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狮台龙戏(2/3)
伏三兆闷声嗡嗡,扒下他的手心,脸孔狡色翻涌,半身不动如山,丝毫不做退让。眼看梵音一知半解,男人转用国语,压声轻讲着:“你还欠我一个吻。”
梵音狠狠推开他,眼神不再四处张望,在桌前专心填胃咽食。一旁的伏三兆擦起火机,吞云吐雾地点燃一根,就算他之后没再靠近,但周身却依旧缠绕着那股焦烟的尼古丁味。他在隔间中喘息回神,就这样一个插曲,伏三兆竟然记得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真要被他所欲为?开什么玩笑……。
见对方仍就顽固犟色,伏三兆拽过他的后颈,齿间撞碰,咬着唇瓣,侵蛮地把舌头扎进梵音口中,与他肆虐纠缠着,跋扈欺压着夺回欠过的吻。梵音疼地唔哼乱吟,上颚到腔壁被舔取掠舐着,舌根徐徐绞痛麻木,榨尽的氧气呼吸难顺。他越是慌张躲闪,咂吮的扫荡越是狠厉,伏三兆重山欲倾、淹没置顶,几乎令自己唇舌直至麻痹。深吻许久,男人终于在细抓乱挠中起身,顺手擦过梵音湿粼粼的唇畔,收敛地说道。
“现在没时间跟你耗,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他抓过隔间披挂的外套,裹住的羸弱颤颤的梵音,赤裸着上身把人抱了出去。
“兆哥!”
门沿嘭地打响,扒应脸色一凝,见兆哥怀里揣着个人。梵音满面潮红的趴在男人肩头,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的一般,鬓角的发丝贴敷在耳侧,大腿处泛着湿腻腻的水光。她气息奄奄、眼神迷离,两人仅目光微触,对方便把脸扭了过去,闭目塞听地躲避着周遭。扒应心中喃喃,执一剂到依家也系鬼咁叻。一炮打到现在也是厉害。
“去揸车。开车”
伏三兆抬颌垂目,果断吩咐着,扒应动作麻利,接过钥匙出去了。很快,一辆车标红黑奔马,全身漆黑的911波子保时捷闪着两盏远灯,停在中环皇后大道的街边。扒应紧握方向盘,听到车门啪地一声关上,后视镜中映出后车厢的二人。
“兆哥,去码头吗?”
眼看晚空临近暮月,周围的街廊逐渐亮起,再过一会儿,人流叠起的涌动便会架起这座繁华如孤岛的香港城。
“先回家,来得及。”
三兆并临危不乱的摆手打发,又漫不经心地看着梵音的发旋,抬手抚过他丝丝缕缕的发梢。
“可是……”
扒应双手紧握,明显有些迟疑。
“少废话,开!”
见兆哥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他也自然不多加劝阻,踩下油门,笔直的往前路开去。每到岔路口的红灯,扒应便时不时望向后视镜。梵音正披着宽大一截的外套,只露出他白皙脆弱的后颈,交叠的双腿搭在兆哥膝上,足尖随之颠簸晃荡,脚趾整齐排列,脚踵圆如珠玉,趾甲的色泽宛若沙岸的贻贝,连卷曲的趾节都逐渐渗出藕粉色。倏然,她蚌肉般的双腿受惊似地缩了回去,脸上窘迫的泛着晕红,拼命地把衣摆将其遮盖。
一声轻笑打响,梵音耳侧搔过,那张不怀好意的手开始四处游走,掌心粗粝地摸过他的脚腕,延至他的大腿内侧,圈俯而来,细细念声。
“我都忘了,还有这个。”
伏三兆挤进他的腿缝,来回勾挑寻觅着,很快便触到一根白色的细绳,连他自己都快忘了,那东西依旧还埋在里面。梵音惊憷地按住男人的手腕,感受到另一端正小幅度的扯动着,又一点点拉回他支离破碎的自尊心。
梵音抬头望他,眸水熠熠、红晕未消,眼中似乎还带着些恳求,肩膀不由地颤动着,胸口上下伏窜。
伏三兆知道,他肯定希望自己不要这么做,至少不是现在,至少不是在别人面前。他嘴角谑笑,脸上浓浓兴致,越是不让那他偏就越想勉强。男人指尖绕线,不顾对方闷声遏制,一举把跳蛋拽出。
“呜……”
扒应听到后座的异动,便抬眼瞄向透视镜,发现梵音把头埋地很低,膝盖促地弹起又落下,短短一瞬,他似乎窥到了一颗湿漉乱晃的圆物。当伏三兆转来视线时,扒应便下意识眼神回躲,缄默其口,独善其身着,分明知道对方看不见,却依旧心有余悸。
“乖……回去洗洗就干净了。”
热气扑来,男人揽过他的肩头,细细碎碎地说着,而梵音却止不住地颤抖,穴中没了东西堵塞,阴精外溢着冒出,一汩汩地流出股间,很快便打湿了身下。他脸颊大片烧灼,耳畔似血滴红着,只能拿裙角堪堪遮覆,但终究是挡不住绵延的的黏腻,体内如长满蔓草跟蓬篙的马来森林,茎根缠绕,湿热、漫漶、飞蝇。
一路上,他只能缩在伏三兆的怀里,看到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街道的昏光像雾一样缥缈散去,各色灯牌犹如光下的彩色玻璃,形色各异。他意识如海上帆船起起伏伏。恍惚间,梵音突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思念的人仿佛在脑海中掠过,眼前光怪陆离着分不清白昼还是黑夜。自己就像被豢养在玻璃缸中的热带鱼,周围只有人工装饰的假山水草、鹅卵石,到点就喂食,清洗就换水,徒有一身皮囊,但终究只是点缀在房间一隅,仅供人观赏的玩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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