后一掀被子,骑跨到了对方腰间。

    阎希平眼含水光地看他:“不要你动。让我来。”

    他欣喜若狂,声音几乎有点颤抖了:

    “好……干爹……呃啊!”

    他湿润的穴眼,被压根未摩擦两下作为“打招呼”的性器,给直接狠狠插入了。

    阎希平曾经能蒙着眼操李继英,现在闭着眼睛操自己的叛逆儿子,也算不得什么难事。眼前是纯粹的黑暗,看不见,他也根本就不去想现在裹住自己性器的是谁的肠肉。他只管让自己好受。

    双手握着一副光滑精壮的腰,为了麻痹思想,他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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