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蝉向哨3,强制结合(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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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冰原里,飞蛾开始逐光,塔耳塔洛斯的雪地上迅速生长出一棵繁盛的植株,金色枝叶形如典狱长脸上的伤痕,树干则分布纺锤状的眼睛,神圣而惆怅。

    向哨的联结完成,哨兵也在自己图景中听见蝉鸣,花圃里绽开酸涩又甜腻的肉桂香,偶尔还会冒出几颗辛辣尖椒。

    阿尔瓦感觉到学生的挣扎和放弃,假如他还是能最大程度控制住自己感情的向导,他可能会忍不住安抚卢卡,就像以前那样抱着向导温声细语替他擦去眼泪。但他已经变成了哨兵,费洛蒙充盈的细胞支配他尽快侵占自己的向导,他有种自己变成了野兽的错觉,而卢卡斯就是他挑选中的雌兽,每次挣扎反抗都能激起阿尔瓦想用暴力镇压他操服他的心理。

    而当对方顺从的迎合他,肉桂的气息馥郁浓密,夹杂柑橘的酸涩清爽和烟草特有的辛辣,它们围绕哨兵,抚慰他的情绪,让他被向导的臣服信息包围,于是阿尔瓦又升起怜惜,哭噎的向导承受着鞭挞般的顶撞,气息慌乱,眼泪不停,皮肤有些已经被他按出青紫的淤痕,但想要继续的强烈冲动还是让典狱长继续将性器埋入湿热的甬道,一次次摩挲卢卡斯的敏感点,让向导被高潮冲刷,因为不应期的僵直乖顺。

    “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典狱长轻轻地抵着向导趾骨碾磨,卢卡看不见他的脸,却依稀能感觉到属于过去老师的温柔和体贴,“卢卡斯,好孩子……你知道的,别再去做危险的事,老师不想让你受伤。”

    向导还在流泪,闻言啜泣着闷哼,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找到了发泄口,哭得身体一抽一抽。

    你才不是我老师,我老师不会这样对我。

    典狱长咬着他的后颈,牙尖在那里碾磨吮咬留下各种痕迹。

    卢卡觉得痛又诚实地因为刺激更加兴奋,快感堆积起来让他头晕目眩,眼前炸开光晕。

    阿尔瓦还在操他,灼热的阴茎一下下顶弄腔道,捣弄他的肠肉,用恐怖的压力肏开他的腔道,用抵着前列腺的碾磨刺激他,让他生理高潮,逼迫他不再尝试逃脱。可另一方面,洛伦兹低声安慰他,把他的脸掰过来,亲吻他的脸颊,舔去他的颧骨上的眼泪,含着他的唇和他接吻,他尝到自己咸湿的泪水和阿尔瓦温热的唇舌,对方用充满情欲的低哑声音说“我爱你,卢卡斯”。

    卢卡觉得自己就要被这份沉重的缠绵情欲撕碎淹没了。他眼睛哭得红肿,止咬器被去掉了也没注意到。只顾着哭自己受了委屈,想到自己的失败让自己失去了自由和理想,他讨厌阿尔瓦的暴政,他还要恨洛伦兹强迫自己,甚至还要戳破他的理想主义不现实不可能。

    他心里愤懑,难过得忍不住想,阿尔瓦为什么要这样强制性的跟他绑定,你难道不能用别的方法,温柔一点、就像以前做我老师那样好好的对我吗?

    向导哽咽着小声说我不喜欢你了,我讨厌你,我恨你,你是骗子,你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骗了,你骗我喜欢你的温柔,可你现在又强迫我跟你结合,你剥夺了我对你的幻想。

    “呜……”他没再说话了,因为哨兵的几下顶弄让他连呼吸都难以维持,他得先从一阵阵的快感和颠簸里摄取氧气。

    “卢卡斯,别哭了。”阿尔瓦说,“等一切安定,我们再慢慢谈。”

    向导呜呜抽气,激烈到让他意识恍惚的交合外又是温柔细腻的哄劝,典狱长这只巨大的野兽一方面占有他使他恐惧痛苦,一方面又让他感到安心,用温厚的用舌苔舔舐他的伤口。

    他俯身,气息喷洒在人类皮肤,以利齿丈量向导的骨肉,像要攫取鲜活血肉一般将他搂紧,他们耳鬓厮磨,卢卡的发绳被解开,长发被哨兵捋到耳后,汗湿的额发粘在眼周也被细细理开。

    阿尔瓦用最轻柔的声音劝他不要抵抗,哄他说结合很快就结束了,卢卡斯,别再参与政变了,好不好,只要听话,老师会保护你。

    温柔的说辞和结合带来的信赖诱骗向导交出自己,卢卡睁不开眼睛了,他也挣不脱典狱长的控制,阿尔瓦和他十指相扣,他的身体暖热了哨兵的身体,俊美的男人那样情深义重地看他,蓝色的眼睛里情绪复杂,他用精神力暗示狱卒沉溺感受,一遍遍诱哄他,拥抱他,在一遍遍说爱的时候顶进他的身体。

    这样的结合持续了三天,期间卢卡清醒过,很快又被阿尔瓦以催眠的形式带回情欲的巢窝,他和泛滥的费洛蒙被关在室内三天,直到卢卡因为高频率的交合发热,才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医生来得很快,检查时没敢掀开被子,卢卡咬着嘴里的温度计,看对方跟典狱长说您太过分了,他这几天需要休养,最好能出去转转,散步有利于心理健康。

    被子下,他手铐还没解开,脚铐变成了一条细长的脚链,支持他在室内行走,但无法走到门外。

    斑驳的青痕和吻痕错落交替,让他在挣扎时显得更加凄惨,阿尔瓦遵从医嘱给他上了药,但依然没解开锁。

    “您做都做了,害怕我跑了吗?”

    典狱长没有多说,只是把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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