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微)(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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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砚是被沈裘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给撞醒的。

    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程砚黑着眼圈努力往前爬去,沈裘大手一捞轻而易举把他拽了回来,继续大开大合的侵犯下身的人。

    沈裘的话已经变得很少,用比喻的话来说,刚刚只是他变着花样吃着的一道开胃菜而已。

    程砚严重脱水,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在哭,水分迅速流失,他真的撑不住了。

    “水…水。”程砚在剧烈颠簸中虚弱的乞求着,沈裘扳过他的脸,将自己的口水渡了过去。

    “唔…唔…”程砚喉结上下滚动,乖巧的把渡来的水全数咽了下去。

    程砚喝了水,声音终於不再那麽沙哑,他小心翼翼地低声哀求道:“师…师弟,好疼…好疼啊…”

    沈裘亲了亲他的脖颈,问道:“哪里疼?”

    “肚子…嗯…肚子疼…”

    沈裘轻抚他的肚子,像摸孕妇的肚子似的温柔,问道:“这里吗?”

    程砚点点头。

    沈裘忽地大力按了下去!程砚“啊!”地哭叫起来,双腿一通乱蹬,被沈裘双膝一压制伏住了。

    “还有哪里疼?”沈裘垂着眼睛,在整室“啪啪”的回声中温声问道。

    程砚胡乱摇了摇头,前面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液体。

    不知道又被操了多久,程砚往前弓了弓腰,像小蛇一样扭了扭,沈裘本来抓着他,看他这样就把他压到地上去,没想到程砚扭的更厉害了,沈裘正要开口,突然听到程砚细细的哭泣声里混杂着几句呜咽:“师弟…师弟…”他俯下身来咬了咬他的耳朵,说:“师兄,我在。”

    “师弟…求求你…射进来…求求你…”

    听到这话沈裘无奈一笑,问道:“师兄,你是不是就会这一句?”

    程砚没回答,沈裘摸了摸他的腰,轻笑一声:“没关系,有这一句就够了。”说完又猛顶了几十下,全数交代在里面。

    炽热的白浊在肠壁内爆发出来,程砚弓着腰被烫的一抖一抖,扶着肚子“呜呜啊啊”地也射了出来。

    沈裘怜爱的看着身下的人,轻轻覆上程砚摸着肚子的手,调笑道:“师兄…你这里这麽胀…是不是要怀孕了?”

    “畜生…”

    这次程砚昏过去前的最後一句话。

    距离被关进牢里这麽久,沈裘难得当了一次好人,把程砚抱到浴池里清洗乾净,还让他睡在自己床上,只不过手腕还是被绑着的罢了。

    程砚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的,整整睡了两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他艰难地撑着腰坐起来,发现整张大床上只有他一人,沈裘已经出门去了。

    床边放着早饭和水,程砚伸手去拿,发现整只手都是抖的。

    他颤抖着拿起筷子,继而小心的端起饭碗,动作非常缓慢的吃了一口。

    这早饭的味道一吃就知道是师弟做的,程砚睫毛颤了颤,心中泛起一丝酸苦。以前他们下午练完功总是禁不住喊饿,师弟就会叹口气,走进厨房给他们弄些吃的。

    师弟做的饭很香。当时他吃第一口的时候就这麽想:如果师弟能给自己做一辈子饭就好了。

    後来他们肚子一饿就会跑去找师弟,浑然不管时间是不是大半夜,像小鸡崽子讨食物似的跟在屁股後面跑,师弟总是无奈地看着他们,然後大手一挥给他们变出红烧羊肉、清蒸柠檬鱼,看得他们口水都流出来了,迅速拿起筷子大口扒饭。

    後来被师父发现了,师父严厉地告诉师弟,不可以纵着他们乱来,人若贪图一时的口腹之慾,则乱其心志,意志变得不坚定,那这个人也就毁了。

    沈裘听完只是默默点头,後来再没有给他们做过饭。

    但是程砚觉得沈裘对自己似乎是特别的。

    那天夜深人静的,大家都睡了,只有程砚和二师弟还醒着,两人饿得不行,最终受不了跑去卢师弟,让他搞点吃的来,结果被师弟非常坚定的拒绝了,师父不准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这是他一贯坚定死守的铁律。

    两人只好作罢,默默地回去了。

    然而这次师弟却出乎意料的破了例,程砚回到自己房间,本想着蒙头就睡,睡着了也就不饿了,眼睛刚闭上,一股香味就飘了进来,他马上坐起来!就看见沈裘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锅清炖鸡汤。

    “师弟!”程砚高兴地冲上去,沈裘竖着食指在嘴边轻轻点了点:“小声点…被师父发现了要挨骂的…”

    程砚拼命点头,大略是太开心了,他忍不住在师弟脸颊上亲了一口。

    沈裘当时一愣,手里的鸡汤就被程砚接了过去,埋着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程砚扒鸡吃肉,大口喝汤,吃到剩半锅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抹抹嘴,想把剩下的半锅拿去给二师弟,被沈裘拦住了。

    “嗯?”程砚看着沈裘。

    沈裘看着他,说:“师兄…我也饿,我也想吃。”

    程砚听他这麽一说,立刻把二师弟的事忘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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