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批迅猛吞吃騒狗漏尿,指头整根C烂马眼流汁,暴J攻爽吐舌(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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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臀沟传来的愉悦酥麻感令lenz面红耳赤。

    不论从男性尊严角度,还是从攻受位角度,都不该由宋星海来舔他的屁眼,更别提衔在嘴里一瓣一瓣企图含化的品鉴。

    lenz有时候也会羞耻,他和宋星海之间究竟算什么。

    但这种困惑就像冬天呼出的水汽,很快便消散无踪。实实在在继续的时双性人耐心安抚的舔舐,在他臀瓣上一口一口盖戳似的啃咬。

    “啊……”lenz胸脯已然贴到沙发上,小腹和屁股却高高抬起来远离支撑。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身后双性人的任何亵玩举止,都是如何配合默契。

    这分明是一副被宋星海玩透驯服的身体。

    舌头顺着臀沟一点点往下,终于移出褶皱位置,围绕他的阴囊打转,宋星海粗鄙地称他的睾丸为狗蛋子,现在那条磨人的舌头就掠过两颗饱满肉球之间的沟壑。

    “嗯唔……”

    小簇电流涌动,lenz忍不住哆嗦下体,阴囊皮一抽一抽,被濡湿后不那么敏感的阴囊似乎也浸泡在淡淡的快感中,越来越浓。

    宋星海呼吸粗热,大股大股喷溅在他的阴茎根部,头发很软,来回厮磨着私密器官。

    他们之间身体已无所遁形,再私密部位也能随意展开任由对方把玩。可他们的心似乎又隔得很远,身体贴那么紧,却无法坦诚相爱。

    宋星海很少舔他下面,毕竟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只会用皮鞋踩别人的脸,鞋尖塞别人的嘴,哪里会纡尊降贵舔那种肮脏腥臭地方。

    lenz知道宋星海只会那么温柔下细的舔他,换个人别说让他舔屁眼和阴囊,就是让他稍微身段矮了半截,都会被阴狠踹翻在地。

    当一个攻击性极强的人,表现出如此示好的一面,lenz很难不心头悸动。

    偏偏所有悸动都得忍着,不为其他,只为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正邪对立,善恶有别。

    他花了很多时间后悔,也许不该接下这个任务接触宋星海;但也会在更多的时候不敢声张的庆幸,他爱的人对他足够爱。

    可悲的动摇,可恨的隐忍。

    宋星海将他吃进嘴里,不仅含化了他的欲望,更舔掉他的理智,lenz渐渐忘掉所有,只是动情在双性人口中摇晃,犹如瑟瑟在秋风中的一片落叶。

    “呃……嗯唔……”

    宋星海吃鸡巴的方式很没有章法,从来不给鸡巴口的人确实该如此毫无章法,只是有同样器官,他知道如何让男人快乐。

    lenz鸡巴上还带着阴茎笼,黑色硅胶扣圈在阴囊根部,将两只红润饱满的狗蛋子勒得轮廓毕显,现在更是被宋星海舔得油光水亮,连阴囊上的褶皱都浸泡在了水光里。

    只能舔到阴茎根部,粗韧茎根没有一丝多余毛发,只有些刮掉剩下的平滑毛茬。舌头贴在那些粗糙狰狞的青筋上,便能明白一个男人的性器官能伟岸发达成什么模样。

    硬不完全,但已经足够吓人。宋星海轻轻咬他阴阜,留下一小圈红色齿痕,又扯着薄薄滚烫的包皮,连带着皮肉下的血管一并刺激着。

    lenz十分难受,他想硬,硬的不行,但狭窄的阴茎笼遏制他充血坚挺,那些本该冲向鸡巴的气血纷纷翻涌回到小腹,整个人肚子和腿根都胀胀的。

    “呃……难受。”

    平时他会求宋星海,让他的狗鸡巴放出来,求他的小屄操他。但现在碍于某些不必要却又很必要的装模作样,难受也得忍着。

    宋星海听他声线都变了,从冷淡到沙哑,像是北极洲陡然被刮成撒哈拉大沙漠。

    这种转变令他心情愉悦,男人也就嘴比较硬罢了。被他玩得连自己鸡巴勃起权也不能掌握,他亲爱的lenz究竟还能靠嘴硬撑到什么时间?

    宋星海将壮男人翻了个身,趴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

    向来得到良好锻炼的腿部肌肉状态好的没法说,在他身下时却总是有些窝囊劲儿的软着。

    lenz胸脯大起大落,一副快要喘不过气的模样。

    宋星海抬眸,忽然对他笑。

    lenz却陡然头皮发麻在这个微笑中,敏锐捕捉到即将施加到他身体上的暴虐酝酿。

    “嗯……不要。”

    那不被双性人下嘴含吸的位置用手抓住,硅胶阴茎笼并非死死板板的一个整套,而是有多处宽敞的开口以方便透气。

    其中最大一处开口便是抵在尿道处的圆形,即方便马眼从那里露出来撒尿,也很方便主人通过此处玩弄被拘束着的尿道。

    现在双性人带着薄茧的拇指就在开口处摩挲,lenz的龟头已经小部分从包皮伸出来,死死抵在尿道开口处,被咸热指头一摸,便抖个不停。

    宋星海意味悠长来回盘搓,并且望着他笑。lenz这段时间已经被电击阴茎吓破胆子,被囚禁在笼子里稍微动弹便会遭受电击惩罚的记忆,令他立刻不受控制地流出尿液来。

    “小狗,紧张什么。”

    指尖触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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