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个剧情/有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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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三进度过半,班上除了课间鲜少有杂音,老师也陆续结课,腾出多余的时候给学生复习、刷题。

    商饮被调到了靠窗的位置,平时累了就往窗外眺望。

    正对着窗户的是一排常青树,在秋意横生的校园里,它们是仅存的绿色。

    商饮所在的班级负责教学楼楼后,那条林荫道的卫生,高三压力大,班主任就排了表,借此机会,让班上的学生轮番出去放风。

    和商饮一个组的学生,经常在低头打扫完再后头时找不到商饮的身影,他知道商饮干活认真,就只当他扫得快,去倒垃圾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

    男生摸透了商饮值日的时间安排,早早地在他倒垃圾的路上候着他。商饮一旦被男生抓住,势必会被按在墙角猛亲一顿。他被捂着眼,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分别的时候,也是等男生走远,才睁开眼。

    久而久之,商饮就把那个吻,当做生活中的一部分。

    以前,商饮的母亲喜欢把他搂在怀里,轻拍他的后背,柔声地安慰他,但父母离异后,就再也没有人会把他抱进怀里。父母都各有了家庭,他像是一个被丢在路中央的玩偶,隔着玻璃窗去窥探别人温馨的生活。

    但现在好像不一样了。男生的胸膛宽大又温暖,总是能把他牢牢地箍在怀里。

    商饮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他一直都渴望一个怀抱,一个可以把他紧紧搂住的怀抱。

    但是他没想到,这个怀抱是男生给的……

    “怎么了?”男生察觉到商饮在哭,立刻中断这个吻。商饮没有睁眼,他低声抽泣,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商饮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只知道,自己的内心很复杂,像一团打了结的毛线。

    男生明明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他应该尽早远离才是,为什么会对他产生异样的依赖感?

    为什么?

    商饮反复地质问自己。

    但结果依旧扑朔迷离。

    商饮哭,男生心里也不好受。

    他犹豫了片刻,变了个声调,用自己的本音说道,“商饮,你睁眼看看我……”

    商饮诧异,对方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像衡烬……商饮睁开眼,与衡烬双目对望。

    “对不起,我瞒了你这么久……”衡烬替他拭去眼角的清泪,满脸谦色。

    商饮在知道他是衡烬的那一刻,心中百感交集。

    你问他开心吗?他会说,开心,因为他一直对衡烬就有好感,只不过没胆子捅破那层窗户纸。但与此同时,他又感到心里莫名地刺痛。为什么那个过分事情的人是他呢?

    “为什么?”商饮第一次质问,“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事情?”

    衡烬害怕东窗事发,一直有意瞒着商饮,。

    衡烬现在明白,他一直在逃离的,是自己的自私与贪婪。他可以装作无事人一般,在宿舍里面保持原状。

    “因为我喜欢你,想占有你——我……”衡烬越说耳垂越红。“我只是想让你能看看我,”衡烬耸着脑袋,像一个做错事的小狗,低着头在向主人认错。

    “你……”商饮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情了……我不喜欢。”商饮愿意原谅衡烬,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容易心软,更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他对衡烬产生了依赖,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生理上,他与衡烬已经结合了几十次,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隐匿点。心理上,他和衡烬同宿舍快两年,除了正常上课和放假,他们两个人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都在彼此生病时担起过照顾者的角色。

    “好……”衡烬垂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僵持了几分钟后,学校里的预备铃打响,商饮捧起衡烬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马上要上课了,再亲我一次吧!”

    衡烬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商饮的眼神诚恳,不像是开玩笑。“真的吗?”

    商饮点头。

    衡烬情绪抖转,心下满生欢喜,但是愧疚依旧萦绕在他身边,衡烬怀揣喜悦与自责,轻柔地覆上商饮微肿的唇瓣,以免自己力道过重,弄疼他。

    见衡烬小心翼翼,生怕踩到自己尾巴的样子,商饮反客为主,仰着头加深这道两厢情愿的吻。

    擦枪走火之际,上课铃正式打响。商饮挣脱衡烬的怀抱,拎着洒扫工具回到教室。衡烬留在原地,回味方才商饮的主动的一吻。

    ……

    放学后,商饮和衡烬默契地在宿舍楼下汇合,然后在人流中,悄然地牵起手。

    回到宿舍后,两个人都来不及开灯,扔下书包,脱光衣服后,就火急火燎地滚到商饮的床上。

    插入的一瞬间,两个人在黑暗中同步发出满足的喟叹。

    衡烬紧紧抱着商饮,他们缩成一团,挤在狭窄的床上,赤裸相贴的肌肤,不断为彼此传输温度。

    “做快一点,结束还要去洗澡……”商饮觉得主动请肏很羞耻,边说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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