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舌上杀机(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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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嘴角一翘,掐腰把人用力拽回。那女仔身形不稳重新跌至膝上,刚仰起头想挡住他,就被兆哥吮着唇咬了回来,他激烈封口,狂而缠之,两人殷红的舌头在齿间萦绕,发出不少口水淫扉的咂动声。她脑后的发丝被男人抓在掌心,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过度索取。

    时间越长,那女仔的表情就愈发动情,搭在兆哥身上的小腿也跟着微微抽动,原本冷冰冰的颊上染上一层桃红,估计是不好意思被旁观,则拼命地想把脸往兆哥的肩弯里躲。泰泽不禁吞了吞口水,分明只是几个吻而已,他却像一个下流的偷窥者,不小心撞见到活色生香的春宫似的,满腔充斥着虚慌与兴奋。兆哥自顾自的亲了一阵,见人害羞了,也不再为难她。随后便把烟蒂掐在烟灰缸中,像一只大快朵颐的兽类,舔了舔嘴片,收回注意力,看向面前的泰泽。

    只见他抬手招了招,扒应便让外面的人带着泰泽剩下的小弟,一口气全跪在兆哥的面前,周围万籁俱寂着各个人心惶惶,仿佛话语权全部都落在了他一人的嘴里,除了自己后面那个嘴里哆哆嗦嗦,脸上肿着红紫眼泡的鸡仔。

    “粉哪儿来的?”

    他轻飘地在嘴边挂了一句,吐出来的话简直惜字如金。

    “从……从英国佬那里高价买来的,我们滚石成块可卡因加散货,纯中掺稀再往下卖……剩下就是从地方拆家毒品分销商手里抢的,其余就没有什么了!”

    泰泽如实地交代着,他们正身处在这帮虎潭狼穴之中,如果这时候再有所掩瞒,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空气凝结着,自己的呼吸在耳边急促循环着,鼓膜也跟着随之震动。但此刻,兆哥却皱起了眉头,向旁边的扒应仔横来一眼,他顿时感觉身后凉飕飕的,窸窣的布料声像是有人在撸卷着袖口,他用眼角的余光撇过,视线却观到了一瞬金属的反光。

    倏然地,身后的鸡仔发出一声惨叫,他们的人也立马地应接倒下,自己后脑勺再次冷不丁地被一闷棍接下,他这个部位已经被敲了三次,泰泽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攮出来了。他们的手都是被拷着的,所有人都像只蛆虫般在地上蠕动着,来来回回只能仓惶去躲。但越是闪身,他们就打地越是厉害,那些人手里全是实打实的金属钢棒,全力挨过几下的人,至少得断好几节骨头。他还曾听人开玩笑的说过,道上虐人都是拿铁器,就是为了方便擦上面的血,房间里顿时如狗吠般,吱哇乱叫地嚷成一团。

    “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撒谎!你们相信我!”

    泰泽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接近极致痛感后的晕眩,他承受不住,大声求饶着,浑身的痛彻心扉,令他爬伸不起来,右腿的膝盖一动便是如针刺骨。就当他侧身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时候,便感觉到手边有一滩湿淋淋的水渍,当他伸到眼前一看究竟后,发现那便是满手的鲜血。他赶紧向身边望去,发现那些连头套都没来得及摘下的同伴,头颅已经被打地直挺挺地栽在地上,就像磕头般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漆黑的布袋下惊悚地渗出一条血路,腥气异常、赤色淋漓,不断地往自己面前延伸着。

    泰泽惊骇地瞳孔缩放,心中警铃大作,他们来真的!他们真的是在杀人!

    他尖叫地撤腿后腿着,看着周遭的兄弟被打的青红赤白,甚至还有人从嘴里啐出一口血沫。不远处的扒应拿着铁棒缓缓向自己走来,冷器上褐红乍现,滴答地流下不少血渍,仿佛自己看到的不是什么生杀暴力,而是一把明晃晃的死神镰刀。

    自己分明还这么年轻,什么都没做就要交代在这里,这一生活得何其的窝囊!他还不想死!

    “我会手语!我会手语!不要打我!!”

    泰泽闭上眼,像在弥留之际般,把意识残留给喊了出来。

    他刚刚看到那美人比手语的时候,那兆哥分明看不懂其中的意思,两人肯定才刚认识不久!说不定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

    就在铁棒落下的那一瞬,兆哥抬手在半空,叫住了扒应。

    “在兆哥面前耍小聪明是吧?!”

    他虽然把铁棍收了回去,但还是一脚赏了过去,在泰泽脸上留下了一个极其滑稽的鞋印。

    “不是的!不是的!我老母是聋哑人!我从小就会手语!绝不骗人!我可以证明!”

    兆哥盯着他的脸,迟疑地看了几分钟,又拿手抵着太阳穴揉了揉,终于说了句目前为止最长的一段话,但却带一股冷彻到极致的肃杀感。

    “剩下的,全部弄死。”

    大气叹出,还生的侥幸让泰泽四肢一软,肉带骨架瞬间瘫软在地,大片的冷汗浸湿了衣衫。但身后的鸡仔却拼命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抓住最后的生机般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泽哥!!泰泽哥!!泰泽!!!”

    他一声比一声凄惨昂扬,最后甚至还带着哭腔,但自己却没有底气回头看他,更没有能力去帮助他,自己只能紧闭双眼,装作置若罔闻般不闻不看。

    马上,挥动的风声果断轮下,那一声诡异的砸响,就像砸烂西瓜后溅出的淅沥汁水,又似迸裂后落出的瓜瓤果肉。令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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