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乔装、白纱、落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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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秦府小厮的引领下,关木通疾步走到正厅门口,恰巧与正在发呆的房遗爱撞在了一起。

    见到房遗爱,关木通拱手施礼,“榜首。”

    “关先生,我...我恩师的病体如何了?”

    一边询问房玄龄的病情,房遗爱一边将关木通请进了正厅之中。

    关木通之前曾经为秦琼治疗过旧伤,二人的关系倒还算数落,此刻见关木通过府,秦琼瞬间便猜透了房遗爱为父求医的苦心。

    与秦琼见过礼后,关木通将身站立在正厅中央,望向房遗爱脸上尽是羞愧之色,“说来实实惭愧,房丞相所患乃是心病,急火攻心下气於难消,这才会卧病在床。”

    说着,关木通连连对房遗爱拱手,“老朽治疗些寻常疾病倒还在行,心病说来着实没有好办法啊。”

    得知房玄龄的病情,房遗爱连连点头,暗想父亲的心病想来与襄城捏造出的“高阳私通和尚”的丑闻有关。

    听完关木通的讲述,秦琼脸上泛起了难色,“关先生乃是长安第一名医,若是就连先生都没有办法的话?”

    秦琼的话音落下,关木通随即望向了房遗爱,“榜首九阳金针独步杏林,想来必定能够医治好房丞相的心病。”

    此言一出,房遗爱、秦琼脸上尽都露出了为难之色,“这个...”

    眼下房遗爱奉旨去到雁门关协助秦怀玉卫戍边疆,若是房遗爱贸然回府为父诊病的话,长孙皇后苦心设下的金蝉脱壳之计岂不是不攻自破?

    想到事情关节处,房遗爱与秦琼对了一个眼色,随即拱手道,“关先生辛苦了,请到二堂用茶,我与舅父少些私事少时便去找先生。”

    关木通诺大年纪,早已从二人的表情上发现端倪,眼见房遗爱有意支开自己,转而在小厮的带领下去到二堂静候了。

    关木通走后,秦琼关上正厅木门,来回踱步道,“怎么办?你这一回府岂不是露馅了?”

    沉吟片刻,房遗爱灵机一动,急忙说道,“想要回到房府却也不难,只要用薄纱遮盖面颊就好。”

    话说一半,想到那个长孙皇后派来监视自己的面瘫小太监,房遗爱顿时泄了气,“可是就怕谢仲举哪里说不通啊!”

    “蒙纱盖脸?这倒是个法子,至于贵差哪里。人生在世父母之恩怎能不报?”说着,秦琼苦笑一声,支吾说道,“你去说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没准可以说动他呢?”

    听到秦琼“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法子,房遗爱轻叹一声,“眼下也只好这样了!”

    说完,房遗爱辞别秦琼快步走出正厅,去到客房劝说谢仲举去了。

    将身来到谢仲举的房间门口,房遗爱沉吟半晌,这才轻轻敲动了木门。

    “谁?”

    等待屋中传来谢仲举那冷冰冰的语气后,房遗爱清了清嗓子,恭敬的说道,“贵差,是我,何足道。”

    “进来吧。”

    得到谢仲举的允许,房遗爱这才小心翼翼的进到了客房。

    房中,谢仲举正坐在书案前提笔书写,看样子是在写向长孙皇后报告的奏折。

    出于房遗爱这几天的“高调”举止,谢仲举有心震慑一下这个文武全才的驸马郎,这才在听到房遗爱的敲门声后,并没有记着将纸上、毛笔收走,而是有意让其看到自己正在书写奏折的一幕。

    坐在书案前,谢仲举低头自顾自的书写着奏折,冷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见谢仲举正在向有关自己举止的奏折,房遗爱背后顿时泛起了一层冷汗,惴惴不安的道:“贵差,学生父亲卧病在床,我前番请关木通去到房府诊治却并无疗效。眼下家父病重,我想回房府...”

    华谊爱话还没说完,谢仲举手中的狼毫便落在了砚台上。

    起身站立望向房遗爱,谢仲举眸中尽是冰冷之色,“房俊,你可知道皇后娘娘为你掩盖你化名一事耗费了多少心思?你眼下若回房府为丞相诊病的话,皇后娘娘的旨意岂不会不攻自破?到时你让娘娘的凤颜摆在何处?就连你的化名也会因此露出马脚!”

    听闻谢仲举的疑虑,房遗爱拱手说道,“学生可以在夜晚前去,用薄纱遮盖面颊,想来有国公在旁遮拦,旁人并不会发现学生的身份。”

    听闻房遗爱的计划,谢仲举登时否定道,“不行!此事太过冒险,我要奏明皇后娘娘再做定夺!”

    联想到父亲卧病在床,如果等到长孙皇后批示,恐怕这奏折、口谕一来一回又得耗费一天的时间,房遗爱顿时心急如焚。

    对着谢仲举拱手说道,“贵差,眼下家父病重实在等不起了!想男儿生于天地之间,天地君亲师若有遗忘岂非与畜类无异?”

    此言一出,谢仲举眉宇间的冰霜之色骤减了几分,细细打量房遗爱见其面带焦急,这位女扮男装的美娇娘不由动起了恻隐之心。

    “这...”一番思忖之后,谢仲举轻咬朱唇,道,“好!我便陪你去一趟房府,不过你一定要仔细一些!”

    听谢仲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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