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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终于咬不住声音,也忍不下眼泪,他早没心思去管牢牢盯着他这淫贱模样的方多病,紧握的手骨节泛白,带着水汽的视线中晃着模糊的身影。
空气中除了粗重的喘息与难耐的轻吟,就只余下肉体拍打的声音。像是展示比武赢来的战利品,笛飞声放在李莲花腰际的手滑过光裸滚烫的肌肤,直到卡住他的膝弯,叫他无法再遮住腿间的风景。
李莲花只能随着笛飞声的动作,反复地抬起身、坐下去,穴内那块娇滴滴的软肉被不断大力撞击,分泌出更多的水液供这熟悉的侵入者享用。
"不…"
他泛出艳粉色的大腿根痉挛着、手指紧紧揪住笛飞声的袖口,前面红得过分的茎柱有规律地跳动,显然马上就要陷入可怖的情潮中。
"放开我,笛盟主,笛飞声,阿飞——"李莲花带着啜泣小声哀叫,别在、别在小宝面前。
春宵苦短,任什么样的大恶人、大魔头,听了李神医猫儿挠心般的求饶声都断不会放手。那温暖湿滑的甬道还在抽搐着吸吮笛飞声的阳根,随着插入的力道轻重发出咕叽水声,而笛飞声不虚费多少力气就能按下他的腰,叫他吞吃地更深。
很快的,方多病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脱了力,他春色满面脚趾蜷缩,仰着脖颈靠在笛飞声身上,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
"咬得好紧。"笛飞声良久长吁出一口气,"差点被你夹出来。"
"呵,还以为你有多厉害。"
"哈啊…哈…"小股的稀薄精水缓缓流出,李莲花哆嗦着被操到了高潮。他已不知此间身在何处,恍惚间以为又是碧茶入脑,夺了他神智,才叫他眼冒白光、浑浑噩噩。
笛飞声倒做了回好心人,耐心等着他将精道液体流尽,才闷声不响地抱着他又顶了进去。李莲花无意识地呻吟,黏着汗湿头发的脸无力的倒向一边,带着迷离的眼懵懂地望他,换来的是好一顿唇舌交缠。
李莲花其实是一个很喜欢亲吻的人,只要嘴巴被温柔地堵住,便整个人陷入云里,连带着身子也软成一滩水。
笛飞声托着李莲花的臀,青筋暴涨的凶物在穴里碾了一圈,又是惹得人连连呜叫,高大的身躯山一样拱起来,李莲花为了不让自己一头栽倒,只得伸手环着这冤家的脖子,整个人牢牢钉在他身上。
这面对面的姿势进得极深,刚刚排了阳精的身体还处于不应期,根本经不得这样操弄,李莲花受不住,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淌。
"留我条命在,老笛…"他缓了缓气,抖着嗓子小声地与大魔头咬耳朵,"我身子尚未痊愈,别、别这样弄我,呜——"
"我前几日倒寻来许多秘法。"笛飞声瞥了一眼脸涨得通红的方多病,动作不停,"其中一种便是待中毒之人精气耗尽,再辅以两道强劲功法入体,方可事半功倍。"
这法子可一个音节都没被李莲花听进耳中,笛飞声故意频繁撞击他水穴内那处叫人发疯的敏感点,前面那根东西被快感激得再次硬了起来,他的脸滚烫得像被下了最猛烈的春药,只能脆弱无助地淌着口水眼泪,发出咿咿呀呀的浪叫。
"今日不妨一试。"笛飞声将李莲花搂紧,一步步走回塌前,"帮个忙,少不了你的。"
"不用你说,我也会帮他。"方多病跌跌撞撞站起来,掌心贴上李莲花汗湿潮热的背,运转起扬州慢。笛飞声则改为单手托着人,将悲风白杨渡入他胸口。
两股内力真气灌进他体内,死命地扭在一起,内府一阵翻江倒海,直搞得李莲花身体浮浮沉沉,仿若再次飘荡在那日东海汹涌的浪潮中。
热度穿透二人衣料,烙在他大汗淋漓的光裸肌肤上。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并不好受,李莲花却没有多余心思去在乎了。
"好…涨…停一下…"
笛飞声置若罔闻,反倒捅得越来越急、越来越深,顶得李莲花哀叫连连。方多病又渡内力又心疼地帮他擦眼泪:"别哭,别哭,就快好了…你倒是快点啊!"
"不行…有,有东西要出来…"
李莲花已是强弩之末,他声音黏腻得像浸透了蜜糖,搅在穴道里的东西杀进杀出,叫他好不快活,扬州慢与悲风白杨连带着电闪雷鸣般的快意,皆顺着脊髓爬入他脑中。
肠壁穴口被摩擦淫虐得要滴出血来,任李莲花如何哭叫都无济于事,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竟又翻着白眼泄了身。笛飞声被这痉挛的软肉狠狠吸吮,终于舍得闷哼一声,射进他体内。
二人拨开他瘫软的身子查验,见他精水稀薄、射无可射,便同时运起两道掌力再次打入他体内,李莲花呜咽一声,突然挣扎得厉害,方多病按不住他,眼睁睁看他再次搂上了笛飞声脖子。
"你…"他伸手摸向李莲花肩膀,瞪着有点得意的笛飞声:"等下再跟你算账!李莲花,你怎么样啊?"
掌心贴上那皮肉,方多病便知问不下去了,他感受到李莲花剧烈颤抖着,在笛飞声耳边胡乱叫着乱七八糟的话,笛飞声见他情况不对,并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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