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鸥记账(2/2)
在秋色墨染了北京的时候,一位缺少情绪价值会死的朋友坐不住了。张鸥被掐着课表堵在教室门口了,高天翔站在楼道里用嗓子眼里自带的喇叭批斗他: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来往行人纷纷侧目。
此事最后以张鸥主动搂了高天翔膀子为终结。
“陪——我——玩——”
“周末我要工作。”
“不爱了,淡了,你那工作还是我找得呢。”高天翔死死挎着张鸥的手臂,整个人如树懒称重一样吊在张鸥身上,让他本来就没形的衣服又长了几厘米。
“我要陪你上班。”一如既往的,高天翔自行找出了解决方案。得到张鸥没有完全否决的答复后,这位爷风风光光的走远了,只留一路追随他的眼球。
到了张鸥值班那天,高天翔打扮的格外花哨,两人走在一起,衬得张鸥那么正一个孩子都像是性取向有待考究。
虽说是一起出来的,但张鸥是来工作的,高天翔是来消费的,俩人实没能凑一起去。
而毛孑和肖征正约了这天喝酒。
毛孑跟肖征干了杯一抬头,只见吧台站着个盘条理顺的大姑娘,小热裤渔网袜棒球衫,个儿高屁股翘,配一头蓝卷毛特个性。正正好踩着毛孑的点儿,他吹了一哨,扭头冲肖征使眼色:“真够劲儿。”
肖征顺着他眼神看去,一眼发现了端倪,他孬坏,抿着嘴笑,也不吭声。
毛孑熟门熟路的上去请酒,手刚搭上对方腰。
高天翔一抬头,蛮惊喜的:“孑哥!好久不见。”
毛孑悻悻然松了手,肖征只在后头抱着膀子看笑话。“错过一出好戏。”他给O股发微信。
张鸥没回,他平时都回得很快。肖征心里觉得不对,他眼望了一圈没见着影儿,起身往人堆里找。
果不其然,张鸥被某只类人河童挤在一个小角里,河童正逼问他的联系方式。
张鸥看起来很自然,他接过对方手机开始输入,看着特礼貌。对方笑,他也跟着笑。
他要走了,眼神从河童头上一抬,看见肖征,眼睛立马亮了。
他小声喊了一声叔,笑得立马不一样了,脸蛋上变出俩梨涡,眼睛睁得大大的,咧嘴笑一口白牙。店里不让跑,他就一路大步跨过来蹿过来。
肖征觉得他特像个小黑鸭,那种刚出壳的,特傻乎的。
“叔!来得正好,我今天骑电驴了!一会儿带你去看看!”张鸥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肖征觉得他浑身洒孢子似得散太阳光。
肖征淡淡的问:“你给他输的什么号?”
张鸥把脑袋凑到肖征鼻子前,声音蚊子哼:“二龙路肛肠医院!”他说完自己先笑起来,肩膀都打颤。
果然机灵,肖征满意的伸手,捂着张鸥的脑袋到胸口,搓了一把聪明毛。
感受着胸口闷闷的热气和颤动,他忽然改了日程。“去,跟老板说你下班,你叔要带你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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