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替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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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皊澜,我可以要了你。”

    皊澜闻言,忿恨的眼神流过一丝恐惧,萧山风知道他吓坏了怀内人,但他并不能那么快就放过他,“你能感觉得到,那处又硬了,我说可以要了你,不是白话。”

    “可是,我想告诉你,我跟你见过的臭男人完全不同,我是萧山风,不是萧瑾,你看清了。”萧山风放开了捏住皊澜脸颊的手,他知道此刻若然放开皊澜,皊澜定不肯好好听他说话,所以他另一手将皊澜转过身,然后搂着他,让皊澜的背贴住自己的胸膛,但下身不敢再触碰他了。

    他掏出了膏药放到皊澜的手中,低声道:“治烫伤的,记着好好涂药。”

    说完,萧山风便放开了皊澜,后退数步,再转身离去,留下皊澜怅然若失地握住那小小的药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一次分别后,萧山风便没有再进宫了,事关他要开始筹备宴会,天天闷在书房内写请帖,偶尔想起锦华宫后与皊澜不欢而散,心情便愈差劣,结果又去练了一整晚的武。

    转眼便到了六月。

    京城凤鸣楼名闻遐迩,世代相传的庖厨之道让它在众多酒楼之中脱颖而出,据闻先帝也曾微服到访凤鸣楼,在品尝过精致的盛宴后就即兴题字,至今那幅“其味无穷”还挂在厅中,任客人观赏。

    萧山风这夜包下了凤鸣楼,该宴请的请了,不该宴请的也请了,合桃一直怪他奢靡,他就笑道:“不花出去,用来做甚?储来殓葬?”合桃被他气过半死才稍稍消停,不再叨叨了。

    一夜欢腾,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合桃和芝麻送走了所有客人后又回到顶楼厢房,只见萧山风提着个酒壶,坐在窗边,倚在栏上,看着窗外未央河上的点点灯光,背影落寞极了,“王爷,三皇子殿下回去了,他嘱咐王爷,少喝些。”

    萧山风笑了,“都喝了这么多了,皇兄真是??”

    “王爷,那??”

    萧山风见合桃和芝麻无奈地看向旁边那个抱着少年不停亲嘴的温言,便摆了摆手,“退下吧。晚些再走。”

    合桃和芝麻退走以后,厢房内就少了人气,后来温言与少年火热地亲吻的水声也缓了下来,房内更是寂静,萧山风却仍只望着那微弱的灯光。

    “和曦,当年你要上战场,也不见你如此苦恼。”温言让少年站在一旁,自己提着酒壶也跟萧山风一样坐在窗边。

    六月的晚风虽然带着暑气,但至少还是比日照当空时要凉,可是这风降不了人心上的烦闷郁结,萧山风提起酒壶,含着壶嘴,灌了自己满口白酒,“苦恼?可能吧。”

    “这可不像你!”温言听后兴奋不已,“男人嘛,不是金钱,就是美色,你是苦恼前者还是后者?”

    萧山风没有回答他,反而看向温言身后的少年,他认得这就是上次在烟花楼内被温言折腾得晕过去的那位,“这次安下心来了?不换了?”

    “我可花了重本的,他这么贵,我怎舍得那么快就抛下他?何况,他就值这个钱。”温言把少年拉到身前来,“来,白兰,让王爷看看。”

    那名叫白兰的少年嫩细如女子,今天也穿着红衣,但领口低开,偶尔能看见白嫩的锁骨。白兰一见萧山风就羞得低下头,又长又密的睫毛轻轻颤着,显得乖巧又可怜,萧山风心头蓦然一震,酒后的他虽不至于醉,但也有几分不清醒,“你??”

    “嗯?和曦?”温言看着萧山风那惊讶中带着渴望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哎,白兰,去吧,陪陪王爷。”

    “是,世子。”

    白兰就跪下,膝行向前,倚在萧山风的脚边,柔细的手就有节奏地捏着萧山风粗实的大腿,有意无意地抚向最敏感的部位,柔声地道:“王爷,力度还适合吗?需要大力些吗?”

    萧山风不吭声,直接将白兰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腿上,然后捏着白兰的脸,要他看着自己,白兰被吓得惊呼一声。萧山风如那天一般描着怀中人的五官,同样是桃花眸,可是怀中人是柔弱的,眼神是惊恐的,甚至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

    不同??完全不同??那人的身子是紧实的,虽然不及他的力度,但依然是强韧的;那人的眼神是倔强狠烈而又冷丽的,不会屈服于他,也不会低首于他,反而是他要认输,因为那人只消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支撑不了,迫他遵从自己的欲,迫他要抱住他,占有他,贯穿他。

    他依然记得自己抱住那人时的触感,光是触碰到他的肌肤,他全身的神经都兴奋得要叫嚣,要沸腾,不似如今,身体毫无反应。

    萧山风放开了白兰,左手按着自己的额头,无力地说:“下去吧。”

    白兰闻言立刻跳下来,跑到温言后面,温言凝重地摆了摆手,白兰便退下了。

    “和曦,白兰已经是冠绝烟花楼的小倌了,风情万种,勾人心魄,你喜欢的,比他还好看?比他会来事?”

    萧山风疲累得很,“你什么眼光。”

    用这样低下的手段来勾引他,就是会来事?

    “你才二十五,血气方刚,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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