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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说完,心里畅快不少。李明岫见状,连忙要把人带走。
走之前,他深深看一眼宋星海。
宋星海承接他目光,语气不偏不倚:“他的事,我忘了。不过很谢谢您,照顾过我和他。”
李鼎锁着的眉眼舒展开来,这张在李明岫眼里似乎只有严厉板正的脸,居然也会发自内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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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父子走后,冷慈关上门,反手抓起香水作法似的用力在空气里喷。
宋星海原本心情有些低沉,男人这副吃醋阵仗立刻把他逗笑。
“咳咳,这瓶香水可是限定款,拿来当空气清新剂是不是太奢侈了。”宋星海连忙把人手抓住,夺走凭空消失大半内容的香水瓶,放在一旁。
冷慈站在灯光下,香气四溢,死死盯着他。
“怎么了。”宋星海抬眸,眼神立刻被男人爬满血丝的猩红眼底吓了一跳。
“你……最好忘了。”冷慈牙床颤抖,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恨恨字眼。
眼神在壮男人铺天盖地委屈的脸上转了一圈,伸手想去揉开冷慈蹙紧的眉,对方却一番寻常一屁股坐在床上,趴在床垫低声抽噎起来。
“怎么……”宋星海后背阵阵发凉,他承认经常把冷慈弄哭,但这阵仗他还真没见过。
下意识摸了摸鼻尖,是他呼吸了,还是他刚刚没有立刻掀开李鼎的手?可那种场面,惹怒醉鬼不是好选择。
“宝宝?”宋星海摸摸鼻尖,总不能真以他呼吸了为罪名定罪吧?!
“宋星海。”冷慈趴在床上伤心哭了一会儿,突然扭过头,把人大名叫得字正腔圆。
宋星海压根就没听过两次冷慈喊他大名,一种不祥预感如同雷霆从头劈到脚。
“在,长官您说。”宋星海立马抱了个枕头护在胸口,怕冷慈一拳头把他五脏六腑打碎。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还爱他?你刚刚什么意思!”冷慈坐直身体,蓝色眼眸迸发出正宫当场捉奸的暴怒。
“我……”宋星海讷讷,垂帘仔细想了想,“我没……”
“你都——不敢看我。”冷慈醋劲儿十分大,这一坛陈年老醋泡了小三四年,不碰还好,一旦开封,里面醋地发臭。
宋星海感觉飞来大锅,窦娥飞雪。缓过神来,他丢掉枕头:“你敢凶我?”
冷慈怒极、醋极,宋星海这个死直男还一副渣男反应,他也管不了了,双拳捏紧,眼珠子断线珍珠地掉,头一回那么硬气:“那你呢?你又为了他凶我?!”
好大的怨气!
宋星海一怔,立刻在对方爆炸的熊熊妒意里败下阵脚。灰溜溜把枕头捡回来,护着心口,腆脸凑上去:“老公,慈慈,我错了,啊……我头疼,疼死了。”
冷慈瞪着眼,看他继续装。
“还爱不爱他爱不爱爱不爱!”冷慈逼问。
“不爱。”宋星海斩钉截铁。
“你骗我!”冷慈一把揪住他抱着的枕头,声泪俱下,“你忘了你为了袒护他处处针对我,你知不知道他背地里骂我什么?我才是你老公,他是小三!”
“那……那爱过。”宋星海真不太记得了,那点腌臜事他也不想再提。
“怎么可以这样。你记得和他谈恋爱,却忘了和我在一起。你可是我的初恋,宋星海,我的初吻。初夜。你给我忘了他!”
冷慈盯着他,字字泣血。
“好了宝贝,我只有你我也只要你。”宋星海在冷慈分神空隙用力抱住对方,将安全感降到最低的男人搂在怀中,扔掉枕头,毫无阻碍圈禁怀里。
“对不起,我知道你难受。他已经是过去式了,就让他停留在过去。”宋星海的拥抱让男人好受不少,最好把他缠得死死,剥夺他的呼吸,让他没有精力去发疯内耗。
“我们重逢的日子不是很开心吗。宝宝,你觉得我在骗你?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不忠的妻子吗?”
宋星海的反问像世上最锋利的刀,狠狠扎在冷慈心口上。
他怔愣几秒,表情空白,似乎在尽力从嫉妒中抽回自己。好半晌,他从双性人臂弯中抬头,眼眶发红看他。
“不是。我们很相爱。”他低声说给彼此听。
“对,要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lenz是世上最勇敢的男人,对不对。”宋星海伸手擦干才涌出的眼泪。
“我不勇敢。”冷慈抓住他指尖,含在嘴里,舌头尝到咸涩味道,他痴痴靠在宋星海心口,像烙在他躯体上无法愈合的伤疤,“小宋,你再抱抱我。”
“我害怕。”
宋星海将人拐到床上,八爪鱼一样缠抱。
好几分钟后,冷慈吸饱从双性人肉体上掠夺的能量。他觉得自己是寄生虫,不断蚕食着年轻妻子的活力。
他后悔乱发脾气,知错了。
“……照顾我的情绪,很累吧。”冷慈恹恹,明明小宋才是病人,却要顾及情绪无法管控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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