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云雨(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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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扭曲,似是被噩梦所魇,皊澜心疼,也知道罪在己身,他花尽力气,一下搂住了萧山风,低喘着道:“岚,往后,除了阎罗,再无他人能把我带走,我要留在你身边,我要缠着你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萧山风热泪盈眶,他吻住了皊澜,摩挲着轻喃:“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皊澜笑了,“都是你的。”

    浴堂内温热的池水不断拍打着石壁,荡起一抹抹烟雾,皊澜被锁在萧山风的怀内,不断被火烫的肉棒贯穿,连带着热烘烘的池水一同钻入肠道,一下下的,毫无怜惜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处,轻易地将他的神智完全灭去,他不顾羞耻地呻吟着,即使惹来萧山风更为深重的抽插也毫不掩饰。皊澜宠着他,萧山风都知道,他好爱皊澜,真的很爱皊澜。

    他将皊澜的双腿拉起,壮实的身压下,阳具一下捅进去,皊澜抱住萧山风,泪又不受控地滑下,“好深——太深了??啊!啊啊??”

    萧山风激烈地吻着皊澜,激烈地插着皊澜,捅得连阴囊都塞了半个进去,皊澜的后穴却仍贪婪地吮着他的所有,萧山风满足又不满足,只继续凶狠地肏着皊澜,要皊澜为他高潮。

    皊澜的下身又再抽动着射了出来。

    清澈的池水浮现了白浊,萧山风用力地打了自己的脸一下,要自己清醒清醒。不能再弄了,皊澜再射下去身子便会有所损耗,他只能把自己还未尽兴的阳具从皊澜的穴口中抽出来,穴口在他离去时还吮吸着要挽留他,他忍不住抽插了好几十来回才能狠心地整支拔出去,然后温柔地将皊澜放在一旁泡浴,自己则恼怒地背过身去粗暴地撸着自己不听话的下身,又怪责自己怎么还是像个处子一样不懂克制。

    沐浴后天已是全亮了,萧山风为昏睡的皊澜仔细擦干,他把自己的亵衣给皊澜穿着,自己则套着黑色外衣,穿戴好后又再抱着皊澜,想带他回房间,让皊澜好好睡一觉。

    一出浴堂,便见一名男子就站在走廊上神情阴郁地衔着烟斗,呼着烟圈,萧山风不认得他,而皊澜就像小孩子一样被萧山风托抱着,因为累极早就陷入深眠,哪能为他介绍眼前人呢?

    男子右肩上站着的五色鹦鹉激动地拍着翅膀,尖声道:“白白!白白被吃了!淫虫!”男子捏住了鹦鹉不许牠再发声,又塞给牠一些干果子,让牠乖乖闭嘴。

    萧山风笑了,但很快他就收敛了笑容,他小心地为皊澜调整了姿势,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然后就跪下来,深深地叩了头,虽然因为皊澜挂在身前,他无法头贴地,但诚意已然十足了。男子的双眼本来充斥怨恨,但还是叹了一口气,“起来吧,淮南王。我受不起你的大礼。”

    萧山风声线放轻了,亚奈能听到,但不至于吵醒皊澜,“亚奈大师为我的妻子解了毒,对于我来说,您就是我的恩人,晚辈真的很感激您,谢谢您把皊澜照顾得那么好。”

    “解碎魂毒是我的本分,谈何恩惠?”亚奈呼出了一抹白烟,“何况,我还错失了替方大将军解毒的时机,这实在让我悔恨不已。如今因缘际会,为小白解毒,也算是让我能够得到赎罪的机会罢。”

    萧山风听到此处哪能不明白?“大师、难道就是日月药宗的传人,石榴?可——”

    “可我明明该是女子,也该死在梓州,对吗?”亚奈——石榴又再叹了口气,“那是假的,你怨小白道听涂说,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吗?我一直就在鹤北与边郡,从没去过什么梓州,三年前萧瑾中毒,全国在寻石榴的时候我就刻意躲起来,不想再见到这害死太多功臣的贱人,后来才知中毒的不是萧瑾,而是小白,淮南王,我差点就错了两次了。”

    萧山风懊悔地将皊澜搂得再紧一些,“抱歉,都是我的错??”

    “知道你外公中毒时,他已毒发身亡,我才应该说抱歉。”石榴慨叹,“我师父一直怪自己手多研制了这么一种毒药,如今害了这么多人也非他想见到的,所以别再想什么报恩了,我治好小白,才能让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得到安息。”

    萧山风将脸埋在皊澜的项上深深闻嗅,心里觉得满足,他失去外公,痛彻心扉,幸好上天把皊澜还给他,他已知自己不能再贪心了。

    “石榴大师,谢谢您,真的,感谢您。”

    “好了,话也说完了。”石榴咬住烟斗的杆走上前,把皊澜从萧山风的身前拉下来,萧山风不明所以,但他本能地拉住了皊澜,不让石榴带走他,石榴却怒瞪萧山风,萧山风没有办法,唯有放了手。石榴本就高大壮健,抱起皊澜毫不费力,皊澜的眼皮动了动,似是要醒来,石榴便哄他睡,同时又向着一房间走去,推门入去以后片刻再出来,只是再出来时身前已没了皊澜了。

    萧山风仍然跪在地上,一脸疑惑,石榴便道:“那才是小白的房间。”

    萧山风蓦然升起了不祥预感,“昨夜??”

    “昨夜你们翻云覆雨,浓情蜜意,你在我的寝室,把我养得那么好的小白肏得泄身泄了四次!四次!”石榴气得把烟斗扭断,“问我是怎样知道的?啊,因为我认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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