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庐山真面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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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遭到尤俊达的暴打,长孙冲完全懵掉了,“这孙子疯了吗?打小爷做什么?”

    仰面倒在地上,长孙冲双手护住面门,一边承受着尤俊达如雨点般的铁拳,一边忍痛大声解释,“尤总兵,你打我做什么?”

    “打你做什么?你他娘刚刚为什么偷袭我?”说着,尤俊达手脚并用,之前在候霸林门外受到的一肚子怨气,此刻化作重拳重脚,尽数发泄在了长孙冲头上。

    虽然体型健硕,但被尤俊达全力殴打,长孙冲也有些吃不消,“我什么...时候偷袭...你了?”

    见长孙冲肉烂嘴不烂,尤俊达稍作停歇,摆了摆发酸发胀的手腕,说:“就是刚才,你一边打我还一边说什么驸马,什么少公爷之类的话!”

    一顿暴打过后,长孙冲脸上的伤都快赶上尤子章了,强忍着剧痛站立起身,看着同样满脸淤青的尤俊达,长孙冲吐了一口血沫,十分委屈的喃喃道:“现在校场封闭,前来参加武举的试子,又不单单只有我一个人是国公之子。”

    说着,长孙冲掰着手指头说:“尉迟宝林、候霸林、尤子章、罗通、程处弼、柴令武,他们可都是国公之子啊。”

    “没错!”尤俊达瞪着一双铜铃眼,气势汹汹的朝长孙冲逼了一步,“他们都是少公爷不假,可只有你一个人是当朝驸马...半个驸马!”

    “半个驸马?我他娘!”听到尤俊达改口的话语,长孙冲气得浑身发抖,拍腿再次叫骂起了横刀夺爱的元凶,“该死的何足道!害得小爷我做不成驸马!”

    话音落下,长孙冲只觉一阵冷风吹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尤俊达那宛若芭蕉叶大小的手掌,便和他的脸颊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啪!”

    随着清脆悦耳的掌掴声响起,猝不及防的长孙冲在原地转了一圈,接着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你看!你又在骂何足道了!刚刚偷袭我的时节,那人就在骂何足道!”先是被蒙面人一顿狂殴,接着又被一众试子捆成了粽子,丢尽颜面的尤俊达盛怒之下,哪里还顾得上长孙冲的身份,一心想要找回副主考威严的他,自然不会像往常那般顾忌。

    “骂何足道也有错吗?”强忍着心头怒火,长孙冲不甘示弱的说:“那个逃兵驸马房遗爱,也来参加武举了,你怎么不去找他?”

    “你小子也知道他是逃兵驸马?一个逃兵能偷袭得了我?他恐怕连杀鸡都不会吧!”说着尤俊达又要再次动手,接连被他暴打两次的长孙冲也不甘示弱,二人撸胳膊挽袖子,眼看就要动手,最后关头还是被罗通、程处弼拦了下来。

    罗通、程处弼哥俩正在房里探讨武艺,听到尤俊达的叫骂声后,便有心出门瞧瞧,不过当时二人正聊得兴起,所以竟完美错过了劝架的最好时机。

    “尤叔父,你这是何必呢。我们都是晚辈,你这样打长孙冲岂不是以大欺小了?”

    “是啊,你瞧瞧长孙冲这脸上的伤....哎呦,尤叔父你脸上怎么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二人一唱一和,刚想搬出辈分来劝解尤俊达,可在看到尤俊达那惨目忍睹的容貌后,程处弼和罗通顿时没了主意。

    见程处弼、罗通嘴角微微上扬,好像是在嘲笑自己脸上的伤势,尤俊达自觉无趣,冷哼一声,“长孙冲,今天这事儿不算晚,等武举过后开了禁,咱们在好好理论理论!”

    说完,尤俊达大袖一挥,骂骂咧咧的走出了土房,去到中军帐疗伤去了。

    尤俊达走后,前来看热闹的试子一哄而散,回去的路上众人交头接耳,开始了搭建起了“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的浩大工程。

    等到众人离去,浑身是伤的长孙冲大骂一声,指着散落在地上的黑色袍服破口大骂,“这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别让我知道这件衣裳是谁的,要不然我跟他没完!”

    安慰过长孙冲几句后,跟他没多少交情的罗通、程处弼一齐告辞,再次回房探讨起了自家的武艺。

    房遗爱屋里,再三确认房门倒扣后,尉迟宝林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站在屋里不住的踱步,忧心的缘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曾经见过“何足道”的长孙冲。

    “长孙冲跟大哥有夺妻之恨,若是被他认出大哥的身份,恐怕这小子手脚就跑到含元殿告御状去了吧?”

    摸着下巴低声衬衣,候霸林摇了摇头,“此番武举为期半个月,半月内试子不准离开校场,外人也不可能进来,想来纵然长孙冲看破了大哥的化名,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去告御状啊。”

    点头赞同,房遗爱看着如豆的烛光,满是忧虑地说:“没错,武举过后接着便是殿试,只要能瞒过殿试,到时化名自然会被万岁看穿,长孙冲、萧锐再去告不告御状却也没什么大不了得了。”

    商议过“化名”一事后,三人有受到了一个全新问题的困扰——罗通、程处弼。

    这二位小爷深得家传武艺,尤其是罗成的遗孤罗通,一杆亮银枪耍的如同出海蛟龙一般,就连秦怀玉都不敢说能十拿九稳的胜过他。

    从小弟口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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