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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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来,一把搂在怀中。

    “兮兮也想娘亲,在江南时日日惦记娘亲。”宁悦兮在娘亲的怀里蹭了蹭,心里总算找到一点安慰。

    “怎么不见容思?”陈静祎没见着女婿,脸上的笑容便淡了几分。

    宁悦兮知道她必然会有这样一问,她平静道:“娘亲,先进屋,女儿再跟您细说。”

    进屋后,等宁王妃坐下,宁悦兮便跪在她面前,“娘亲,女儿不孝,已同容思和离。”

    陈静祎一惊,眼角上挑,“你怎么……”

    话说了一半,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又问:“是容思提出来的,还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女儿自己提出来的。”

    陈静祎见她神色冷静,全然不像是被休弃的样子,果然……被她猜中了。

    这孩子,怎么说和离就和离,居然也不跟她这个当娘亲的商量一下。

    陈静祎脾气再好,此时也免不得动怒,她蹙着眉,语气也重了几分:“兮兮,到底是怎么了,你为何要和离,是不是容思对不住你?”

    “没有。”

    既然不是苏停云的错,那问题就在宁悦兮身上,正要责问,婆子匆匆跑进来道:“王妃,郡主,皇上派人过来了。”

    宁悦兮一惊,没想到秦洵的动作这么快,她前脚进王府,他后脚就派人来了。

    宁王妃只得将事情暂时搁下,领着女儿出去接旨。

    “传圣上口谕,宣长宁郡主明日入宫,不得延误。”

    宁王妃之前或许还有疑惑,现在听到秦洵的口谕,心里明白了大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宁王妃脚底发软,险些没站稳,幸好宁悦兮在她身边,及时扶住她。

    等传旨之人走,宁王妃猛地抓住宁悦兮的手,言语激烈道:“兮兮……是他逼你的对不对,他如今还是不肯放过你!”

    宁悦兮垂下眸子,低声否认:“不是。”

    她若是承认了,娘亲必定会阻拦,她若阻拦,秦洵不知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她们。

    她越是否认,宁王妃心里就越笃定了,她攥紧宁悦兮的手,指节发白,咬着牙道:“是他负你在先,如今却还要逼着你和丈夫和离,强行召你入宫,简直欺人太甚!”

    宁王妃是她的母亲,当年那事宁王妃是知情者,秦洵那个混蛋,骗了她女儿的身子,却始乱终弃,那时看到宁悦兮因此事伤心难过,她这个做母亲的心都碎了,她对他恨之入骨,如今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居然还要来抢她的女儿。

    这个混账!

    宁王妃气的身子直发抖。

    宁悦兮苦笑道,“娘亲,要怪就怪女儿命不好,咱们斗不过他,您就别管了。”

    “不行。”

    宁王妃看似柔弱,骨子里却是很刚强,她决不能让女儿再次落入那人手中,否则还不知会被伤害成什么样呢。

    他已经伤害过兮儿一次了,她不能让他再伤害第二次了。

    午后,她支开女儿,便入宫去找秦洵理论。

    谁知,宁王妃这一进宫,便一夜没有出来。

    宁悦兮担忧了一宿,当天夜里便让杏雨拿着一块黑色沉香木令牌去了一趟城内的沈记药铺,杏雨回来后塞了一个小瓶子给她。

    到了次日一早,她去祠堂给宁王上了柱香,她的父王,在永昌二十年战死,那个她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她最爱的人也转身爱上了别人。

    上完香之后,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从袖里拿出杏雨给她的那个瓶子,揭开瓶盖倒出一粒药丸,她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就将药丸吞下。

    这颗药丸避孕所用,若非她手上有沈家药铺当家的沈灵均的令牌,她根本不可能买到此药,此药避孕却不伤身子,一颗服下,一年之内不会有身孕,最大的弊端便是葵水不会来。

    她不愿给秦洵生孕,服下此药是最好不过的。

    秦洵仿佛算好了一切,她刚出王府大门,就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门口。

    过来接她的是张怀初本人,张怀初见到她,走过来笑着问候一声:“郡主。”

    她此番对张怀初也颇为冷淡:“张怀初,我娘亲可在宫中?”

    张怀初笑着说道:“王妃昨夜出宫时,宫中已经下匙了,圣上只得安排她在宫中住下,郡主放心,老王妃无碍。”

    秦洵这么做,已经将她逼到了绝境。

    宁悦兮看了那紫檀马车一眼道:“走吧。”

    马车刚走,苏停云便骑着快马赶到王府,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急冲冲的就要往里走,门口的小厮见状,赶紧上前打招呼,苏停云问宁悦兮可在,小厮遗憾道:“世子爷,您可来晚了,郡主已经被人接走了。”

    苏停云脸色骤变,他抬手一拳,狠狠的砸在王府门前的石狮子上。

    宁悦兮入宫时,正是旭日东升之际,万道光芒披落下来,皇宫的琉璃瓦在阳光底下闪烁着耀眼的光,重檐殿顶,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进入内宫时,宁悦兮换行了软轿,直抵达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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