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定情(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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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玉珠,“这颗珠子?”

    “这颗羊脂玉珠是我外公与外婆的定情信物,会刻上鹤,是因为外公闻说鹤是深情的鸟,一辈子只有一个伴侣,这只鹤很早以前就已经存在,你说,这不是天意吗?”萧山风大跨几步,拉住了皊澜要把银链攥下的手,“别摘。不能摘。”

    “皊澜。”

    “你爱萧瑾吗?”

    皊澜怔怔地望着萧山风。

    “你若爱他,我绝不纠缠。”

    萧山风神情哀伤,皊澜不忍再与之对视,他低下了头,咬住了唇,深呼吸了一下才说:“爱,我爱他。”

    萧山风用两指捏住了皊澜的下巴,强迫皊澜抬头,“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萧山风能从皊澜的眸中看到痛苦与怨恨,但这些脆弱的情绪很快就消失了,皊澜只倔强地道:“爱,我爱他。”

    “撒谎!”

    萧山风抑压不住情绪,他把皊澜紧紧抱在怀内,“我第一次见你时莽撞了,你浑身颤抖,惊恐得闭上双眸。那天你被萧瑾抱走,面无悦色,你只顾跟母妃说‘阿耶’,怕母妃受罪。你拘在映莲台,未有丝毫怨恨,反而适应下来,皊澜,这道题我先前就问过你,你还记得你有何反应?你根本不爱萧瑾,你想欺骗谁呢?”

    “萧山风——”

    “唤我‘岚’。”萧山风抓起皊澜的手就往他心头上按,“皊澜,我不求你喜爱我,可你不能不看它,它跳得那么快,是在告诉你,在看到你的那一刻起,这颗心就不再受控了,你懂吗?现在,它为你跳动,它因你发疼。”

    手上传来的搏动有力而急速,温暖的体温揉着皊澜的手心。萧山风的心为他而跳,他又何尝不曾为这颗温热的心触动过?他孤身一人留落异乡,他很清楚自己内心寂寞难掩,他也渴望过温暖的怀抱,要不然为何萧山风多次与他亲近他都顺从了?真的是因为无法拒绝吗?还是不想拒绝?

    他真的错了,他不该心志不坚,他不该妄求不属于他的东西。这样下去任事情愈来愈失控,只会害死萧山风这个善良又温暖的人,害了他夜夜思念的故土。

    皊澜的双眸渐渐浮上水气,可说着的话还是一样剜心,“我不要你的心。我是萧瑾的,我还在等萧瑾宠幸我,不相信吗?”皊澜反抓住了萧山风的手,把他的手引到自己的臀部,然后按下他的手指,隔着衣衫让他抚着自己的臀缝与穴口,“感觉到了吗?”

    萧山风惊异,皊澜的臀部浑圆挺翘,触感既软又带结实,可就在臀瓣之间,有一小小坚硬之物,他陪着温言常在小倌之间打滚,哪会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我就是下贱之人,我现在不过是欲擒故纵,萧瑾很快就——”

    萧山风不想再听皊澜胡说八道,低头就含住了皊澜绵软的唇瓣,肆意地吮着吸着,激烈地掠夺对方的呼吸,皊澜双手在推他,他就把手引到他的背后,要他抱住他,皊澜用力抓他的背,他也无所谓,只是敏捷又快速地解了皊澜的腰带,扯开了亵裤的结,褪下了他的裤子。萧山风不管皊澜的挣扎就把他托抱起来,皊澜刚才被吻得快将窒息,正在低喘着,可很快他便难受得昂起首,痛苦地“啊”了一声。

    萧山风终于知道为何皊澜洗浴时会发出引人暇想的痛吟,他现在和皊澜做着相同的事——把穴内的玉势抽出来。

    青楼里的小倌夜夜承欢,后穴久而久之就容易松弛,为了永保穴口紧致,他们都会在玉势上涂满膏药,塞进后穴,日复一日,让后穴时刻紧吸着,活动着,滋养着,到有人来寻欢时才会将玉势抽离身体,一直如此。

    皊澜身上怎会有这种东西?萧山风不用细想也能知道。

    玉势冰凉且坚硬,萧山风怕伤到皊澜,只能慢慢将它拉出后穴,可是玉势蹭刮着肠内软肉,引来了难以避免的酥麻,肠道被刺激得紧缩,后穴被迫张大了口,不得不紧紧咂着玉势。

    玉势徐徐抽出的时候,后穴还贪婪地吞吐着,皊澜被萧山风弄得浑身发汗,面泛潮红,他难受又难堪地抓住萧山风的肩,眼角冒起了艳红,他禁不了呻吟,“啊!”

    肠液湿漉漉地滴在萧山风的脚上,萧山风凝视着面前的人昂起脆弱又美丽的颈项,泪珠甚至不受控地滑下,竟残忍地觉得皊澜极美极漂亮,他一边欣赏他的失仪,一边也在心疼他的苦痛。

    萧山风抽出了足有三指粗的玉势,厌恶地把它扔到一旁,玉势就地碎成几截,皊澜倚着萧山风,嗓音带着颤,还是要说道:“把它还给我??我要它??”

    萧山风的下身早就硬得可比磐石,他贴在皊澜的耳边,沙哑地道:“我来满足你。”语毕,就并起三指抚向那还在张合的湿润的小穴,也不等皊澜拒绝,就捅进去,一下一下的抽着插着。

    酥麻很快就游走全身,皊澜绷紧了腿也绷紧了脚趾,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正不知厌足地吮着萧山风的手指,似是要把手指全都吞噬进去,他听着水声“噗哧噗哧”地响着,欲望正要在体内燃烧,身上愈发火烫,神智愈发不清醒,他拚尽最后的力量,才颤声道:“鹤??北、我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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